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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擔憂,皇后也就只能道:“這事兒確實有些古怪。” 德妃一聽就知道皇后還沒查出來,忙道:“既如此,娘娘不如吩咐誠郡王悄悄查一查,到底在外頭,又有人手,只怕便宜些。且他素來謹慎,必不會露出一絲半絲的?!?/br> 皇后還有點猶豫,畢竟這才剛結盟呢,德妃道:“也是臣妾見娘娘難免為此事憂慮,才大膽說這樣的話,也是因著臣妾的忠心的緣故?!?/br> 德妃顯然是提醒皇后她剛才為皇后捂死了太后,這話還是很有力度的,且皇后想著橫豎德妃已經(jīng)知道了,已經(jīng)遮掩不住了,她說的也很對,自己在深宮顯然沒有誠郡王在外頭容易,皇后思前想后,終于便應了。 那當然就把還活著的當年的知情人一一賣給了德妃。 德妃順利的拿住了皇后最大的把柄,從此以后,皇后就徹底的上了誠郡王的船,自然再不可能脫身了。 這對于誠郡王來說當然是個很值得歡喜的事,他既然有志于奪嫡,如今在后宮,不僅有母親德妃,還有皇后支持,比起直郡王在后宮全無支持強的多了。 誠郡王得意歡喜,當晚就去了黃側妃的院子,要論黃側妃的容貌,在這誠郡王府其實算不得一等一的,可是黃側妃與別的嬪妃不一樣,對誠郡王來與不來,都有點兒淡淡的,誠郡王來了,黃側妃雖然也還恭順,卻也沒有什么歡喜的樣子,更別提打疊起百般溫柔的伺候,不來她這里,她也從來沒打發(fā)人去請過,更沒有什么垂花門等著請安,書房送湯送點心的花樣兒。 誠郡王有一回較勁,一個月沒上她的院子去,黃側妃也就那么安然的過她的日子,到誠郡王自己忍不住要去的時候,黃側妃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誠郡王冷落了她似的,依然那么淡淡的,跟以前完全一樣。 黃側妃越是如此,誠郡王越是熱辣辣的放不下,忍不住就要往她院子去,心情不好的時候去純睡覺,心情好的時候就去窮折騰她,鬧半夜不睡,這一日從宮里出來,誠郡王就心情極好,于是又去了她的院子。 聽說郡王爺進來了,黃側妃有點意外的迎到了門口,抬眼一看,她這樣不揣摩誠郡王心情的人都一眼就看出誠郡王的心情極好來,果然誠郡王見了她就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笑道:“吩咐人整治一桌菜來,再從庫里頭抬一壇好酒,愛妃陪我喝兩杯!” 愛妃?黃側妃無語,誠郡王這是什么事這樣昏頭了?她又不好說什么,只得回頭示意了丫鬟一眼,不大功夫廚房里就巴結了一桌精致菜肴,并一壇子梨花酒,黃側妃坐在炕沿替誠郡王布菜,倒酒,她本來就不太愛說話,誠郡王倒也慣了,照樣喝的盡興,還摟過黃側妃來,強要她在他手里喝酒。 一時誠郡王喝的熱了起來,把她按倒在炕上就要扯衣服,黃側妃連忙推他的手:“國喪呢,郡王爺可使不得!” “什么喪不喪的!”誠郡王到底是男人,又是酒后,肆無忌憚,黃側妃那點兒推拒能有什么用,這初夏的衣服本就輕薄,兩下就被扯散了,露出湖綠色衫兒底下粉紅百合花的肚兜,叫誠郡王越覺得熱了起來。 “太后娘娘的頭七還沒過。”黃側妃輕微的掙扎起來,越是這樣,反而越叫誠郡王興致盎然。 誠郡王壓著她笑道:“誰還管她這么多呢,橫豎要不是病死,遲早也要讓人藥死?!?/br> “郡王爺這話什么意思?”黃側妃下意識的推拒著,卻讓誠郡王頗有一點兒欲迎還拒的感覺,一邊喘著氣一邊道:“那位皇后娘娘,下毒可是一等一的,若是太后總不死,她不耐煩了,難保不一服藥結果了她!” “郡王爺這話可亂說不得?!秉S側妃嚇一跳,誠郡王道:“這可不是我胡說,說出來只怕嚇到你,當年大公主,就是這位娘娘下的手!” 酒酣耳熱之際,面對心愛的小妾,多少男人說話都全無顧忌,誠郡王也不例外,反是黃側妃道:“郡王爺快別說了,妾身可不敢聽?!?/br> “你怕什么!”誠郡王重重一杵,引得黃側妃一聲嬌喘,眼中迅速的蓄了淚,越發(fā)顯得眼波盈盈,引人憐愛,誠郡王喘著氣道:“難道你還能賣了本王不成?” 一夜說了多少體己話,誠郡王自己都不記得了。 第102章 一百零二 第一百零二章 黃側妃雖然聽誠郡王說了以前的秘辛, 不過那到底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早已塵埃落定,又與她無關, 她也就是聽在了耳朵里,藏在了心里。不過想到安郡王妃是皇后的義女,平日里走的近,黃側妃想,安郡王妃又是那樣的好人,哪一日遇到安郡王妃, 隱晦的提醒她一句,叫她留神些皇后就是了。 過了些日子, 黃側妃開了箱子, 把誠郡王給她一匣子珍珠,細細的挑了二十顆品相極佳的裝了盒子,又拿了一匣子燕窩,一副小孩子用的帶鈴鐺的金鐲子,打發(fā)丫鬟送去護國長公主府, 賀安郡王長女滿月。 護國長公主顯然是不能請客的了,黃側妃心中知道,還是打發(fā)人送一份兒禮去。 因太后薨逝,許多人家的安排都被打亂了, 太后停靈四十九日, 便要送去先帝的陵寢安葬, 圣駕要出動, 自然非同小可,安郡王是領京城防務的大將軍,自要安排關防,會同內(nèi)務府、禮部等商議進行速度,何處休息,何處用膳,何處禮儀,停留時間多久等等,每日忙的腳不沾地。 且護國長公主也要隨同送靈寢到先帝陵,楚安安小姑娘已經(jīng)滿了兩個月了,偏爹爹和祖母都不在家,只得放下了,直等護國長公主和安郡王回來,已經(jīng)是六月二十二,楚安安快三個月了,護國長公主府才請親戚們到公主府,只當過雙滿月。 因這一年的國喪期,官員勛貴等不許宴飲婚嫁等,安郡王家的大姑娘雙滿月自然不敢大肆請客,也就是家中親眷們來走一走。 來的也不過就是楚四夫人、楚安安的幾位姨母,姑母們,自然也有侯寶如這位表姑。 趙十姑娘原本是今年四月的婚期,沒承想一切都預備好了,偏生遇到太后薨逝,禁嫁娶,不得不推遲一年,只能訂在明年四月了,國喪一過就辦禮,還好十姑娘自己沒覺得多不好,能多在家里當一年小姐,真沒什么不好。 橫豎這事兒是大環(huán)境所致,不是自己的錯兒,也不是夫家的錯,趙淑秀特別心安理得。 十姑娘趙淑秀倒也真喜歡孩子,一來就抱著楚安安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