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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另外半身可以連,也可以不連。” 沒有任何影響,不過是本命契約不夠緊密而已。 本來在雷劫下,他幾次想開口,這樣即使她過不去,他耗費(fèi)一些代價她也不會隕落,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不會喜歡這樣的。 星顏確實(shí)不喜歡。 黑云密布的臉又重新微笑起來,星顏伸手撓了撓那小東西的下巴。“這樣啊。” 小獸大尾巴纏上她的手腕,綠豆大的小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嬌,只有一個很稚嫩的聲音在她的腦海里響起, “真,真的?!?/br> 星顏撓著下巴的手頓了頓,眼角上挑,繼續(xù)撓了撓,聽著腦海里哼哼唧唧的稚嫩童聲,“傳承記憶,陰陽相生,他說的對…” 她停下手,把他舉起來,“你叫什么?” “陰陽,”陰陽相生獸每一代都是一名,他們的名字便是陰陽。 “陰陽?!毙穷佉膊辉谝馑帜敲春唵?,反正都是一個稱號而已。 只是那么久星顏都沒有回話,戒嗔手里的念珠越撥越快,忍不住念了聲佛號,“施主,你生氣了嗎?” “嗯?”星顏回頭,笑著問,“大和尚,你覺得呢?” 眼神里卻滿是冷意。 她不喜歡有人瞞著她呢。 戒嗔有些手足無措,但沒等他說什么,星顏又自顧自的問起來,“你為什么要保你的白施主?” 撥弄著念珠的手更快了點(diǎn),他不敢有什么隱瞞,“一開始是由于欠其因果。” 他到的時候就看到她的殺招沖兩人而去,并沒有時間去注意出招的人,他當(dāng)即打斷了那一招。 后來,后來看見了她。 “后來是因?yàn)椋毶幸婚T望氣之術(shù),白施主和月魔宮少主氣運(yùn)如虹,施主你的氣運(yùn)…略差一籌,在這種情況下跟他們有沖突之人…皆會被氣運(yùn)所傷?!?/br> 氣運(yùn)雖不是決定因素,但星顏的氣運(yùn)和他們沖天的氣運(yùn)比起來差的有點(diǎn)遠(yuǎn),差的那么遠(yuǎn)時,被反傷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若不是他,會可能是符咒突然出現(xiàn)差錯,或者月魔宮少主手下碰巧過來,更甚至,還可能是天上突如其來掉下一團(tuán)佛光。 “哦?!毙穷伈[了瞇眼,她相信自己,但也不會因此就會否認(rèn)氣運(yùn)的能耐。 她來此,本來就是為了氣運(yùn)。 “施主…”戒嗔有些患得患失,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星顏回過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就笑了,挑起眼角,“大和尚,我美不美?” 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但戒嗔還是配合的點(diǎn)頭,“…美?!?/br> 蒼白而艷麗。 “那你說…”她低低的笑,眼波流轉(zhuǎn),“我這么美,是不是做什么都是對的?” “…對。”和尚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便是皮囊丑又何妨,她本是做什么都是對的。 星顏笑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把兩極獸拋給他,淡著一張臉,“契約了?!?/br> 或許別人只注意到了互為半身的時候,一人存留,則另一人不滅,但她還注意到一件事,半身是相連的。 這也就是說,如果她把他殺掉,那么他的魂魄只能留在她的身上。 這樣不是挺好玩的嗎? 何況她有理智,魂魄若是受傷,即使她離開這個世界一樣受傷,她的計(jì)劃…賭不起最終魂魄會不會受損… 她得承認(rèn),她對面前這個人的好感度出乎預(yù)料的高。 ——賭一把,星顏眼角里滿是瘋狂,賭輸了不過就一起魂飛魄散。 “施主你,說什么?”戒嗔捧著小東西的手動了動,眼神里有波紋在顫動。 “不想?”星顏瞇了瞇眼。 “不,不是?!焙蜕谢謴?fù)本來的鎮(zhèn)定,平和的笑了笑,“貧僧恭敬不如從命。” 不再看當(dāng)即盤膝而坐的和尚,星顏繼續(xù)用神識在山洞里掃描著,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唯獨(dú)只有角落里的一叢最普通不過的野花,花朵小小的擠擠挨挨,開的比較鮮艷。 她倒也沒在意,本來就只是一個猜測,有便有,沒有也沒什么損失。 當(dāng)時看房子時,她是覺得這座山像一個龍形,天字三號房,便處在龍逆鱗的位置。龍有逆鱗,觸之則死,之所以有這句話,便是因?yàn)辇埖哪骥[下面掩藏著龍的龍珠。 龍珠是龍力量的源泉,不過想一想,這里若真有什么,恐怕也早就被這里的所有者找到了。 這時,星顏突然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感覺蔓延過來,和她牽系在一起,那是一種沉甸甸的力量,緊密相連,竟然讓她一直空虛的心底莫名其妙的滿足起來,仿佛歷經(jīng)很久,終于塵埃落定。 契約已成,她直起腰,準(zhǔn)備回去看一看。 就在這時,某種玄妙的感覺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她又重新退回來,看著眼前這叢花… 神識掃了好幾遍,還是沒有反應(yīng),這次她卻沒有放松,跟著自己的感覺,慢慢的伸開手… 掐住花叢里的某株小花,掐了下來。 就在她把花朵掐下來的一瞬間,整叢花突然就開始枯萎,有密密麻麻綠色的光點(diǎn)從枯萎的花叢中飛出,匯集向她手里的那朵小花。 綠光陡然大盛了一瞬間,綠光消失時,手里的那朵花已經(jīng)變成了一顆綠色的珠子,光華內(nèi)斂,只是拿著就感覺一股清氣沖上頭頂。 “生靈珠?!毙穷亾P(yáng)起唇角,生靈珠比較罕見,但也不是特別貴重的寶貝,只是對她來說很是需要。 熟練的用神識打上契約,生靈珠直接沉入丹田,脈搏的每一次跳動,就縮小一點(diǎn)點(diǎn),同時有點(diǎn)點(diǎn)綠光融入血液,流過之處,也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滲入經(jīng)脈。 ——這也是她自愈能力不同常人的原因。 “大和尚,”她心情很好的回去,“走吧。” 戒嗔雙手合十,眼睛和煦的彎起,看起來心情也很好,“好?!?/br> *** 到了五年,玉牌自動報(bào)廢掉,兩個人出了洞府,也不需要再去走一趟,便進(jìn)了城池。 倒也沒刻意去尋尋覓覓什么,只是隨心自在沒有目的的走一走,對于修仙之人來說,修煉不知?dú)q月,安靜了那么久,偶爾還是想放空一下。 身旁的戒嗔也不催她,像個普通人一樣慢悠悠的陪她走著。 平靜廣博的眼神里蔓延出溫柔。 直到前面有人撞在了她的腳下。 一個大漢似乎是被扔了出來,從地上滑行不遠(yuǎn),倒在她的腳下,阻擋了她的去路。 “媽的!”那胡子拉碴的大漢嘶了一聲,唾罵兩聲,隨即陰森森的看了幾眼周圍的人?!翱词裁纯矗?!” 周圍的修者搖了搖頭,頓時收回了眼神。 這個城池遠(yuǎn)離宗門,大部分都是一些練氣筑基的散修,沒想到這客棧里倒是還有一個金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