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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那么容易看透的,做好自己就行?!绷鴥舻恍?,并沒有說太明白。 馨妃喝了口西瓜汁,發(fā)現(xiàn)果然甘甜可口,難怪皇上喜歡來這兩儀殿,這位姝貴妃的確是個妙人。 “meimei說的對,只不過有些事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馨妃認(rèn)真的看了她眼,然后微微湊過腦袋低聲道:“meimei還是留意點(diǎn)萬妃吧。” 說完,又笑著喝了口西瓜汁,“也不知meimei用什么法子做的,倒是可口的很。” 柳凈認(rèn)真的看了她兩眼,最后徒然一笑,“jiejie若是喜歡,待會我讓人把法子給你?!?/br> 沒想到她這么大方,馨妃自然是連連稱謝,這時綠胭又抱著孩子走了進(jìn)來,說是一直在哭,看來又餓了。 柳凈立馬黑了臉,這熊孩子怎么吃這么多啊! 見此,馨妃也沒有多加逗留,便先行離去。 見她一走,綠胭便忍不住問道:“主子,這馨妃娘娘怎么又來找您了?” 一邊解著衣襟,柳凈只是輕聲一笑,“她不過是向我示好而已,能活到現(xiàn)在,還生下宮中唯一一個公主,你以為她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不過這馨妃看來知道的還不少,還懂的提醒她留意一下那個萬妃,看來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只不過柳凈更好奇的是,那個萬太妃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處處針對她? 而且這個萬太妃的手段要比太后巧妙太多,就是可惜沒有孩子,可就算沒有孩子卻還是讓太后如此忌憚,可見這人有多厲害了。 …… 過幾日,最后雪妃還是沒有去,只是留下來“照顧”太后,替換上來的是一個婕妤,出發(fā)那日的確有很大的太陽,好在孩子不怕熱,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重的柳凈都不敢抱太久。 這次到避暑山莊柳凈住的聽說是最涼快的一間院子,那些奴才們一個個都勢力眼的很,此時什么好家伙都先緊著她。 就是這次沒了文貴妃的出現(xiàn),不過這宮中向來如此,前江后浪推前浪,誰也說不準(zhǔn)后面的事。 這剛到避暑山莊,皇上第一夜歇在何處又成了眾人關(guān)心的焦點(diǎn),按道理,皇上應(yīng)該歇在皇后那,不過有姝貴妃在那,眾人就不好說了。 柳凈知道,蕭靳從來不會打皇后的臉,該給她的臉面就一定會給足,只不過沒想到戌時她還是等到了李長福。 屆時她才剛剛哄完孩子睡覺,就看到綠胭帶著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包裹。 “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這個……還請您隨奴才走一趟。”李長福笑瞇瞇的將包裹遞上。 柳凈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沒有想到蕭靳竟然還有時間找她出去玩,不知道奏折都批完了沒有。 “那還請公公稍等片刻,本宮待會就隨你走?!彼€是接過包裹應(yīng)了下來。 見此,李長福自然是點(diǎn)頭哈腰的去外面等著,柳凈則又低頭在孩子臉上親了一口,轉(zhuǎn)而對一旁的綠胭道:“待會他要是醒來又哭,你也別慣著他,要是又不喝奶娘的奶,那就給他喝點(diǎn)米湯,瞧給他胖的,以后我都抱不動了。” 綠胭看了眼熟睡中的小皇子,心中默默替他心疼一會,但面上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換好衣服后,柳凈才跟著李長福往山莊外走,只見外面果然停著一輛其貌不揚(yáng)的馬車,等柳凈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蕭靳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了,手里依舊拿著一本書。 “皇上倒是好興致,您把我叫出來,待會你兒子又在那里哇哇大哭。”柳凈提著裙擺坐在馬車的左側(cè),這時馬車也緩緩駛動了起來。 放下書,蕭靳頗為無奈的笑了一聲,“所以你就只記得灝兒而忘了朕?” 柳凈撇撇嘴沒有說話,撩開車簾,發(fā)現(xiàn)外面街道上格外熱鬧,還不時有煙火在夜空中綻放,這個場景那么熟悉,原來眨眼間,又過去了一年。 “朕答應(yīng)你,每年都帶你來看這里的花市?!?/br> 小手忽然被人握住,柳凈回過頭,只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還有那張?jiān)絹碓绞煜さ妮喞?/br>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臣妾死的比皇上早,到時候您身旁怕是又換了別的佳人?!绷鴥舫榛厥?,自顧自那拿過一旁的葡萄放進(jìn)嘴里。 蕭靳抬手捏了下她的臉,沒好氣的道:“天天都在打翻醋壇子,也不怕把自己給酸死?!?/br> 臉上有些疼,柳凈立馬拍開他手,眉梢一挑,“哼哼,皇上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是誰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我喂個奶還在那里說夠了夠了,比起您,我這又算什么?!?/br> 瞧她這副牙尖嘴利的模樣,后者一時倒是不知該怎么回話,柳凈又得意的在那里吃起葡萄來。 等下馬車后,外面繁華熱鬧的場景就逐漸清晰了起來,今日柳凈穿了一身桃粉色交領(lǐng)百褶裙,雖然已經(jīng)生了個孩子,可嬌美的面容卻依舊像個未出閣的少女,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咦,李管家,你家主子呢?”柳凈突然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身邊早已沒了蕭靳的身影。 周圍人來人往雜聲沸頂,只有幾個便衣禁軍守在她身側(cè),李長福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有回話。 柳凈還想再問,就感覺臉上好像多了什么東西,抬手一摸,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面具。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蕭靳站在她身側(cè),錦衣玉冠,就是一個富家公子的模樣,那通身的貴氣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你剛剛?cè)ツ牧??該不會又看上哪家的小姑娘了吧?”柳凈說著便準(zhǔn)備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不要動。”蕭靳拉下她手,頗為不悅的道:“你是我的,自然只有我才能看。” 一旁的李長福默默的低下頭,心中全是無奈,既然如此,皇上干嘛還帶這位娘娘出來呀。 柳凈瞪大眼,也是活久見了,但到底還是沒有摘下來,而是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手里還拿著一串糖葫蘆,“相公這話說的真好聽,別待會又看到哪家小姑娘水靈,又給帶回府了?!?/br> 她咬下一顆糖葫蘆,酸的整個小臉都皺在了一起,不過由于面具遮擋,只有一只眼緊緊瞇在一起, 蕭靳不急不緩的跟在她身后,目光總是游離在那些小販身上,聽到她的話也只是淡淡一笑,“明日有個接風(fēng)宴,聽說那些人給我準(zhǔn)備了很多美人,而且還都是一些絕色佳人?!?/br> 柳凈腳步一頓,面具底下的大眼珠子一直瞪著他。 后者低笑一聲,抬步走在前面,“之前聽說吏部尚書是個妻管嚴(yán),家里有個母老虎,府中連個侍妾都沒有,也從不去煙花之地,以前只覺得很可笑,如今倒覺得,你跟那種母老虎倒還挺像?!?/br> “誰是母老虎,皇……大夫人才是母老虎,我天天都被她壓的死死的,我就是個小綿羊,誰都能上來捏一把?!绷鴥羝仓欤哌^拱橋,不經(jīng)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