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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松了口,晚上就不好搪塞了。梅郁拿了一本書半靠在枕頭上看,沒多久,白如舟果然將他從背后抱了起來,氣息不穩(wěn)地舔他的脖子。梅郁明白,現在白如舟的腦中全都是那方面的東西,一天不讓他滿足,他便無心思考其他的事情。梅郁說:“這兩個月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晚上不用變身成老虎了?”白如舟說:“差不多了。以后晚上都這樣陪你睡?!?/br>梅郁說:“我倒是比較喜歡你做老虎時的樣子。”白如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若喜歡,做完這次之后,我再變身成老虎和你玩?!?/br>梅郁說:“記得小時候你發(fā)情的時候,都是自己舔舔,也不求別人。那時候真是可愛啊?!?/br>白如舟瞇了瞇眼睛:“現在不用了。現在有人替我舔?!?/br>梅郁說:“誰?知更么?”白如舟說:“這么好的事情,自然不找別人做。我有什么全都拿來喂你。”說著壓著他吻起來。梅郁在心中遺憾:年少時候的呆萌和青澀,果然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溫熱的肌膚赤裸裸地貼著,欲望像潮水一樣涌向二人的身體。親吻聲、喘息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其旖旎。白如舟的小動作還像小老虎一樣,喜歡用頭在梅郁的身體上磨蹭,又突然抬起頭來,用迷蒙的雙眼尋求梅郁的臉。突然,他停下一切的動作,趴在梅郁的身上,輕輕柔柔地舔他的嘴唇。梅郁說:“又要腫得充血了。明天讓隨從們看到,肯定又要暗地里笑話我?!?/br>白如舟說:“那我加把勁讓你下不了床,明天你就不用見他們了?!?/br>梅郁冷冷看著他,連翻白眼的欲望也沒有了。月明星稀,白如舟知道還有整整一夜可以享用,動作不緊不慢。他讓梅郁靠著床頭半坐著,從嘴唇一路親吻著下來,在他的胯前埋頭含住,發(fā)出嘖嘖水聲。梅郁緊緊抓著他的頭發(fā),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氣氛正好到不行,門外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碗碟碎裂在地上,知更哭叫似的喊道:“你們好大膽!”梅郁幾個隨從的大驚小怪摻合在一起。“誰敢半夜來偷襲大人?”“莫不是白天所說的妖孽?”“抓起來抓起來!”知更哭喊著:“如舟,我來給你送宵夜的,你——”話未說完,他似乎被什么蒙住了頭,像是被套在一個大口袋里,連聲音都有些發(fā)悶:“放開我!你們看不出來我是誰么?”梅郁和隨從們住的是客棧的一個小院,雖然院門無法鎖,三更半夜的倒也應該清靜。這時卻充斥著叫喊聲,雜亂無比。隨從的聲音大起來,伴隨著踢打和嬉笑。“打妖怪??!妖怪要跑了!”“妖怪出院子了!趕快去追!”“大人好好休息,不用出來!這妖怪我們給你教訓!”叫喊聲逐漸遠去,梅郁和白如舟互望一眼,二人眨眨眼。知更雖然有點法術,在凡人面前卻不能用,否則更加作實了妖孽的罪名。白如舟說:“你這幾個隨從這么聰明,我明天一定好好獎賞他們?!?/br>說完又低頭賣力苦干。梅郁難耐地扭動身體,著急得打了他的腦袋一下:“外面那么多人,你怎么做得下去!”“讓你也等好幾千年,你就知道為什么能做下去了。”不多時,應龍渾厚正氣的聲音在院外響了起來:“有妖孽是不是?在哪里?”緊接著,他怒發(fā)沖冠:“妖孽果然在!其他人都給我走遠點!看我不殺了這個妖怪!”說話間,一時間飛沙走石,黑夜中落下一道道閃電,劃破長空。黑夜里知更的尖叫十分慘烈。“啊——啊啊——??!如舟救命!幫我殺了這瘋老頭!”隨從們大呼小叫的崇拜聲在強風中此起彼落。“爺爺!您真是神人??!你這法術是從地方學來的!”“爺爺求教??!您還收弟子么?我今年十七!”“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到底是哪路神仙!”梅郁和白如舟一看這可壞事了,應龍一出手,這知更兇多吉少,只怕活不過今晚,連忙七手八腳地穿衣服。穿不到一半,飛沙走石的聲音突然停止,知更和應龍的叫聲逐漸遠去。梅郁和白如舟穿好衣服來到院外,只見掌柜的幾個顫抖著躲在一旁,幾個隨從如癡如醉。白如舟剛要向應龍追上去,外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什么妖孽?白如舟快點出來!看看我把誰帶回來了?!”梅郁定睛望去,門口出現了三個人。為首的身穿藍衣,令人看著有說不出的舒服感覺,有些激動興奮。右邊的男子一身綠裝,低著頭看不清楚相貌,卻也知道十分好看。左邊的男子全身著白,清雅文靜,氣質絕倫。久遠的記憶在腦海中慢慢復蘇,梅郁呆了一下:“化蛇和白澤?”綠衣是化蛇,白衣是白澤,而藍衣竟然是……盤古斧?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寫這么多了。竟然把上一章鎖了,要看23章原版的請去我微薄“圓圓滾滾看不到腳”。到目前所有的人物都出場了。☆、白澤和化蛇,勾引我的是哪個?白如舟也愣了一下,卻又立刻笑著說:“二位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化蛇和白澤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梅郁還在神游天外,白如舟、吳兵弼、年蕓和幾個隨從已經跑出去追應龍和知更。藍衣人走到梅郁面前轉了一轉說:“認不出來我是誰?”梅郁馬上鎮(zhèn)定說:“從靈氣來看,你似乎是我尋找多年的盤古斧。但是我從未與盤古斧近距離接觸,所以也不太肯定。而且,為什么盤古斧又是人身?為什么出現在這里?”藍衣人尷尬說:“我已經在你身邊有幾個月,你……果真一點都覺察不出來?”梅郁想了半天,狐疑地說:“在我身邊幾個月,卻沒有被我認出來的只有一個。”燭龍道:“哪個?”梅郁皺著眉:“天書。但是你和天書身上的靈氣完全不一樣?!?/br>藍衣人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此事說來話長。我們慢慢說?!?/br>原來藍衣人正是一筠尋找了多年的盤古斧。盤古斧本來就是天地間的靈氣所化,開辟倉漠之后在地底沉睡多年,無意識下修得了人身,便出來游山玩水,自由自在,高興得不亦樂乎。但是他玩得高興,卻不知道統(tǒng)領世界的上古神和十二神獸卻因為他而展開了一次大戰(zhàn),還害得一筠喪了性命。一筠尋訪他多年而不得,就是沒有料到他已經幻化成人形。而且,即使可以認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