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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帶孩子也需要時間。 柳凈并沒有吃解毒丸,而是把它收了起來,她想等到以后孩子長大后再給他吃,她自己倒無所謂,只是宮中人心險惡,這又是第一個皇子,難免會有人多出其他心思,她可不能讓孩子出事。 不多時,許是玩的累了,孩子又趴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每次出事,蕭靳都不會來后宮,柳凈本以為這一次蕭靳也不會過來了,可在亥時,屋外卻忽然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柳凈正在給耳垂涂藥,就看到蕭靳大步邁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他來到柳凈身邊,看向她那微微紅腫的耳垂不由微微蹙眉。 一旁的綠胭立即微微福身,頗為無奈的道:“還不是小皇子殿下,上次就把主子頭發(fā)扯下來一小撮,今日又把娘娘的耳環(huán)給扯落了,剛剛也是折騰了許久才睡下的?!?/br> 第106章 太后去世【二更】 聽到綠胭的話,柳凈也有些苦笑不得,這小家伙太胖了,力氣又大,打在人身上又疼,每次她要教訓(xùn)一下這家伙時對方就知道哭,哭的她又心軟了。 看著她那微微紅腫的耳垂,蕭靳只是握住她手,低笑一聲,“等他長大,朕定好好替你罰他?!?/br> 聞言,柳凈立馬看了眼綠胭,示意她繼續(xù)涂藥。 誰知道她以后還等不等的到孩子長大? “罷了,他這不都是跟皇上學(xué)的嗎?有其父必有其子?!绷鴥粞劢且黄?,透出一抹無奈。 后者尷尬的輕咳一聲,轉(zhuǎn)而拿過桌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柳凈一看就知道那小家伙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每次在她懷里就鬧騰的歡,被蕭靳抱著的時候就知道賣萌,說到底還是她太好說話了,以后一定不能再心軟。 直到給她涂了藥,綠胭才拿起東西退出了內(nèi)殿,微黃的燭火搖曳著身姿,照出墻上兩道一動不動的斜影,一時間,寂靜無聲的殿內(nèi)仿佛只剩下了窗外知了的鳴叫,樹葉沙沙作響。 “記得朕小時候每日只知道念書,古板無趣,不像這小家伙,以后必定跳脫的很?!笔捊粗鴷此茻o意的說了一句。 柳凈仰著腦袋,慢慢拎起盤子里的黃瓜片一塊一塊敷在臉上,唇瓣微啟,“灝兒還小,誰知道日后會變成什么樣,以后的事誰又說的準(zhǔn)呀?!?/br> “有你在,他自然會繼續(xù)無法無天下去?!笔捊^瞥了她眼,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每日夜里都要敷一次這東西。 “那可不一定,若是臣妾不在了,皇上就不疼他了嗎?”柳凈斜著眼,語氣看起來輕松,實則這也是她最擔(dān)心的。 她以后終歸要走,就怕她走后,蕭靳就不疼孩子了。 她如瀑的青絲散落在他衣袍間,蕭靳側(cè)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這個腦袋,頗有些無奈,“你為何要日日咒自己?” 柳凈:“……” “只是一個假設(shè)而已,皇上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彼仙涎郏弥父馆p輕按壓著臉上黃瓜片。 對于她這種奇怪行為,哪怕看的次數(shù)多了,蕭靳此時也很想笑,“那假設(shè)朕上次在行宮沒有回來,你又會怎么做?” 聽著頭頂傳來的那道熟悉的嗓音,柳凈依舊閉著眼,不以為意的輕啟雙唇,“您問我沒用,得去問其他人,我和灝兒一個弱一個幼,別人不欺負(fù)我們就算不錯了?!?/br> “你不想做太后?”他反問一句。 下一刻,柳凈忽然睜開眼,圓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誰喜歡做寡婦呀?皇上還說臣妾喜歡咒自己,您不也一樣?” 況且灝兒還小,根本沒有執(zhí)政的能力,讓她做太后垂簾聽政,那個慕容家和俊親王怕是沒幾天就把她拉下來了。 所以她還是等著蕭靳把他們都鏟除再說吧,她只適合混吃混喝,什么權(quán)謀詭計她可沒有那么多精力去打算。 “只是你而已,比起皇后,她們更喜歡做太后?!笔捊恢氲绞裁矗袂橐幌掠只逎似饋?。 知道他肯定想到了太后,柳凈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或許這樣也好,太后就這樣病下去,以后就不能再出來作怪了。 “臣妾也有個問題想問皇上?!彼蝗坏馈?/br> 后者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書,大手輕撫著她那柔軟的青絲,聲音清淡,“你說?!?/br> 柳凈沉默了片刻,半響,才出聲道:“如果今日要殺太后娘娘的真的是我,而不是雪妃,皇上會把臣妾處死嗎?” 有些問題她不去想,卻也想知道答案。 話落,整個內(nèi)殿好似又沉靜了下來,只剩窗外的知了不斷鳴叫,清風(fēng)吹動那搖曳的燭火,整個內(nèi)殿寂靜的讓人心慌。 看著書上的長篇大論,蕭靳卻是眼席一垂,溫?zé)岬闹父固嫠醋捉聛淼哪菈K黃瓜片,良久,才淡淡道:“朕也想過這個問題?!?/br> 柳凈眨著眼,可對方垂下的眼席卻遮住了他眼中所有情緒,讓人窺探不清。 “時間到了,拿下來吧。”他伸手替她拿過那個瓷碗,卻是再也不提其他一句。 其實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就好像問蕭靳喜不喜歡她一樣,哪怕喜歡,在他心里還是江山為重,所以這樣的喜歡,太過理智,亦如她一樣,問她想不想回去,那肯定是想的,可是想是一回事,現(xiàn)實又是一回事,時間長了,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舍不舍得孩子? 拿下臉上的東西,柳凈又去了隔壁看了眼搖籃里的孩子,見他睡的極香,又囑咐綠胭好好照看別讓他著涼了,這才回到自己寢殿。 待寢殿內(nèi)燭火熄滅,外面的月光才肆無忌憚的落在窗前,灑下一地銀輝。 …… 次日去給皇后請安時,往常最愛說人閑話的那些妃嬪們今日卻是出乎意料的安靜了起來,特別是在柳凈進(jìn)來后,一個個都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昨日之事還歷歷在目,雪妃的死還縈繞在眾人心頭,這宮中之事向來瞬息萬變,誰又想到要害太后的是那雪妃? 若早知如此,當(dāng)初她們又怎么會和皇后一起去踩這姝貴妃一腳。 “今日大家倒是安靜的很,怎么不像昨日那么多話了?”柳凈坐在那不輕不重的搖著團(tuán)扇,淡淡的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 縱然如此,還是把其他人嚇了一大跳,就知道這貴妃娘娘不會放過她們。 “不過是念著雪妃可憐罷了,不像某些人,也不知午夜夢回時,雪妃會不會來找她?”淑妃坐在那不陰不陽的冷笑一聲,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說誰。 但卻無人敢附和一句。 “雪妃是謀害太后才被處死的,怎么,淑妃你如此可憐她,難不成也有這種心思?”柳凈反唇相譏。 后者臉色微變,不禁怒瞪了她眼,“你休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你敢說太后被氣病難道就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本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