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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醫(yī)你好高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怕就是這么和弟弟相處的。

他不能把手抽開。

嚴云啟道,“多日不見皇兄,甚為想念。不知道皇兄近日如何?”

嚴云澤鷹一樣的目光緊緊盯著他,“朕安好?!?/br>
不對!

這個人不對!

四弟絕對不會這樣和我說話!

七年前那件事情沒發(fā)生過之前,四弟整天粘著我絮絮叨叨。

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四弟對我有些距離,卻也絕對不會如此多禮!

嚴云澤不動聲色,笑道,“近來四弟成了斷獄神手,實在為我皇家添臉面??!”

連公公連忙叫人擺了兩張椅子。

嚴云澤抓著嚴云啟的手,帶他坐下。

嚴云啟陪笑道,“哪里是斷獄,只不過運氣罷了?!?/br>
嚴云澤瞇起眼睛。

三個月前,他剛聽說云啟會斷獄時,心里突然產(chǎn)生一股懷疑的感覺。

云啟那種性格,不把自己搭進去就很好了,也能斷獄?

他當(dāng)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壞了。

云啟可能被掉包了。

睿國的那個家伙,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把云啟給弄出翔國。

難道他已經(jīng)把云啟弄到手了?

但是據(jù)他安插在和王府的密探回報說,和王的樣子一點也沒有發(fā)生過變化。

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他本來早想叫云啟進京覲見,最近卻被宮中一些怪事所困,煩惱不已。

現(xiàn)在看來,云啟的相貌一點也沒有發(fā)生變化。

就算要掉包,也找不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嚴云澤稍微定一下心神。

人一樣就好。

說不定是真的被仙人點化了,變聰明了也說不定。

他的眉頭舒展起來,“四弟今晚留宿宮中,還是和以前一樣,與朕同榻,促膝談心吧?!?/br>
一年才見一次,果然不夠。

等把太后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后,一定把你接回來。

那時你我朝夕相處,還怕那個睿國的家伙?

嚴云啟覺得頭皮發(fā)麻起來。

這個皇帝和他的弟弟,簡直曖昧的可以。

念之若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把我打死?

他躉一下眉,額頭冒出冷汗。

要是拒絕,只怕會冒犯圣威,自己小命難保。

不拒絕,家里那個只怕會大發(fā)雷霆,自己也是小命難保。

真是……比密室案件還要難……

他咬了咬牙,冒著犯上的危險道,“臣弟感激涕零,只不過臣弟剛接觸死尸,若與皇兄同眠,只怕對皇兄不敬,還是不要留宿宮中為妙?!?/br>
家里的那個要是生氣了,自己死的比較冤枉,也比較慘。

還是這里死好了。

嚴云澤的臉色發(fā)冷。

不想和他同榻?

理由倒還找的很好。

你到底是不是我本來的四弟?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嚴云澤道,“四弟不必拘禮。你是為我大翔破案盡忠,哪有什么忌諱?”

說著,他對連公公道,“吩咐下去,和王今晚留宿宮中。為他準備沐浴?!?/br>
嚴云啟的頭炸開來。

沐浴?!

☆、【案件二】羞澀神醫(yī)

嚴云啟感受著滿屋的濕氣和熱氣,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帶到了浴室。

一個宮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王爺萬福金安。奴婢們侍候王爺沐浴。”

說著,她們就要把他的衣服脫下來。

嚴云啟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立刻尷尬道,“連公公,還請各位都出去。本王想一個人沐浴。”

連公公的眼睛望向站在浴室門口的嚴云澤,請他示下。

嚴云澤眼中含著精光,點一下頭。

竟然要自己一個人沐浴。

這和以前的習(xí)慣又不一樣。

和王府的密探的確是說過和王的性格最近似有不同,沒想到竟然這么不同。

連公公急忙帶著所有宮女出去了,嚴云澤看了他一眼,也隨即離開。

嚴云啟聽著房間里的動靜,確認一個人的呼吸也沒有,才慢慢脫下衣服,摸索著進入大浴池,開始思索起來。

不知道念之那里的情形如何?

昨晚實在太亂,但是能夠進入內(nèi)院的人也只有李府的人,基本上可以排除賓客作案的可能性。

李奉先中了蒙汗藥,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喝的?

是在席上喝的藥,還是回屋以后才喝的藥?

記得昨晚忙碌的很,三個公子都進出內(nèi)院很多次。

據(jù)侍衛(wèi)說,女眷那一席上也有很多人出出入入。

用小推車來推李奉先的話,連女人也可以將他推入小屋之中。

女眷的嫌疑是不能排除的。

有機會作案的人太多。

現(xiàn)在只能從動機和受益人上來選擇幾個重點嫌疑人調(diào)查。

李奉先一死,誰的獲益最大?

浴室的門被輕輕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嚴云啟猛地一驚,仔細的聽那個人的呼吸聲,冷聲問道,“是誰?”

嚴云澤的眼神冰冷,四弟是絕對不會忘記自己的腳步聲和呼吸聲的。

這個人一定不對。

他笑道,“四弟洗好了沒有?”

嚴云啟頭皮開始發(fā)麻,“臣弟一會兒就好?!?/br>
嚴云澤狀似無心的說,“四弟這次來京,很多習(xí)慣都不一樣啊?!?/br>
他慢慢走下浴池。

嚴云啟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懷疑,擺出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把想好的一套說辭說了出來,“臣弟幾個月前被雷劈了一下,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腦子也變得不太一樣?!?/br>
嚴云澤心中輕哼,慢慢走向他。

嚴云啟聽到有人接近的聲音,心里大驚,又隱約帶著憤怒。

怎么辦?要犯上嗎?

嚴云澤的手摸上他的腰。

嚴云啟一把將他的手撥開,臉上已經(jīng)是十分惱怒。

這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和他弟弟是那種關(guān)系嗎?!

他扶著浴池的壁,沿著臺階摸索著走上去,心里已經(jīng)是十分焦急。

嚴云澤并不阻止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腰。

突然,他的眼神像鷹一樣。

腰上的胎記竟然還在!

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找了人掉包,也不可能把胎記什么做的完全一模一樣!

身體一樣,性格卻完全不一樣。

就好像這個是他弟弟的身體里住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他的心里猛地想到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反而給自己一股很強烈的四弟的感覺。

他的心里有點慌亂。

這個世界上的事,千奇百怪。

難道四弟真的遇到了什么怪事?

他從浴池中走出來,看著嚴云啟穿衣服。

嚴云啟皺眉道,“臣弟想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