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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侄女兼兒媳的求情。他也對白氏做不到斬草除根,于是,他對著紀老太太說道:“單憑祖母做主,孫兒沒有異議?!?/br>鄭氏滿心不詫,憑著白氏的罪責(zé),一杯毒酒都是輕的,沒曾想就換回了佛堂清修。她和自己的親子分離十五年啊,她被當(dāng)做傻子耍了這么久,養(yǎng)大養(yǎng)出息了白氏的兒子,現(xiàn)在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告知旁人紀安的真正身份。這樣的委屈這樣的悲傷,就換回了這么輕飄飄的處置?鄭氏恨不得把白氏剝皮扒勁,方能解了心頭之恨??蛇@話是紀老太太說的,又是紀安答應(yīng)的,她沒給過紀安什么好臉色,這十五年來又沒養(yǎng)他過一天。若是非得讓白氏血濺三尺,怕是紀安也得覺得她心腸狠毒了。鄭氏最后只好不甘不愿的說道:“白氏犯下如此罪孽,按家規(guī)該先打一百大板的。我這人慈悲,既然婆婆說了,那就打五十大板吧。不然,依著她這樣的壞心腸,一杯毒酒最最合適。”紀老太太知道今日不讓鄭氏出出氣,白氏的命恐怕危已。于是,只好說道:“打三十大板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她畢竟養(yǎng)了安哥兒一遭,除了換子,她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br>鄭氏一聽,本想把白氏下毒的事情爆出來,可一想她沒憑沒據(jù),還打點了御醫(yī),要是真說出,她也落不著好。本來,紀安這么多年就對她沒什么感情,若是再知曉她曾經(jīng)是害他的幫兇,他們不多的母親情恐怕就不剩下什么了,她也就要沒這個兒子了。紀博最后開口定論說道:“白氏打三十大板,余后今生就在佛堂為自己洗清罪孽吧?!?/br>又看了看紀晨,紀晨已經(jīng)回過神來,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可他也不是不能經(jīng)事的人。紀晨已經(jīng)聽出了鄭氏的意思,雖然知曉鄭氏為著親子是人之常情,可心中還是免不了的傷心和難受。對著白氏,他沒什么感情,從小到大,他和白氏的立場不同,從來對她都是面子情。可忽然有一天,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成了他的生母,為著他步步謀劃,做錯了事情,他這個做兒子的做不到心無芥蒂,可也做不到無動于衷。他只能沉默,用沉默來面對尷尬和難看。等紀博說完后,紀晨對著眾人說道:“既然大哥是嫡子,過段日子我會自動上書請辭世子之位,物歸原主的。太太,多年養(yǎng)育之恩不敢忘,以后您多保重?!?/br>說完行李之后,就大步走出了祠堂。鄭氏瞧著紀晨的背影,心中酸澀非常,感覺整個心都空了,呼吸都有些不順。那是她用半條命疼愛的孩子啊,這么多年,他有多孝順,有多出色,她這個做母親最是清楚。這一走,他們再不是母親,太太,是啊,他們以后就是庶子和嫡母的關(guān)系。她的晨哥兒要喊白氏為母,要孝順體貼白氏。鄭氏很想喊他回來,可她喊不出口,她看看紀安,她有自己的孩子,她今日爆出了真相,他和她就再也回不去過去了。她,失去了紀晨這個兒子了。紀安也累了,他對世子之位沒多大想頭,多年錯亂的親情,讓他心力交瘁。他起身向眾位行禮,說道:“祖母,孫兒書院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br>說完也走出了祠堂,朝著學(xué)院走去。這個時候,紀安很想看看崔玄,看看一直對他好,護著他的師兄。白氏被打了三十大板,在自己的院子里養(yǎng)傷。她身邊除了陶嬤嬤和一個大丫頭,其他的都被放出去了。紀博進來的時候,白氏臥在床上眼睛也沒抬。紀博讓人出去,白氏這才開口道:“你的一口血吐的可真是時候,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果然靠不住,當(dāng)年你因為形勢能讓我做妾,不顧舅家。今日,因為權(quán)勢,你放棄的還是我和晨兒,紀博,你還來做什么?”紀博靠著她的耳邊說道:“阿蓮,我從沒忘過我的承諾。當(dāng)年,我一抱走鄭氏的孩子就把他和你的孩子換了。阿蓮,若是你真的換了孩子,那紀安就是你我的孩子。你懂么?若是不信,找個機會,你自己去滴血認親?,F(xiàn)在鄭氏既然認了安哥兒,你該知道怎么做對他最好。我從來沒忘記當(dāng)年的承諾,更沒忘記過舅舅的恩情。”說完,也不在看白氏的神色,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白氏呆呆的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闭f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43·竊竊白氏從十五年前就沒再信過紀博,她心心念念的表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在功成名就的時候卻是勾搭了別人,生出了作享齊人之福的心思。白氏在知道鄭氏的時候,心中的寒冷遍布全身。美貌,天真,家世好,這樣的女子還對紀博一往情深。若她站在紀博的角度,是得享受這么飄飄然的美人恩。可她呢?鄭家的嫡女能做妾?所以,她退讓了。何必為了一個心不在她身上的男子委屈自己的下半生。盡管紀博告訴她鄭氏和鄭氏的各種算計和下作,可白氏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鄭家再多的心思算計,紀博若是沒招惹鄭氏,鄭家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紀博能忍下鄭氏和鄭家的算計,為的是什么,權(quán)勢罷了。如此,他能委屈她一次,就能委屈她第二次,白氏心中清楚,她有父有兄,即使離了紀府日子也不難過。再說,嫁給紀博這么多年,她也沒為紀家傳宗接代,即使是她的親姑姑,何嘗沒生其他的心思。可偏偏這個時候,她有了身孕,她盼望了多年的孩子,在這一刻降生了。她欣喜過后卻是擔(dān)憂,有了孩子,她和紀博就是剪不斷理還亂,分不清楚了。鄭家能看著她生下這個孩子嗎?即使生下來,一個無父的孩子,若是紀家開口,她這個做娘的也留不住。這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難道她生下他就是要留給鄭氏作踐,以后在鄭氏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憑什么?做錯事情的不是她,為何鄭氏這個奪人父的賤人能名正言順的奪走她的一切,連她孩子的地位未來也得鄭氏做主。這個時候,白氏還未想好如何,可鄭家知道消息卻按耐不住,設(shè)計了兩次意外,雖然僥幸給她逃脫了,但白氏明白,鄭家這是想要她孩子的命。鄭家,鄭氏,搶了她的丈夫,搶了她的位置,還不放過她唯一的孩子。既然如此,那她還有什么可害怕和彷徨的,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不就是一個國公府,白氏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錯估了鄭家這個百年世家,更錯信的皇家的公義。所以,她去了宮里,利用鄭家和崔家的齷蹉矛盾,找了先皇后。一開始,盡管有挫折,可一切還是往好的方面發(fā)展,鄭氏被壞了名聲,崔家對著鄭家窮追猛打。白氏覺得自己的一切立馬就要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