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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一個過來人的告誡,低段位選手千萬不要挑戰(zhàn)曖昧,特別是題主這種母胎單身的?!?/br> 曖昧是一個漢語詞匯,拼音為aimei,指的是男女之間態(tài)度含糊、不明朗的關(guān)系。是一種很特別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存在于友情之間,又超然于友情之上。 他看著百度百科的詞條,感覺自己疑惑的心瞬間得到了解答。 原來他被....曖昧了嗎? 那這樣又該怎么辦呢?他好像....也沒有什么好友可以問詢。 于是他又把目光挪向了剛剛那個提問網(wǎng)站。 “題主聽我一句勸,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趁早放手吧?!?/br> “對方估計就是想玩玩你,不要陷得太深了。” “要么表白要么放手吧,這樣真的沒意思。過來人的建議?!?/br> ....怎么都不太好的感覺。 他鍥而不舍地翻找著,終于在無數(shù)條勸題主放棄的消極評論中找到了一條不同的。 “可能人家只是不確定你的意思,所以不敢正面說出來才用行動暗示的,題主你要勇敢一點??!” 嗯,說得有道理,他要勇敢一點。 “你在看什么呢?” 他們現(xiàn)在在返程的大巴上,去往省會坐飛機。本來在他旁邊安生閉眼休息的顧湘靈忽然睜開了眼,不經(jīng)意地瞟了一眼他的手機,他忙摁掉鎖屏鍵把屏幕正面朝下蓋在自己腿上。 “沒什么,與你無關(guān)。” “.....傲嬌死你算了?!鳖櫹骒`嘀咕著又靠在他肩上,“今晚就能回家啦...你晚飯有想吃的東西嗎?我好想念華城的年糕和湯圓....還有海鮮?!?/br> 沒等他回答,她又自說自話道:“不如我們晚飯就吃海鮮年糕湯吧?不行不行,你胃好像不太好,那晚上就不吃海鮮了....” 他應該沒聽錯吧,她這是擅自決定好兩人要一起吃晚飯了。 果然...很曖昧呢。 兩人回華城后先去了趟福利院,和院長小敘一番順便接回了寄養(yǎng)在那里的團團這才回到了家,一來一去早就過了飯點,已經(jīng)八九點鐘了。 “這么晚了就煮點面條吧?我去下小區(qū)的超市?!?/br> 顧湘靈撂下這句話又出門了,樓寒笙拉著行李抱著團團站在門口的玄關(guān),愣了一會兒才把行李拉進房間整理,家里定時會有鐘點工來清潔,倒是不用再做什么大掃除。 不多時顧湘靈便回來了,待他整理好房間出來,她已經(jīng)系著圍裙在廚房輕車熟路地炒著青菜,絲絲縷縷的香味順著空氣鉆入他的鼻子,他忽然覺得本不怎么餓的自己有些饑腸轆轆。 “湘靈?!?/br> “嗯?”她把面條丟進燒開的水里,轉(zhuǎn)身看向他,過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你剛剛喊我什么?” 他別開臉:“顧湘靈?!?/br> 誒,沒變回去。 “怎么了?晚飯一會就能吃啦?!?/br> 廚房旁的餐廳只開了盞小燈,橘黃的光溫暖而曖昧,樓寒笙站在她的面前,半晌才把臉轉(zhuǎn)回來,低下頭,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彼纳ひ粲行┼硢?,低低沉沉的,“在我的記憶里,好像很少有事能讓他感到特別的愉悅,其中一件是演戲,另一件是....” 顧湘靈也有些緊張起來。她知道樓寒笙口中的“他”是另一個人格,寒笙公子。 “和你接吻?!?/br> 他要勇敢一點。 “我想知道,真的有他所說的那樣開心嗎?” 饒是已經(jīng)和樓寒笙親過不少回的顧湘靈也有些羞窘了,她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干,張了張嘴,半晌也未出聲,然后就眼睜睜看著面前的人,耳根慢慢紅了,瑰麗的顏色一路從脖子爬上,染滿了整個臉頰。 她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你要試試嗎?!彼腴_玩笑地說著,上前一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然后抬起頭,一時間和他的距離很近、很近。 樓寒笙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不禁咽了口唾沫,然后鼓起勇氣閉上眼,緩緩低下頭...... “等等。”顧湘靈忽然推開他,“面該好了?!?/br> “.....” “先吃晚飯吧,不然一會兒要是燒糊了,我就白做了。” “.....” 總之這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 俗話說,快樂是短暫的,痛苦是永恒的。顧湘靈剛在家里安逸地休息沒幾天,吳建峰就飛快地給她發(fā)來了新的日程表。 一如既往地滿呢。 而其中一件重要的大事,是出席金蘭獎的頒獎典禮。 樓寒笙也是要與她同去的,他獲得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沒有意外的話,也會是這個獎的得主。 顧湘靈的助理知道她不愛太現(xiàn)眼的個性,也知道她對時尚可以說是半竅都不通,于是直接替她定好了禮服放在公司,只等和造型團隊一起替她打扮了。 不多時,在各種造型師的改造下,她成功從一個五天沒出門劉海還有些發(fā)油的懶惰宅女變成了艷光四射的大明星,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還有些小小吃了一驚——畢竟這幾個月她都在大漠吃土吃沙,光芒璀璨的紅毯好像已經(jīng)是非常遙遠的事了。 吃驚之余還有點小小的得意,原來自己可以這么美呀~ 這種得意在看到樓寒笙眼里的驚艷后又被放大了好幾倍。 她今天穿的是淡藍色的紗裙,上面綴著絲絲縷縷的飄帶,珠鉆蝴蝶一路從肩膀攀到腰間,半透明的高跟鞋尖細優(yōu)美,一切設(shè)計都讓她整個人顯得飄飄若仙。 雖然有點冷。 樓寒笙看她不自覺顫了一下的肩膀,皺著眉攬住了她半裸的肩。 “很體貼嘛?!鳖櫹骒`笑著看向他,上了妝的眼更勾魂奪魄了,“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搬過來的哦?!?/br>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回來的那天晚上兩人算是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然后樓寒笙便提出了...重新一起住的建議。 馬上就被拒絕了。 “我可沒忘記,當初是誰,毫不留情地,讓我圓潤地離開這個地方。”顧湘靈笑瞇瞇地回答他,皮笑rou不笑的那種。 傲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大概就是這樣了。 這屆金蘭獎的最佳新人獎得主揭曉是她的時候,顧湘靈并沒有覺得很意外——吳建峰早就說過了,這次新人獎的競爭對手除了她都是青黃不接的,得獎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繼而得到最佳女主角獎的時候她卻吃了不小的一驚。 畢竟她的競爭對手除了當紅的流量花旦、從業(yè)許久生活劇演員,還有一個名氣口碑皆有的實力派女演員,她自覺現(xiàn)在還不能和人家相比。 “她輸在了劇本上,她角色的可塑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