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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所謂,哀莫大于心死,不過如此了…… “姐,你怎么了?” 秦宿有些擔(dān)憂地抓著她的肩膀,搖了搖她,她吃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虛弱。 “你的身體還沒恢復(fù)好,剛才又淋雨了!”他探了探她的額頭,竟然發(fā)現(xiàn)溫度guntang無比。 “姐,我知道你難過,我和你一樣難過,大哥的死突如其來,你不能這么倒下,你病了不是正好著了那些人的道了嗎?” “你振作起來??!” 雨傘掉落在地上,綿綿不斷的雨淋在兩人身上,模糊了整個面貌。 不知過了多久,秦夏伊慢慢松開他的手,踩著水潭,一步一步往前走著,走了兩步,突然停住步伐,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轉(zhuǎn)身看向秦宿,嘴唇動了一動。 “秦宿,”她的眼神變得清靈,聲音毫無感情,“我們不能這么算了?!?/br> 大雨里,她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如井。 她的身影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無助,卻有些堅(jiān)毅。 “什么?”秦宿沒有聽真切。 “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秦家不是任人欺負(fù)的!” 她的眼神變得從未有過的狠戾,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心中的迷霧突然間全部散開,秦宿踩著水潭跑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住。 “是!我們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們!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 他的聲音沙啞無比,雙手緊緊抱著她不放手,聲音漸漸哽咽起來。 “姐,以前我做了許多蠢事,每次都是讓你替我獨(dú)當(dāng)一面,對不起,每次讓你受累受委屈,”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淚水和雨水混為了一體,“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保證,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可以保護(hù)自己,也保護(hù)你!保護(hù)秦家,為大哥報仇!” 她半閉著眼睛,感受到了秦宿的認(rèn)真和決心,她慢慢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心漸漸變得沉重。 “我再也不亂玩了,再也不會給秦家抹黑了!以后你想要讓我做什么,我一定聽你話乖乖的!”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晌,吐出一個字:“好?!?/br> “喲,真是姐弟情深啊?” 秦夏伊一愣,不遠(yuǎn)處一抹熟悉的聲音映入眼簾,她看到秦存恩撐著傘,踏著高跟鞋朝他們一步一步走來,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秦宿立馬止住了眼淚,狠狠地盯著秦存恩,將傘拿了起來,故意甩了甩,把上面的雨水全部甩在了秦存恩的衣服上。 “姐,我們走吧,雨太大了,你的身體還沒好,不要再感冒了?!?/br> 他摟著她的肩膀,完全無視了秦存恩的存在。 秦存恩冷笑,攔在他們面前:“別走啊,怎么?看到我就走,躲我干什么?難道是做賊心虛?” 她看向秦夏伊,嘖嘖了兩聲:“你的靠山死了,你心里一定很難過吧?這么久來一直依靠男人,這回不行了吧?” “秦存恩!你給我閉嘴!” 秦宿怒了,他把秦夏伊護(hù)在身后。 秦夏伊抬起頭,眼眸平靜:“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過他的死,一定令你很高興吧?秦存恩,你別記錯了,我才是亞秦的總裁,即使黎森不在了,我也能接管亞秦,你就別想著一些小算盤了?!?/br> 一番話讓存恩氣的臉色發(fā)青,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呵,你以為你是誰?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和我說話?是,你的確管理著亞秦,地位高上,可是你別忘了,黎森的死與你有關(guān)!你這個喪門星,真不知道,爺爺怎么還不把你趕出去?” “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秦宿差點(diǎn)沖上去,恨不得想把她的臉?biāo)籂€。 她緊緊握著拳頭,又突然松開,暗自抓住了秦宿的衣袖,輕輕拉了拉,示意他不要胡來。 “秦存恩,你與其在這里激怒我辱罵我,還不如想想你自己,上次已經(jīng)說了,你偷挪公司資金作為自己的生活花銷,你不覺得無恥嗎?秦家有你這個敗家女,才是家門不幸,喪門星吧!” “你!你才是……” 秦存恩氣不過,伸手使勁地推了推秦夏伊,結(jié)果被她打開了手,出于防衛(wèi),她伸手反擊,將秦存恩推倒在臺階上,頭磕在了臺階邊,重重的一擊,秦存恩頓時覺得頭暈?zāi)垦?,伸手一摸,血流如注?/br> “??!流血了,秦夏伊,你好狠的心啊!” 她趴在地上,一手捂著額頭,血不斷地從手指縫里滲出,滴在了地上,一臉痛苦,卻不忘用惡毒的眼神瞪著秦夏伊。 秦宿見狀,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的看向秦夏伊。 然而秦夏伊卻一臉平靜,甚至有些冷漠,一臉好笑地看著秦存恩的那幅狼狽的樣子,冷笑:“……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 于是,她拉著秦宿離開了,望著他們二人的背影,秦存恩氣的牙癢癢,對著他們的背影喊道:“……你,你給我等著!” ☆、第247章 殺機(jī)四伏(14) 秦海寧坐在客廳中央,一手緊握著拐杖,臉色凝重。 秦存恩的頭上繞著一圈白色紗布,臉色慘白,虛弱地躺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像是病了。 一旁的秦宿和秦夏伊站在他們面前,臉色也不太好看。 “爺爺,咳咳,就是她把我推倒在地上,你看,我的頭還疼著呢!” 秦存恩捂著頭,一臉痛苦,聲音有氣無力,完全就是一個病人的樣子。 秦海寧神色肅穆,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和夏伊說了幾句話,可能讓她不高興了,她一生氣就推了我一下,我就……” 秦宿冷了臉:“呵,說了幾句話?你不是罵我jiejie是喪門星嗎?” “我沒有!”她急著解釋,“爺爺,我沒有罵她是喪門星,是她罵我來著,說秦家有我這樣的兒女,才是家門不幸……” “胡說八道!”秦海寧拉著一張臉。 秦存恩頓時鼻子紅了,開始委屈起來:“爺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知道夏伊心情不好,可是,她也不能隨便遷怒于我啊,我好心好意參加葬禮慰問一下她,結(jié)果就被她罵了一頓,不僅罵我,還把我推在地上……” 她的眼淚搖搖欲墜,秦宿狠狠呸了一聲:“惡人先告狀!” “秦宿弟弟,我和你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你為什么這么說我?” 她眨巴著眼睛,看上去很是無辜。 秦海寧擔(dān)憂地看著她:“你也別再說了,既然受傷了,趕快回去躺著好好休息,這件事,爺爺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聽到他的話,秦夏伊終于開口了:“大姥爺,你這是什么意思?秦存恩的一番顛倒黑白,你就相信她了嗎?” 她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聽的秦海寧不太高興了。 他緊握拐杖,敲了敲地板,壓著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