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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走去。 讓他興奮的是,他很順利地找到了黎森和秦夏伊所在的地方。 不知怎么的,看到秦夏伊和黎森二人如同分別多年的戀人,久違地深擁,他竟產(chǎn)生了一絲嫉妒。 因此,手里的槍在他毫不猶豫之下,對準(zhǔn)了黎森就扳動了扳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這是擄走秦夏伊的最好時機了,于是他派人迷暈了秦夏伊,在宮本吾介的吩咐下將她帶來了這里。 這一切可以說做的天衣無縫,既然她已經(jīng)被帶到了這里,那就按理說,他沒有必要再為自己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了,也不用再假心假意對她套近乎。 可是一想到這,宮本霖竟感到了恐慌,不知是因為什么,一股不安和惶恐從某一處蜂擁而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不過,他仍是堅定了自己當(dāng)初的目的,強制自己千萬不能心軟,毀了整個計劃。 而至于秦夏伊,他只能對她說一句,對不起了,有犧牲必有回報,只不過這個回報是放在他身上而已。 秦夏伊臉色陰沉,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宮本霖一愣,在她身后喊道:“你去哪兒?” 她側(cè)過臉,冷冷地說:“我去找他!” 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擋住她的去路:“找黎森?!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連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聽到她提到黎森的名字,宮本霖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 她冷哼一聲:“關(guān)你什么事?我現(xiàn)在做什么跟你有關(guān)系嗎,他中槍也是拜你所賜吧?宮本霖,如果來得及的話,我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你!” 她眼里的兇狠越來越明顯,幾乎快要吞噬掉他,他后退一步,眼神落寞:“他就這么重要?你們……為什么一個個都視他如命?!他到底哪好了!” 他雙眼泛紅,眼里升起一股殺意,握緊了拳頭:“真搞不明白,黎森何德何能,他……” “帶我去找他,不然,”秦夏伊不知何時從里側(cè)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槍,那把槍是她隨身攜帶的向淵給她的槍,如今竟又派上了用場,她用槍對準(zhǔn)了宮本霖的額頭,“我手下不會留情了?!?/br> 他一愣,扯起一抹難看的笑容:“是么,那你試試吧?” 他擋在她面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打算,秦夏伊緊握手槍,出了冷汗,手指扣住了扳機,指尖竟然在微微發(fā)抖。 宮本霖閉上眼,似乎等待著她的那一聲槍響。 然而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眼,只見秦夏伊的槍被她扔在了地上,她望著他眼眶通紅:“宮本霖,你為什么處處逼我!” 說完,她彎腰再次拾起槍,居然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xue,宮本霖大驚失色,將她拉了過來,迅速奪過她手里的槍,將它扔到遠處:“你瘋了是不是?!好,我?guī)闳ヒ娝?,行了吧!你滿意了么!” 他朝她大吼,剛才見到秦夏伊對準(zhǔn)自己開槍的那一幕歷歷在目,沒想到她會以死來逼迫他。 這下,他終于妥協(xié),只好帶她去往宮本吾介禁閉黎森的地方。 又是那個黑暗潮濕的地下室,耳邊響起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周圍一片寂靜,寂靜的可怕,秦夏伊每走一步,就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加快了速度。 她緊緊跟在宮本霖的身后,直到他停下了腳步,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對著她作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秦夏伊皺起眉頭,正疑惑的時候,余光瞄到了一抹人影。 她低下頭,整個人藏進角落里,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箱子的中年男人正朝地下室走來,秦夏伊的目光緊緊盯在他身上,直到看到他進入了地下室。 宮本霖拉了拉她:“走,去那邊看?!?/br> 兩人轉(zhuǎn)移方向,來到一個窗口處,里面看不清任何的場景,仍是一片黑暗。 她貼在窗邊,試圖聽著里面的動靜。 宮本霖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神色認(rèn)真專注,卻不乏一絲擔(dān)憂和害怕,而這一切的情感,都來源于黎森。 他收回目光,靠在墻邊,目光冷了下來,心里竟有一絲落寞的感覺。 “l(fā)ee,現(xiàn)在嘴硬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這聲音明顯就是宮本吾介的,她一驚,注意力集中了起來。 “還不說是么?” 話音剛落,里面?zhèn)鱽硪魂囁飨∠÷渎涞穆曇?,因為看不真切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秦夏伊只好根據(jù)聲音來猜測和辨別。 “太讓我失望了,lee!” ☆、第353章 迷霧與救贖(50) 宮本吾介又說了一句話,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生氣,而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黎森似乎在沉默,一言不發(fā)。 氣氛無比詭異,但在秦夏伊聽來,卻覺得大事不妙。 又是一陣動靜,傳出一聲男人痛苦的悶哼聲,秦夏伊一怔,這聲音分明就是黎森……她一時忍不了,直接繞開宮本霖,想進入地下室。 宮本霖連忙拉住她,壓低了聲音,很是不悅:“不許去!” 秦夏伊忍住快要爆發(fā)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放手。” 他當(dāng)然不會聽她的話,瞇起了眼說道:“難道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 說完沒等她的回答,他自說自話打開了窗,窗口附有一面鏡子,他輕輕用手勾了過來,秦夏伊這才發(fā)現(xiàn),可以從這面鏡子里能反射出里面的場景。 她捂住嘴巴,清楚地看到黎森趴在床頭,宮本吾介站在床旁,高高在上地看著他,而黎森的背上早已皮開rou綻,傷痕累累。 她的眼淚差點沒忍住,眼睜睜看著他趴在床頭隱忍著痛苦,額頭冒著冷汗,不知痛苦了多久。 “黎……” 她一時沒忍住,開口叫了他的名字,下一秒就被宮本霖給捂住了嘴巴,連拖帶拽地帶走了。 “放開我!” 離開地下室后,秦夏伊擦去眼淚,聲音哽咽:“宮本霖,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殺要剮隨你便吧!只要你們能放過他好嗎?” “你以為你這么說,父親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你們都別想從這里活著出去,”他冷冷地說,“況且這事,也不是我能管的。” 秦夏伊憋去眼淚:“好,那你去問宮本吾介,到底要怎么樣做才可以放過他?” “他就真的對你那么重要?”他擰起了眉頭,“秦夏伊,你是不是覺得死很容易?為了他,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父親不是個喜歡濫殺他人的人,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對別人進行折磨,折磨的他生不如死,這才是死的最大境界?!?/br> 她沉下臉,眼神灰暗:“是么,這樣就可以放過他了么?” 宮本霖一時氣急敗壞:“你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還在為他著想?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連自己都難保了!” 她靜靜地看著他:“這一切不是都拜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