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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書令儀拿著冰淇淋過來了。 他看了眼,粉色的包裝,最老的那種冰淇淋甜筒。 書令儀擔心他不喜歡,柔聲道:“我和安嶠小時候經常吃這個,很香很軟?!彼寻b撕掉遞給他。 陳猶匪看見她手上就一個,“你的呢?!?/br> 書令儀:“我買給你吃的。” 陳猶匪:“……” 兩個人背對著街邊的行人,商鋪,男生在熱鬧卻又溫柔的氣氛中拿著冰淇淋,女生陪在他身邊好安靜。 香軟的味道入口,陳猶匪眉頭動了動,確實好吃。 “馬馬虎虎?!?/br> 書令儀看了看他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只剩下巧克力筒,溫柔的笑了笑。 恰似春風拂過,男生瞄著她,竟有一兩分別扭的不好意思。 書令儀:“你還生氣嗎?” 陳猶匪鼻息間都是香軟的氣味。 書令儀轉過身,如遇難題的輕聲問:“我該怎么做不讓你生氣?”陳猶匪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好。 “我。”男生的聲音戛然而止。 書令儀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安靜的把頭埋在他胸前,少女的馨香盈了滿懷。 陳猶匪剎那呆住,清明的眼眸深深幽暗。 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又肥:我的心跳噗噗噗。 書寶寶:溫柔笑^^ ☆、第18章 河岸邊,陳猶匪想說的“我是不是做什么都打動不了你啊”,一切躁動都熄滅在女生的擁抱里。 那么輕,小心翼翼,一敗涂地。 自從換了座位,朱珠和書令儀沒有坐在一起,平時她會過來和她說會兒話,吐槽一下賀天一老在她學習的時候搗亂。 “你和陳猶匪怎么回事?”她摸著下巴道。 書令儀沒聽懂,“什么?” 朱珠看著她眼睛道:“平常他不是老找你,怎么現在你們都各做各的事情,不理對方?!?/br> 她的目光仿佛照明燈,讓書令儀不由得垂下眼眸,“沒有啊,這不是很正常嗎?!?/br> 朱珠哼聲道:“不對?!彼郎惤f:“我發(fā)現從那天你和他一起回去之后就變的奇怪了。” 書令儀:“……沒什么啊。”她避開朱珠的眼睛,往靠在后門和賀天一說話的陳猶匪看去,兩人視線交接,如觸電般分開。 朱珠:“你們不會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情吧……” 書令儀白嫩的臉上浮現紅暈。 那天在河岸的街道邊她抱了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胸上,只想著怎么安撫他不讓他生氣了。 卻忘了那是她多么大膽的一次舉動。 倚著門的陳猶匪發(fā)散著心神,若有若無的看著教室中間座位上的女生。 整個夜晚,睜眼閉眼都是河岸邊的畫面。 文藝匯演臨近,排練室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時候還會挪到放學后的時間。 陳猶匪有時候帶著籃球在舞蹈樓下等,有時候背著書包靠著樹等。 有上次高月榕的教訓,基本沒女生敢過來和他說話,男生落的清靜。 時間長了,大家也見怪不怪來了。然而書令儀的煩惱的將將而至。 她對皮膚曬的黝黑的男生苦笑一下,好脾氣的拒絕,“謝謝你,可是我還不渴,你拿回去喝吧?!?/br> 陳猶匪整個籃球隊的男生連續(xù)一個星期里每天輪流給她買吃的,說是慶賀禮儀。 書令儀:“???” 男生憨厚的搖頭,把零食和牛奶放她身邊一放,“今天輪到我啦,嫂子?!比缓蠛呛切χ吡?。 書令儀:“我不是……”她無力的嘆口氣,提著零食和舞蹈隊女生們分享。 第一次提吃的是陳猶匪,一幫籃球隊的跟著他過來堵在排練室門口,讓女生們嚇一跳,后來拿人家手短吃人家最軟,都接受了這樣的變化。再知道他們籃球隊每個人都輪著給書令儀買零食吃后滿臉羨慕不說,也期待有這樣免費送吃的待遇,還能和里面的男生有交集。 田夢摸著下巴和她道:“你看,吃了幾次你給的吃的,我二下巴都快出來了?!?/br> 書令儀一臉歉意,“我和陳猶匪說不讓他們買了?!?/br> 田夢猛地搖頭,阻止道:“不不,別啊,有吃的還不好啊,再說還能看看小帥哥們,你可千萬別拒絕??!” “對啊對啊,他們隊有個長的挺好看的。”其他女生點頭,充滿鼓勵的眼神看著書令儀。 好處她們不是不清楚,籃球隊和排練室的女生越來越熟,都虧了她和陳猶匪。 田夢:“脫單靠匪嫂,桃花朵朵開。” 書令儀:惆悵臉。 文藝匯演在一中的大禮堂舉行。 曾經這里從一中畢業(yè)的精英學子在這里進行演講,領導發(fā)表講話,深色的漆讓這里顯得肅穆,今天的幕布與燈光布置的宛如電視臺。 朱珠從熟人那兒拍到了第一手節(jié)目單。 “這里,這個不錯,書寶寶的我看看,在最后壓軸的一個?!?/br> 賀天一:“你頭上戴的什么?!?/br> 頭上亮著小箭頭的朱珠捏了捏,班長嚴肅臉,“快看我!” 賀天一受不了的捂住鼻子,被萌的一鼻血:“……” 陳猶匪看過來,“不錯。” 朱珠:“廢話,一個人一個,等書寶寶出來的時候你們也戴,都給書寶寶加油。” 陳猶匪欣然接過,眼里滿是思索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賀天一:“我也要?” “全班都有哦,讓他們都知道第三班的團結魄力!” 匯演的節(jié)目長之又長,好在節(jié)目都經過精心排練,氣氛再接近頂峰時,終于等來了最后壓軸的舞蹈。陳猶匪去過后臺,知道書令儀她們在一個房間里待著,上面掛著非工作人員勿入,他在那里看了一下就走了。 “要到了。” 第三班戴在頭上的小箭頭在禮堂引起來了極大關注,主持人好幾次卡殼,引起現場笑聲不斷。三班各個如入定老僧,反正在禮堂昏暗的情況下看不見他們臉紅不紅。 輪到書令儀她們出場的時候集體被禮堂那一堆明顯的箭頭閃到了眼睛。 如果她沒看錯,坐在亂動的賀天一旁邊的陳猶匪頭上也亮著。 賀天一:“你哪里搶的兩個箭頭!” 陳猶匪:“閉嘴。” 朱珠:“心機boy。” 陳猶匪想過書令儀跳舞是什么樣,卻沒今天印象那般深刻。那么多跳舞的人中他只看見她,女生一身古風舞裝服,桃花妝面,紙扇輕搖,仿佛帶人回到千年前。幕后人員坐在梯子上狂撒花瓣,正好書令儀一個仰頭的動作,嘴唇與一片花瓣相碰,接個正著。陳猶匪看著她緩緩抬起頭來,秋水瀲滟的眼眸略帶媚意穿過那么多人和他對視。光線昏暗,看不見他眼里的愣神與臉上微紅的不自然。 片刻之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