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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絕情起來,沒有心肝。 鐵骨錚錚的陸凜啊... 姜妍看著窗外街景,喃了聲:“陸隊,這條路,是往你家開?!?/br> 連稱呼都換了。 “不是?!?/br> “是,我記得,那里有個小賣部,那里,那里還有個電影院?!?/br> 姜妍指著窗外的景象,像孩子似的努力證明:“那里是賣叉燒,我以前經(jīng)常光顧的,你最喜歡吃鹵rou叉燒,怎么吃都不膩,沒想到那家店還開著,多少年了啊?!?/br> 多少年了。 他們之間,多少細枝末節(jié),宛如塵埃般彌漫在每個陽光明媚的清晨。 能斷干凈? 陸凜看向她,抓了那么多次酒駕,也辨不出來她是真醉,還是裝醉。 “記得這么多,卻忘了自己住哪?” “忘了?!彼f得無比真誠。 陸凜沒帶她回家,在酒店開了個房,扛著醉鬼進了電梯。 一路上都有人回頭打量他,眼神意味深長。 陸凜一身正氣護體,并不在乎別人窺探的目光。 推門,插卡,燈亮了。 迎面而來一張白色雙人床,干凈又整潔。 正人君子將她扔床上。 姜妍實在太累,一碰著床,眼皮就抬不起來。 她宛如蟲子似的,扭動著身體,趴在松軟的床上,伸懶腰,嬌滴滴喃著:“啊,好舒服?!?/br> 陸凜正在接水,聞言,手不禁又抖了抖,心搖神漾。 “陸陸哥,你走了么?” 陸凜自顧自喝了口水,潤著嗓子:“沒?!?/br> “今晚你別走,陪陪我,行么?!彼龖┣蟆?/br> 陪,怎么陪?他又不是坐臺三陪。 “你要是想,我去把那倆男的叫過來?!标憚C冷聲:“陪你盡興?!?/br> 姜妍挑眉一笑:“你還要給我拉皮條?” 陸凜沉默不言。 “就想和你?!?/br> 陸凜依舊不說話,又想伸手摸煙。 姜妍翻個身將自己埋在松軟的被子里:“別抽煙,你不想就算了。” “我想。” “嘿。” “但我偏不?!?/br> “......” 姜妍嘴角抽了抽。 陸凜轉(zhuǎn)身要走,她連忙叫住他:“至少你幫我收拾收拾,謝謝你。” 收拾,怎么收拾? 陸凜回頭,看著床上半夢半醒的她,宛如一只軟綿綿的貓咪,用眼神懇求他。 磨人。 陸凜深呼吸,定心,先把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卻見腳后跟有一塊擦傷的痕跡。 姜妍感覺到陸凜的手在擦傷那處停頓了幾秒,聽他說:“這雙鞋別穿了?!?/br> 這就心疼了? “偏要穿?!?/br> “隨你?!?/br> 他丟開她的腳,她卻偏偏不聽話地抬起來,刮蹭陸凜的肩膀和頸項。 陸凜一把握住姜妍纖細柔軟的腳,說道:“夠了?!?/br> 再鬧,就真的要生氣了。 姜妍乖乖地不動,不再撩撥他。 陸凜又將她的絲襪剝下來,放在邊上,還規(guī)規(guī)整整地疊好。 衣服就算了。 “我包里有卸妝的濕巾?!苯嵝选?/br> 陸凜抓起她的包,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包卸妝濕巾,卻不曾想,濕巾的下方,還墊著東西。 是一枚彈殼。 在那堆化妝品里,畫風(fēng)獨樹一幟。 這是他大學(xué)的時候拿射擊比賽第一名,硬要把獎杯送給她,獎杯可以加學(xué)分拿獎學(xué)金,姜妍不要,撿了地上一枚彈殼對他說,這個好,便攜,我一輩子帶身邊。 他以為她早弄丟了,沒想到還真帶在身邊這么多年。 陸凜回頭,姜妍已經(jīng)呼呼大睡,靜謐的夜,還能聽見她咕咕咕的小呼嚕。 他神情緩和了許多,走過去捧起她的臉,用濕紙巾一點點擦掉臉上的妝粉。 褪盡浮華,方顯本質(zhì)。 其實哪里需要這些東西作飾,她本就清麗動人。 姜妍被濕紙巾的冰涼質(zhì)感浸醒,她說:“我皮膚是不是沒以前好了?” “二十六七的人,能跟十七八歲的時候比么?!?/br> 陸凜沒忘從她包里翻找出乳液,擠了些許,手掌撮合之后,全部捂在她臉上,給她均勻地涂抹開來。 跟她相處久了,也要知道女人之所以為女人,多出來的步驟都是什么。 尤其是像她這樣的精致女人。 陸凜將她放進被窩里,捻好了被單,裹成了小棕熊。 “我為你回來的?!?/br> 在陸凜收拾妥當(dāng)即將離開的時候,姜妍突然開口:“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我應(yīng)該要回來。” 他站在門口,走廊明亮的燈光勾勒著他的側(cè)臉的剪影。 停頓了半分鐘之久。 只聽“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姜妍睜開眼睛,深長地呼吸。 抬頭,暖黃燈光下,床頭柜上,放著一杯裊著煙的溫開水。 第8章 傲嬌 周末,姜妍帶著米諾回家見父母。 車剛停到家門口別墅前,一道人影閃電似的從門口飛出來。 “姐,聽說你從中東回來,還給我?guī)Щ貋硪粋€小外甥!再不怕媽催你相親結(jié)婚生小孩,這招可以說相當(dāng)牛掰!” 說話的是姜妍的弟弟,姜仲晨,他模樣生得俊逸清秀,只是這些年因為在警校風(fēng)吹日曬,小白臉沒了,肌rou出來了,皮膚也鍍上了一層健康的麥色。 姜妍回想起自家老弟高中的時候,那蒼白頹廢殺馬特王子形象,真是恍若隔世。 她拍拍的后腦勺:“以后媽不催我,就該催你了。” “本人不才,還是兒童?!苯俪科炔患按艿杰囘?,朝車窗里探頭:“我小外甥呢,快出來給我揉揉!” “你當(dāng)是大黃呢,揉什么揉?!?/br> 大黃是家里的金毛大狗子,遠遠拴坐在庭院里,吐著舌頭,興奮地看著他們。 車門打開,米諾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