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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也順眼多了。 掛在屁股后的鑰匙隨著班主任的動作擺啊擺,拍著桌子示意大家安靜。 “老師很高興,你們啊,年少有為,正值青春,前途大大的有!不枉費老師對你們的辛苦調(diào)`教,未來一定屬于你們!” 全班學(xué)生整齊道:“謝謝老師,好的老師。”說完哄堂大笑。 書令儀和陳猶匪對視一眼,看見彼此眼中的笑意。 書令儀:“陳同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br> 陳猶匪不答反問:“有好處嗎?” 書令儀抵住他靠過來的肩膀,“你想要什么啊?” 陳猶匪眉眼溫柔,低聲哼唱,“想~要~那~顆,叫~書~令~儀~的~糖,嘗~嘗~她~的~甜~味~和~芳~香~” 書令儀牌的糖,被剝開了糖衣,纖細(xì)的指尖夾著糖rou,塞到他嘴里。 女生:“甜嗎?” 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很香?!?/br> 高二下學(xué)期,迎來一場全省的會考。 在假期被壓縮的周六下午,書令儀和陳猶匪約好了在一家商場的咖啡館復(fù)習(xí),等她到了以后咖啡館的二樓被一半的熟人承包了。 賀天一李安等人朝她招手打招呼,朱珠推了推眼鏡,不知道同情自己還是同情她,“本來我是想回家看書的,賀天狗說我不來就你一個女生?!?/br> 一群男生里面只有一個女生,朱珠良心不安。 書令儀:“賀天狗?” 朱珠冷哼:“狗窩里的單身狗?!?/br> 賀天狗:“你倒是讓我變雙身啊!” 書令儀笑笑,不知道為什么從高一到現(xiàn)在了,他們兩個人還是喜歡“針鋒相對”。 陳猶匪拖開桌子,讓書令儀在他身邊坐下,一伙人霸占了一張大長的桌子,掏出課本學(xué)習(xí),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男生做試卷的樣子一臉認(rèn)真,書令儀偶然翻過他的書,上面意外的有許多標(biāo)注。 書令儀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們昨晚打游戲了?” 陳猶匪眼皮微動,“我沒有。” 書令儀:“他們看上去好像沒睡好……” 陳猶匪:“不知道,昨晚我和你打完電話就睡了?!?/br> 書令儀略微訝異,觸及他的目光,笑著說:“我也是。” 陳猶匪豎起一本書攤開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快速在書令儀嘴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響亮。 不經(jīng)意抬頭掃向?qū)γ妗?/br> “看什么?” 被兄弟拋棄,成為留守狗子們的賀天一等人感受到重?fù)簦箴埖溃骸敖o兄弟們一條活路?!?/br> 李安呆滯說:“什么時候才能不吃狗糧,可不可以換個食物……?” 書令儀不好意思的捂著嘴,頭發(fā)遮住半邊臉,越聽臉越紅。 陳猶匪再親近不了書令儀,不由地冷眼盯來了一群電燈泡好幾眼,要不是會考在即,本身這只是他和書令儀的小地盤。 一個下午,男生們率先“陣亡”,賀天一拉著朱珠一起組戰(zhàn)隊。 陳猶匪趁他們打游戲的時候帶書令儀出去了。 外面涼意深重,陳猶匪把書令儀的手放進自己口袋暖著,“帶你去個地方?!?/br> 琴行。 李香旖不在店里,陳猶匪身上有琴行的鑰匙,打開門牽著書令儀進去。 “這是我小時候的練習(xí)室?!彼榻B道。 里面擺著一架鋼琴,書桌,還有一張單人床,供陳猶匪練琴辛苦之后休息。 書令儀被他抱在腿上,貼著耳朵道:“彈琴給我聽?” 她慌張道:“我沒有學(xué)過?!?/br> 安靜的房間,單獨相處的兩個人氣氛更為親密。 陳猶匪哄著她道:“我教你。”他抓住她兩只手,輕柔不失力道的分開,放在琴鍵上。 曲子漸漸順耳,片刻咚的一聲,書令儀一個顫栗仰起頭,推開他在自己耳垂處作怪的頭,眼眸濕潤的被欺負(fù)了似的看著他。 陳猶匪手抵著唇,低笑幾聲,從椅子上離開。 “我去泡茶,你自己玩會兒?!?/br> 他斂去眼中幽深的情緒,走到門外靠墻冷靜了會兒,往李香旖的會客室走去。 書令儀看著門口片刻,摸了摸耳朵和脖子,仿佛還能感覺到那張唇熾熱的溫度。 剛才的陳猶匪,讓她覺得危險又克制。 陳猶匪回來,房間里安靜無聲,門保持著他出去時微掩的樣子。 他推門看去,單人床上,女生潑墨般的頭發(fā)鋪蓋在床上,蜷縮著身體,似是睡著了。 把泡的茶往桌子上放下,陳猶匪拿了一張?zhí)鹤咏o她蓋上,看了她一會兒,就坐在地上,靠著床沿低頭一邊用手機回復(fù)在找他們的賀天一,一邊守著她。 時間無聲流動,為兩個少年劃分出一片小天地。 李香旖知道陳猶匪帶人來過琴行后一臉惋惜。 “怎么不請她到家里去?” 大清早,陪著老爺子打了一套拳的少年拿起毛巾擦汗,聞言頓了下,“mama,她害羞?!?/br> 男生眼里可見柔光。 李香旖把早餐擺放在桌上,推了陳說一把,“你兒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真不管管?”她一臉惆悵,實在擔(dān)心對方小姑娘家里不放心。 一身正氣的中年男人撣了撣手中的報紙,抬起頭來,看了眼越加高大不斷成長起來的少年。 父子眼神交鋒片刻,陳說低頭繼續(xù)看報,道:“有其父當(dāng)年風(fēng)范?!?/br> 發(fā)覺妻子瞪視自己,陳說彌補道:“咳,要自律克制,不可沖動?!彼嬲]兒子,“你不能給她未來,就不要耽誤她。” 這番話倒是讓李香旖神情柔和了,她語氣輕柔的朝兒子贊同道:“你是好男孩,她是好女孩,不應(yīng)該只看現(xiàn)在。兒子,你爸爸說的對?!?/br> 得了妻子稱贊的陳說得意的低下頭繼續(xù)看報。 看見父母情深義重的一幕,少年慎重的答應(yīng),“知道了mama?!?/br> 他吃下早餐,想著女生,這時候也許她也起床了吧。 秋冬為了方便書令儀練舞,劉淑為她在家里開辟了一間練舞室,空間有余,免了常在外面奔跑的辛苦。 書令儀跳了兩個小時,出了一身熱汗,室內(nèi)暖氣十足,劉淑站在門口含笑望著她,在她練習(xí)完之后鼓掌,“跳的真好,上次我和安嶠聯(lián)系過,說起海省藝術(shù)培訓(xùn)學(xué)校,乖寶要不要去那里找老師指導(dǎo)指導(dǎo)?” 書令儀小喘著氣,平靜了呼吸后才道:“mama,我想等明年再看看?!?/br> 劉淑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微濕的發(fā),“還有上次我買菜遇見你白阿姨,問你高三要不要和她家晴晴一起去小南市,那里有位舞協(xié)退休下來的老師,可以去她那里試試?!?/br> 書令儀疑惑的看著她,軟軟的問:“mama,很急嗎?” 劉淑靠著她坐下,偏著頭摟著她的肩膀,沒有說話。 書令儀動了動,想要看見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