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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的那一刻被唐離按住,并加深了這個吻。“如果這是夢,我情愿永遠(yuǎn)不要醒來?!碧齐x在白清玨耳邊細(xì)細(xì)呢喃。白清玨亦輕聲呢喃:“這不是夢。”再度激情過后唐離趴在白清玨身上喘著粗氣,而白清玨早已經(jīng)因疲憊而睡了過去。半晌,唐離抬起頭在白清玨臉上印下一吻,抱起白清玨去浴室擦身子。白清玨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支起身想要下床,腰部卻酸軟得使不出力,身體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動了動身子,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沒力氣。不過身上沒有黏糊糊的感覺,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床單上也沒見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看來唐離是做過清潔工作了。既然下不了床,只好任命地在床上繼續(xù)躺著,盯著窗外的陽光發(fā)神。早上唐離做了清潔之后本想抱著白清玨再睡會兒,不過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只得起身去公司上班。唐離向來下班晚,今天卻破天荒五點(diǎn)一到就沖出了辦公室。女職員們看著快步穿梭在公司里的總經(jīng)理,一個個除了感嘆“總經(jīng)理今天依舊那么帥”之外,不由得心生疑惑:“總經(jīng)理今天怎么這么急著下班?”唐離一下班就開著車去了商場,買了一堆蔬菜和大魚大rou。到了白清玨家樓下,停好車,拎著滿滿兩大袋子?xùn)|西上了樓。進(jìn)了門,唐離把東西放到廚房就往臥室跑,卻看到白清玨已經(jīng)醒了,在盯著窗外發(fā)呆。“在想什么呢?”唐離一條腿跪到床上,俯下身吻了吻白清玨的額頭,“身子有好點(diǎn)嗎?”白清玨回過神來,皺著眉說道:“你怎么進(jìn)來的?”“早上走的時候順便把鑰匙帶走了?!?/br>“萬一我有事出門找不著鑰匙怎么辦?”唐離眉毛一挑:“你下得了床嗎?”白清玨語塞,難為情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身上到處都疼。”唐離笑了一聲:“到處都疼?看來是身子還不習(xí)慣,以后多做幾次就好了。”“你腦子里成天裝的什么東西?”“裝的你呀!”白清玨別過眼去不看唐離,唐離寵溺地扳過白清玨的頭,輕輕說道:“對不起,之前是我考慮不周前戲做得不足,還好你沒有受傷。”白清玨臉色一白:“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受傷,你看過了?”“嗯......抱你去浴室擦身子的時候看過了?!?/br>“你這個色狼!”白清玨抽出一只手要打唐離,卻被唐離擒住手腕,順勢在手上親了一口。“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有些紅腫,我怕發(fā)炎了,來的時候買了藥,我給你擦上。”白清玨一驚,忙說道:“我自己來,你給我滾出去......”唐離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笑道:“你能行嗎,還是我來吧,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zé)任?!?/br>“你滾不滾,不滾就沒下次了!”“......那你如果不方便的話一定要叫我!”“你快做飯去!”唐離忽然想起來白清玨已經(jīng)一天沒吃過飯了,忙說道:“抱歉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這么久,餓了吧,我馬上去做飯?!?/br>等唐離走了,白清玨猜拿過瓶子來打開,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手指挖了一小塊脂狀物體,蹙著眉想了許久,這才將手向被窩里伸去。第一次親自用手去觸碰那個地方,仿佛做壞事的孩子一樣,白清玨只碰了一下就立馬將手縮了回來。雖然只是碰了一下,藥膏卻已經(jīng)涂了上去,原先還火辣辣地疼,現(xiàn)在卻覺得十分清涼,頓時舒服了不少。無論如何再也無法下手去碰那個地方,白清玨擰上瓶蓋,將藥膏放到床頭柜上,拉過被子繼續(xù)挺尸。四十分鐘過后,唐離進(jìn)來叫白清玨吃飯,身上還系著圍裙。白清玨的目光在唐離身上游走了一圈,嗤嗤地笑了起來:“你這個樣子還真有點(diǎn)像家庭主夫?!?/br>“嗯,如果我不工作了安心做一個家庭主夫,你會要我嗎?”“說什么呢,青遠(yuǎn)那么大個公司你不管誰管?”“那怎么辦呢,我一點(diǎn)都不喜歡上班,我就想當(dāng)家庭主夫?!碧齐x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藥膏,笑道:“藥擦好了?”白清玨臉上一僵,“要你管?!?/br>“好好我不管?!?/br>“你先出去,我穿衣服......”唐離笑道:“你走得動嗎?”無視白清玨冒著火的眼神,唐離自顧自打開白清玨的衣柜,翻出一套衣服來拿給白清玨。“你不太方便,我給你穿吧。”白清玨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這句話:“你轉(zhuǎn)過身去,我自己來!”“反正全身上下都看過了,真的不要我?guī)兔??”唐離笑得像只大尾巴狼,白清玨瞪了他一眼,唐離這才乖乖轉(zhuǎn)身。白清玨還真的不太方便,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能讓唐離幫忙,不然還得被吃豆腐,怎么以前的自己臉皮居然能厚成這樣?白清玨窸窸窣窣穿了十分鐘衣服,“穿好了......”唐離轉(zhuǎn)身,眼角眉梢都帶著寵溺的微笑?!澳俏覀?nèi)コ燥埌??!闭f著,便將白清玨打橫抱起走向客廳。飯菜的香味彌漫著整個屋子,看到桌上四菜一湯之后白清玨更是驚掉了下巴:“這么短的時間做了這么多菜?”凳子上墊了坐墊和靠枕,唐離小心翼翼地將白清玨放下,雖然坐墊夠柔軟,但白清玨坐下去的那一刻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唐離將米飯盛好端到白清玨面前,說道:“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萬一餓壞了怎么辦?”白清玨拿筷子的手有一瞬間停頓。“你嘗嘗這個。”唐離夾了一塊糖醋鯉魚肚子上的rou,細(xì)心地剔去魚刺,這才夾到白清玨嘴邊。白清玨愣了片刻,神色不明地張嘴將魚rou吃了下去。唐離做糖醋鯉魚的手藝是羅青蓉教的,所以做的菜很有羅青蓉的風(fēng)格,味道也很相似。白清玨早已忘了mama做的糖醋鯉魚是什么味道,如今吃到唐離做的菜,讓他產(chǎn)生了在吃羅青蓉做的菜的錯覺。白清玨的神情很復(fù)雜,唐離忙問道:“怎么了,不好吃嗎?”“不,很好吃......”白清玨抬起頭對唐離莞爾一笑,“想不到堂堂青遠(yuǎn)總經(jīng)理竟然有一手好廚藝?!?/br>被白清玨夸獎讓唐離很開心,“我的優(yōu)點(diǎn)可多著呢,你要多了解一下我?!?/br>白清玨也不反駁,就只是看著唐離笑。唐離看向白清玨,覺得以前受過的苦都不算什么,就這樣一輩子看著白清玨笑就很幸福了。菜是按照唐離的口味來做的,倒不是唐離故意不問白清玨喜歡什么,而是唐離覺得他自己那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