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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雪?!贝渖叫须m是匆忙而來,但此刻,卻已恢復(fù)往日平靜,“翠,見過一頁書前輩,素賢人以及女媧娘娘?!?/br>“翠山行?我記得你不是被無名…?”一頁書詫異地看著翠山行,他記得翠山行已經(jīng)死在無名的手中,為何會再次出現(xiàn)?“是,翠山行已死在無名之手。”對于那件事,翠山行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而且,若非那樣,也不會有今日的自己,“翠,得天之幸,遇到了公子與先生。”一瞬間,一頁書與素還真皆明白翠山行話中含義。“琉璃之事,你可有辦法?”素還真雖然不知道月琉璃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卻篤定,他不會讓他出事,至少現(xiàn)在不會!“素賢人該關(guān)心的不是先生會如何,紫耀皇朝之事,還需素賢人多加費心。”“這……”“素還真,此地有我們,你不用掛心?!币豁摃仓来藭r不是素還真耗費時間在此的時候,他還有更應(yīng)該做的事情。“回答素某一個問題?!彼剡€真明白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見月琉璃平安無事,他便無法心安。在得知月琉璃出事之前,心頭突來一痛,他知道,此感來源并非是月琉璃,而是來自另外一人。仿佛知道素還真要問什么一般,翠山行目光一暗,一股悲傷劃過,“素賢人若是見到公子,可殺不可擒?!?/br>素還真聽到答案,心頭再度絞痛起來,“為何?”“其中緣由,翠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公子已入魔界?!?/br>“素還真!”一頁書連忙伸手扶住幾乎欲倒的素還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素還真露出這種哀痛的神情了。“劣者無事,劣者還有要事要處理,就先離開了?!彼剡€真微微搖頭,瞬間調(diào)復(fù)好心情,手中拂塵輕甩,再度恢復(fù)冷靜自若的神態(tài),“琉璃就拜托諸位了。請?!辈辉诙嗔簦剡€真轉(zhuǎn)身離開。“翠山行?!?/br>“我明白,還請諸位在外等候。”明白一頁書的意思,翠山行也不再多言。“嗯?!币豁摃热艘蚕嗬^離開房間。“翠哥哥?!蹦钛е鴾I水的眸,期盼地看著翠山行,他知道翠山行一定有辦法可以救他的哥哥!“念雪乖,閉上眼睛,等你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能與先生說話了。”翠山行伸手將念雪抱在懷中。“真的嗎?那念雪現(xiàn)在就閉上眼睛!”沒有絲毫的懷疑,念雪乖乖地閉上眼睛,期待著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能夠見到哥哥平安無事。“先生,此關(guān)甚為重要,翠會盡力,也請您盡力?!贝渖叫兄讣忪`光閃動,點在念雪的眉心上,頓時,蓮華綻放,白色蓮花自念雪的眉心緩緩而出,正是當(dāng)初孕養(yǎng)念雪的須臾之蓮。將念雪放在床的另一端,雙手幻化,調(diào)動天地陰陽之氣,化混沌虛無。在房門外守候的眾人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周圍靈氣波動,不斷地往房內(nèi)匯聚。“天地,陰陽,生死,一化無窮,無轉(zhuǎn)乾坤,須臾一動轉(zhuǎn)天輪,白駒一瞬改命數(shù)。”隨著翠山行口中咒術(shù)低吟,周圍靈氛轉(zhuǎn)陰陽二氣,進(jìn)入月琉璃的四肢百骸之中!被魔氛所侵蝕的經(jīng)脈,在陰陽二氣的洗滌之下,逐漸修復(fù),魔氛也一點點地被其化消!生死一瞬的轉(zhuǎn)折點,是一回輪轉(zhuǎn),同時,在陰陽之氣的滋養(yǎng)下,再度匯聚一魂兩魄!“恭喜先生?!贝渖叫锌粗请p睜開的藍(lán)色瞳眸,便知道月琉璃已經(jīng)安然無事,甚至還因禍得福,提前再聚一魂兩魄。藍(lán)色瞳眸中,銀華流轉(zhuǎn)。待銀色光華平息之后,才轉(zhuǎn)向翠山行,“翠,辛苦你了?!?/br>“見先生無事,翠便心安了。”“他還身處泥濘之中,說心安,為時尚早。”月琉璃起身,便看到昏睡一旁的念雪,動作輕柔地將他抱在懷中,目光雖是平和,卻難掩心中的憂愁。棄天帝的能為,超乎他的估算。“先生知曉公子身上發(fā)生了何事?”“具體之事,吾亦不清楚,只知道他強行關(guān)閉自我心識。”心識被強行關(guān)閉,要在開啟,絕非易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你不得不做出這番舉動?“一頁書前輩正在外面等候,先生可要見一見?”“嗯,讓他們進(jìn)來吧?!?/br>翠山行微微點頭,去開門讓一頁書他們進(jìn)來。宿……月琉璃看著懷中念雪,目光沉重。荒野涼亭,月下約見。素還真心憂月琉璃的狀況,琴音蕭瑟,很容易便聽出彈琴者此刻的心境。素還真心知今夜會面的人,乃是一代智者,任何細(xì)微的動作都難逃他的雙眼,更何況是最能體現(xiàn)心境的琴音。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在奏琴曲時,已恢復(fù)平靜。“蒼云浩渺,風(fēng)飄四海之魂。”“土塵流離,灰染半生之劫。”寂寞侯出現(xiàn)在素還真的身后。“貴客佳賓,無以遠(yuǎn)迎。僅以一曲聊表心意。”素還真起身,執(zhí)起放在一旁的拂塵,輕輕一甩,施禮道。“盛情無以為還,寂寞候也以一曲酬答?!?/br>兩人對換位置,寂寞侯也奏上一曲。高峰之上神鷹眼七監(jiān)視著兩人之間的談話。“妙哉。高山流水,天寬海闊。更讓素某意外的,琴聲清平,不帶絲毫秋殺之氣??磥砑幢闶瑱M遍野,也難讓寂寞候心中一動?!彼剡€真聽后,做出最為適宜的評價。“素還真真是知音人也?!奔拍畹σ谎?。“知音,知人,難知心?!?/br>“琴音一如心。不動心,則琴音清平。”“要如何讓寂寞候動心呢?”“恐怕不易也?!?/br>“何不來一個賭局?如果素還真能讓先生心波一動,便算素某贏了。如何?”“先生想以何為注?”“此次是天朝邀請素某前來,如有機(jī)會,下次素某東道之日,貴朝之主可否且留三分情面?”“素賢人既有此雅興,寂寞候怎好推卻?就不知素賢人要如何讓寂寞候心波一動?”素還真沉默不語,閉目靜思,而寂寞侯也不言語,繼續(xù)奏琴。“這一局,你敗了?!彼剡€真睜開雙眼,緩緩說道。一聲敗了,寂寞侯指下琴弦也為之一斷。輕笑一聲,寂寞侯起身離開琴座,“素還真果然高明,寂寞侯拜服?!?/br>“僥幸了?!?/br>“愿賭服輸。素賢人幾時要見禍皇?”“時機(jī)未至。”“素賢人有等待時機(jī)的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