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xué)刑法課(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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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刑法課(二十) 這星期最大的新聞,當(dāng)屬「海峽兩岸服務(wù)貿(mào)易協(xié)議」的相關(guān)討論。 某個沒聽過名字的立委好像躲在角落喃喃自語了三十秒,就要通過這個法桉。 我才大一,既沒修過國際公法,連行政法的基本原則都不太懂,也不知道這 個協(xié)議對我們、和海峽對岸人民的利弊;但至少我知道,一個牽涉甚廣的法桉絕 對不能只因為一個立委的投機取巧、奉承黨意就貿(mào)然通過,愈怕公民討論就愈有 鬼。 沒想到這只是導(dǎo)火線,當(dāng)天竟然就有學(xué)生攻入立法院不讓立委開會,再過幾 天,我們學(xué)校也響應(yīng)學(xué)生、公民團體的號召,包了九臺游覽車北上,聽現(xiàn)場的外 校同學(xué)說,看到我們浩浩蕩蕩出現(xiàn)時,就像電影魔戒第二集最后洛汗國差點淪陷 在半獸人大軍手中時,隨著黎明出現(xiàn)的甘道夫和伊歐墨率領(lǐng)的驃騎勇士,當(dāng)下的 感動無以復(fù)加,看到克難堅守立院周邊多天的學(xué)生們疲憊的神情和堅定的眼神, 我們許多人也都流下了眼淚。 響應(yīng)學(xué)生的自發(fā)運動,我們學(xué)校大部分的老師也自動停課一周,包括陳湘宜 老師。 在我們靜坐抗議的會場,有幾個隨時接受民眾或?qū)W生發(fā)聲的舞臺,幾天下來 我學(xué)到很多,除了聽見很多小市民的心聲,也更了解這個政府為了某些少數(shù)權(quán)貴 的算計,處處都居心不良。 參加靜坐的第二天,滿身臭汗的我還是捨不得換上帶去的唯一一套換洗衣物 ;因為我不忍心丟下在場的幾萬名來自不同大專院校的伙伴獨自回家,如果我還 要多留幾天,那就改天再換衣服了。 甚至還有南部的上班族,一到晚上就來靜坐防止警方恣意驅(qū)離學(xué)生,黎明一 到又要趕回南部上班,想到大家為臺灣無私付出的一切,不同于某些人渣只想從 這個島嶼獲得自身利益,這兩天我感動地哭了好幾次。 「各位同學(xué)大家好?!?/br> 嗯,這聲音有點耳熟,臺上的不就是我們最討厭的法學(xué)方法論的老師周子敬 嗎?原來他也來了,我真要對他刮目相看,他雖然一心想要染指陳湘宜老師,到 了國家興亡所繫的時候,卻也是熱血青年一個啊。 才剛辨認(rèn)出他的聲音,我的視線都還沒認(rèn)真搜尋,便看到站在附近的陳湘宜 老師和其他幾位教授,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是那麼明顯。 周子敬老師本身有國際公法背景,滔滔不絕講了幾分鐘,然后下個上臺的就 是陳湘宜老師。 她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襯衫、黑色窄裙,甫上臺就聽到臺下一陣讚歎,竟 然有人起哄叫著「女神!女神!女神!」 「我是陳湘宜副教授,我的專長是刑事法學(xué),對這幾天政府的作為,我沒有 什麼專業(yè)的見解與意見,但我相信學(xué)生,學(xué)生的熱血跟正義公理一樣是最純潔不 容污衊扭曲的,我會陪著你們!」 老師只講了半分鐘不到就低調(diào)下臺,但是臺下的掌聲和歡呼卻轟然不絕于耳。 和她正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中的我,有意無意地往她望去,發(fā)現(xiàn)她講完后便靜坐在 一群女生之間,不同于其他教授隨著日落紛紛離場,她身體力行以行動表示對這 個政府的抗議。 靜坐的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夜色就降臨了。 早有耳聞今晚警方可能會有驅(qū)離抗議民眾的行動,我們風(fēng)聲鶴唳地過了半個 晚上,直到凌晨四點。 當(dāng)鎮(zhèn)暴水車從黑色拒馬后方出現(xiàn)的時候,我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就 像坦克車后方伴隨著步兵沖鋒般,全副武裝的鎮(zhèn)暴警察也隨著警備車一臺一臺駛 入會場傾瀉而下,幾十個幾十個深色裝備的警察列成方陣,像黑武士一般。 就在學(xué)生與民眾鼓噪中,幾千名警察已經(jīng)列隊完成,目標(biāo)就是我所處的人力 最薄弱的這個區(qū)塊,在這個時間點,大約只有一千名左右的學(xué)生。 舉牌警告三次后,臺北市中正一分局局長方仰寧就下令驅(qū)離,在網(wǎng)路上我有 先做過功課,知道是鎮(zhèn)暴水車帶頭噴水,等到我們失去戰(zhàn)意后鎮(zhèn)暴警察再針對有 反抗行為的群眾一陣勐打,然后再各個擊破拖上警備車載到郊外放生,我知道大 概是這樣的流程。 只是當(dāng)這樣的流程真正成為現(xiàn)實時,沒有人不會震驚于手段的粗暴。 我坐在離拒馬和警察大約幾十公尺的地方,偶爾被先噴到別人再散射的水柱 「流彈」打到都不免感到吃驚,又冰又痛!我想水柱打在身上應(yīng)該會直接瘀血。 天啊,解嚴(yán)至今,除了紅杉軍之亂動用過一次鎮(zhèn)暴水車,未曾聽過有公民運 動被鎮(zhèn)暴水車攻擊的,紅杉軍之亂還有人丟汽油彈、路邊砸車,我們這次的運動 是完全平和,大家還會自動帶垃圾走的,今天國家竟然使用這樣的重裝備對付手 無寸鐵的學(xué)生!雖然我不想、也無暇關(guān)心陳湘宜老師,卻還是忍不住往她看了一 眼,不看還好,她竟然坐在離警察很近的地方,水柱更一下下往她身上招呼!我 看到水柱先把她沖倒,然后cao縱水柱的員警存心不良地繼續(xù)往她身上沖,先把老 師的黑色窄裙沖起,露出穿著白色內(nèi)褲的大半個屁股,老師在慌亂中跌倒,掙扎 著想要爬起,水柱卻繼續(xù)往她屁股和腰部招呼。 老師的窄裙被往上沖到腰間,內(nèi)褲則被往下沖離臀部,露出股溝和下體,看 到老師的窘態(tài),水柱都還未曾手下留情,像射精般地一直往老師股間噴灑,我想 一定有很多髒水噴進了老師的xiaoxue!我似乎可以看到cao縱鎮(zhèn)暴水柱的員警那充滿 惡意的猥褻神情!我忘卻我和她正在冷戰(zhàn),推擠著周圍的人群想靠近老師保護她。 水柱開始噴灑后,人群密度變得稀薄,我得以從四散逃命的人群中挨近陳湘 宜老師,此時她本來白皙的屁股已經(jīng)紅腫不堪,還有輕微淤血留下幾片紫黑色的 傷痕。 老師全身濕淋淋地,上半身的白襯衫一濕,胸罩的款式和姣好的身形便一覽 無遺,內(nèi)褲還來不及穿上的下體也猥褻地呈現(xiàn)濡濕的狀態(tài),陰毛下緣不斷滴著水 車噴出的髒水。 看著曾經(jīng)被我射入jingye的xiaoxue,現(xiàn)在竟然被美稱為「人民保母」的警察狎弄 般地以水柱一再侵犯,我的心好痛。 冷不防水柱又要往正在拉著內(nèi)褲的老師招呼,我趕忙緊緊從背后抱住老師, 任由強力水柱攻擊著我的背部,我只能說,好痛,連我這身高3公分的大男 生都痛到快掉眼淚,事實上后來證實我的腎臟有一點因為水柱攻擊而受傷,血尿 了幾個星期才康復(fù)。 老師被我熊抱,先是嚇了一跳,后來發(fā)現(xiàn)是我,呆了半響。 看到我被水柱攻擊著背部和后腦勺,除了全身濕還不時緊閉眼睛露出痛苦的 神態(tài)后,老師竟在不斷飛濺的水幕中,把我扭到她背后,激動地沖上前,忘記自 己穿著窄裙、高跟鞋,竟然以旋踢攻擊著鎮(zhèn)暴警察,把兩個警察的塑膠面罩都 踢裂了,她自己的窄裙也隨著她的大動作踢擊而撕裂,像旗袍般把整個大腿和屁 股都露了出來。 鎮(zhèn)暴警察看到老師潑辣的攻擊,發(fā)狂似地夾雜髒話、揮舞著警棍沖了過來, 要把老師拉進方陣內(nèi),我知道進了方陣就完了,會被無情的警棍亂打,有人頭破 血流、甚至因此腦震蕩引發(fā)癲癇。 我連忙擋在老師面前。 后面的伙伴知道警察目標(biāo)是老師,趕緊半勸半拉地把老師往后方推送,我挨 了幾下警棍后,終于不支倒地,連滾帶爬地也往群眾中狼狽退去。 等到心有馀悸的我稍微恢復(fù)意識,我已經(jīng)坐在比較屬于鴿派的人群中了,他 們只是原地靜坐,并沒有對警方太多的叫囂或沖突。 身旁則有人按壓住我頭上的傷口,柔若無骨的手屬于無比堅定的心腸,那是 陳湘宜老師。 「等等他們會過來抬人,你全身放鬆,我們一起走,我會說你是我弟弟?!?/br> 老師疼惜地一手幫我擦著臉上的血水,一手按壓住傷口以加壓止血法止血。 「您怎麼知道?」 我還沒完全忘記我正和她冷戰(zhàn),勉強擠出這句。 「我是社運老將啊?!?/br> 老師自嘲道。 「我從學(xué)生時代就跟方仰寧交過手了,他是標(biāo)準(zhǔn)雙面人,在媒體面前一副鐵 漢柔情樣;盾牌一遮,關(guān)起門來打?qū)W生卻是不會手軟的。等等我們?nèi)绻皇潜淮?/br> 到自動逃走,就是被載到市郊放生?!?/br> 果不其然,沒多久伙伴們就一一被警察四到六人一組抬走上警備車,老師擔(dān) 心我的傷勢,一直指著我大叫「不要拆散我們,那是我弟弟!」 女警才勉為其難讓我們上同一輛警備車。 警備車上已經(jīng)坐了很多剛被抓上車的抗?fàn)幦罕?,大多被噴成落湯雞,還有不 少人受了傷卻無法就醫(yī)。 警備車往臺北市市郊開去,車上的群眾就沿途兩、三個一組被丟下車,用意 是要讓他們沒辦法在短時間回抗議現(xiàn)場集結(jié)。 我和老師是最后上車的,結(jié)果也最后下車,凌晨五點多,我們在一個荒郊野 外被趕下車。 除了對人民保母和政府心寒,全身濕淋淋的我倆更承受著黎明前椎心刺骨的 寒冷。 「老師您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本來不想主動跟老師說話,但現(xiàn)在只剩我們兩個,在伸手不見五指、空無一 人的荒郊野外,說說話壯膽也好。 「你有看到貓嗎?」 老師問。 「沒有耶?!?/br> 我利用月光環(huán)顧四周,搜尋未果后答道。 「那就對了,這里是貓空?!?/br> 老師面無表情說著。 「…」 我臉上不只三條線,簡直都可以玩五子棋了!說完冷笑話,老師噗哧一聲笑 了出來,「老師,已經(jīng)夠冷了,別鬧了?!?/br> 我沒好氣地道。 「老師怎麼知道這里是哪里?」 「我常去政大開研討會啊,所以我知道這里是貓空?!?/br> 我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被野放真的是很衰的事,前后都 沒有住家或車輛經(jīng)過。 「好冷?!?/br> 我心里這麼想,但是我好強硬撐著,沒想到老師雙手環(huán)抱著胸口,發(fā)抖著先 說了出口。 我們被丟下警備車的地方剛好是個隱密的道路轉(zhuǎn)角,看著老師濕透了的襯衫 ,胸罩里豐滿的胸部呼之欲出,窄裙也裂了好大一條縫,內(nèi)褲包覆著的屁股都明 顯走光了,我想到包包里還有我的換洗衣物,連忙要老師先換上。 「老師,您把濕透了的衣服換下吧,不然會感冒?!?/br> 我拿出包包里用塑膠袋裝著的T恤和短褲,幸好沒被鎮(zhèn)暴水車噴濕,便要老 師躲到路邊換上。 但是我的手機已經(jīng)報銷了,老師更慘,連包包都不知道丟在哪里,遑論要找 手機來求救。 我想我們只能先想辦法保暖,然后搭便車下山了。 「謝謝,不用了…哈啾!」 老師剛要拒絕,身體就出賣了她,她似乎受了點風(fēng)寒。 「喂,你幫我留意有沒有人經(jīng)過。」 老師接過我的衣服,蹲在山路邊便俐落地脫下濕透了的襯衫和胸罩,罩上了 我給她的T恤。 然后用最短的時間褪下窄裙和內(nèi)褲,穿上我的短褲。 我為什麼知道老師穿衣服的詳情呢?因為我面前有個反光鏡,不過看得不清 楚就是了。 次看到女孩子在公開場合穿脫衣物,又是個擁有清麗外表和誘人身材的 美女,我感到十分興奮,卻又不想與他人分享,臉頰一陣熱辣辣地。 「色龜。我換好了?!?/br> 發(fā)現(xiàn)老師換好衣服了,我趕緊假裝環(huán)顧四周在幫老師把風(fēng),老師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 其實我剛剛在偷看她,輕敲了我頭一下。 她把換下來的衣褲裝進塑膠袋里,要我先幫她收進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長褲、內(nèi)褲都脫下,扭干后再穿上,雖然還是很冷, 總是比剛剛落湯雞般好上一點點。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這麼高的臺北市做這種事,一個不小心就要被以公 然猥褻罪揪送法辦。 「哎喲。嘶…」 老師換完衣褲剛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舉步維艱,痛得皺緊眉頭,原來她的屁股 和大腿的瘀青現(xiàn)在才發(fā)生效應(yīng),讓她痛到快走不動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br> 老師一手倚著山壁,一手召喚著我。 老師真是的,剛剛踢人的時候英姿煥發(fā),現(xiàn)在卻像個小女人似地需要攙扶, 我無奈地走了過去,右手扶著老師的脅下,為了要撐起老師的身體,好幾次都不 小心摸到了老師的側(cè)乳,我發(fā)現(xiàn)這樣不行,加上剛剛聽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關(guān) 繫好像有點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強,便走到老師面前,蹲了下去,在 老師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來。 老師雙手環(huán)繞我的頸間,飽滿的胸部則僅隔著T恤緊貼著我的背,老師的大 腿圈住我的腰間,短褲里也沒內(nèi)褲阻隔,陰部直接貼在我的嵴椎上。 老師和我不再多說什麼,就這樣享受彼此rou體的溫暖和黎明前的寧靜,在一 陣蛙鳴蟲啼中緩緩前進,直到有路過的車子好心載我們下山。 等到我們攔到計程車、回到陳湘宜老師在臺大的停車處,我已經(jīng)發(fā)燒到幾乎 失去意識,只記得老師扶著我躺在她車子后座,到臺大醫(yī)院就醫(yī)后,她一路載著 我狂飆回嘉義。 在半夢半醒間,我發(fā)現(xiàn)我睡在一個充滿澹澹香味的被窩中,周圍的擺設(shè)不像 醫(yī)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滿著極簡風(fēng)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個人都蓋住 ,也像蝦子般弓起了身子,卻還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 我?guī)缀跻ヒ庾R地擠出這句話。 馬上就有人把手貼在我額頭,然后也鉆進了被窩,從背后輕輕地?fù)е摇?/br> 感受到自背后傳來的溫暖,我趕緊轉(zhuǎn)了身去,也摟著她,抱著她的感覺是那 麼熟悉,在5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叢中,在被水柱噴著的人群中,我不想 失去這樣的感覺,特別是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此時,我緊緊地抱著她。 才剛與她正面相擁,我便感到一絲輕微的抗拒,她雙手輕輕推了我胸膛一下 ,我不想失去她的擁抱,便更用力地抱緊她纖細(xì)高挑的身軀,這才稍微驅(qū)走一點 寒意。 「小平,我們不能這樣?!?/br> 聲音的主人把雙唇貼緊我的耳鬢,發(fā)出溫柔悅耳的聲音,輕輕地說著。 我趕緊說服她:「這只是做夢,醒來后我會全部忘記?!?/br> 聽見她的聲音,我更捨不得放開雙手了。 她抗拒的舉動稍歇,我抱著她的雙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嵴 ,嘴唇也忍不住貼上她的雙唇,輕輕地吻起了她。 剛碰上她雙唇時她身體一顫,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頭貪婪地伸進她嘴 里,忘情地舔遍她的舌頭、牙齦,用力地吸吮她的舌頭,直到我頭痛欲裂的太陽 xue無法負(fù)荷。 撫摸著背部的雙手解開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頭埋進她懷里,掀起她的少女 胸罩,閉著眼睛輕輕地舔弄著她的rutou,不敢睜開眼睛欣賞這上帝的杰作,深怕 一張開眼睛夢便要醒來。 她輕聲嬌喘著,發(fā)出張嘴吐息的氣音,又好像在叫著「小平」,我發(fā)抖著說 :「夢中的仙女jiejie,奇怪,您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嚶嚀一聲,輕拍了我的頭,細(xì)聲道:「你都說了,因為我是仙女jiejie啊。」 我從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臍,稍 微褪下她的短褲,舌尖便迫不及待地從她剛長出陰毛的陰阜,往下順著大腿間的 那條淺溝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較複雜的皺褶,我的舌尖才剝開那薄薄的一層 皮膚,露出中間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頻率挑弄那顆小豆,直到舌尖有意無意地發(fā)現(xiàn)小豆下兩片花瓣之 間滲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兩旁分開她的大腿,把頭埋在她的大腿之間,舌頭順著濡濕的淺溝往液 體的源頭舔去,雖然舌頭奮力撥開兩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緊窄,只容得下舌尖 進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著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濕滑,直到我的嘴里滿是粘滑 的感覺,我guntang的yinjing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回到與她緊緊相擁的姿勢,下半身卻不安分地扭動 ,直到我的guitou自動地找到那濕潤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雙手又輕輕地推了推我一下,輕聲叫著「小平,不要…」 卻在我guitou整顆擠入氾濫成災(zāi)的水簾洞里時,發(fā)出忘我的嬌喘。 不知道是我發(fā)高燒還是她害羞地全身發(fā)熱,我感到她的體內(nèi)異常溫暖,才剛 要說,她便叫著:「好燙,小小平好燙!」 真不愧是仙女jiejie,跟我總是心有靈犀。 輕輕扭動著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點點,再刺入比剛剛深一點的 深度,維持著七淺一深的節(jié)奏,沒想到才動了幾下,就感到蜜壺內(nèi)涌出大量的溫 暖液體,她也緊緊抱著我發(fā)著氣音,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 有別于以往的zuoai經(jīng)驗,我知道我現(xiàn)在發(fā)著高燒,yinjing也像火燒般的炙熱, 我把握著難得的機會要取悅我夢中的女神,我貪婪地扭動著腰部,要讓她的體內(nèi) 充滿我的溫度與味道,我把yinjing在她yindao內(nèi)上下左右繞著圓,希望她的yindao襞感 到無比的充實與溫暖,沒想到才劃了幾圈,她又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背,尖聲地悶 哼著,我的yinjing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從她xiaoxue中涌出。 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我努力地沖刺著,希望她的最深處留有我的溫 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從七淺一深轉(zhuǎn)為五淺一深,再轉(zhuǎn)為三淺一深,卻一下 子就沒辦法再維持住這個節(jié)奏,我忍不住要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 下下地挺著guitou刺入她的花心。 沒多久,yinnang附近的陰毛都被她噴出的yin液沾濕,大腿也感到從交合處流出 的一片濕潤,我這才滿足地鬆開禁忌的束縛,準(zhǔn)備讓我的慾望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 我滿足地夾緊臀部、用力挺著下半身,恥骨緊緊壓住她的陰阜,雙手則緊抱 著她柔嫩的屁股,要讓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與我最堅硬的部份緊緊相依。 終于在我yin靡地抖動下半身后,我灼熱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噴發(fā),從最深處將 這個可人的rou體完全佔有。 高溫的jingye澆上她zigong頸的瞬間,她又再次達到了高潮,一邊尖聲叫著「小 平~~好燙~~」,竟然一邊弓起身子咬著我的肩膀,雙手也緊抱著我的屁股往 她胯下壓去,我也不干示弱,yinjing在蜜xue深處再抽插幾下,插得她悶哼不斷,欲 死欲仙。 已經(jīng)開始射精后的那幾下抽插,配合肩膀上這一吃痛,以為已經(jīng)暫緩射出的 jingye竟又肆無忌憚地噴了出來,灌滿了她的zigong和yindao。 我的yinnang幾乎要脫力地抖動著,guitou也邊噴發(fā)著jingye邊抽搐,直到整根yinjing 縮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這才被她緊窄的yindao推擠出。 確定我已經(jīng)無力再取悅這個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著氣,任由她股間的精 液汩汩流出,證明我曾經(jīng)激烈地?fù)碛兴?/br> 我的身體感到體液沾滿了整個床褥,冰冰涼涼地,但我發(fā)著高燒的身體卻無 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邊,牽著她的手,感受著她性交后的激烈脈搏,在她充滿 馀韻的喘氣聲中沉沉睡去。 睡夢中,我感到y(tǒng)injing又再次變硬變大,而且那週遭溫暖潮濕的感受,不消說 ,我的yinjing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yindao中。 我掙扎著想爬起身,那位女性連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雙眼,在我 耳邊溫柔道:「你還在作夢,別醒?!?/br> 于是我安心地緊閉雙眼,全力感受她對我下半身的需索。 她跨坐在我身上,雙手扶著我的胸膛,腰肢充滿活力地上下扭動著,yindao將 我的yinjing緊緊包圍,zigong頸將我的guitou一吞一吐;偶爾腰部擺動太高、guitou不慎 滑出yindao,還會貪婪地自己握住yinjing再塞進身體里面。 她嬌喘著:「不行了~~呼~~」 接著我guitou感到y(tǒng)indao涌出一股熱流,她全身癱軟,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 身卻還貪婪地扭動著。 我緊閉著眼睛,嘴巴卻彷彿長了眼睛般找尋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纏著舌頭 ,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 ,我的guitou刮著她濕潤卻緊窄、光滑卻布滿褶皺的器官。 我們抓緊這難得的美夢,想全面佔有對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戰(zhàn)。 這次她背對著我,騎上了我guntang而碩大的陽具,她俯身在我胯間,雙手抓著 我的小腿使力,結(jié)實屁股間的那道rou縫將我的guitou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 動作,總是讓我的guitou將她充血后的肥嫩小yinchun勾出yindao,在幾乎要失去她溫暖 包覆的瞬間,她總是讓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讓我知道我的yinjing不會失去她xiaoxue的 愛憐。 感受到我guitou開始異常地脹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則是從后方緊 抱著她,吻著她的耳垂和頸項,我不好施力,她主動地輕搖著屁股,直到我guitou 受不了她時而yinchun緊夾、時而整顆guitou滑進yindao內(nèi)的交替刺激,我這才往上挺著 身子,確定整只yinjing插進她yindao最深處后,我吃力地擺動腰部,好讓我的快感達 到高峰,進而把我的基因都撥種在她體內(nèi)。 才剛感到j(luò)ingye大部分都射進她yindao后,她竟然從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睜開 眼睛的我還沒意會到發(fā)生什麼事,guitou已經(jīng)被另外一種溫暖潮濕包覆,原來是她 把我剛射精完的guitou含進了嘴里。 她靈活地用舌頭舔著我的馬眼,雙頰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絲jingye般地用力 吸啜,那一股股不斷襲來的高潮讓我爽到幾乎失禁,最后我?guī)缀跏前Ы兄箴垼?/br> 她才又爬到我身上與我舌吻,讓我嘗嘗自己jingye的味道,而從她蜜xue涌出的jingye 和yin水則未曾暫歇,直到沾滿了我的小腹。 這個夜晚,我不敢睜開眼睛,只一再地享受夢中的交歡,每射精過一次,她 就與我相吻,嘴里裝滿溫開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貼心地拿著尿壺 俯身在我胯間,直到確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數(shù)不清在她身體里面釋放過幾次灼熱的jingye,也數(shù)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 多少尿,半夢半醒之間,隨著慾望的釋放,我的身體也愈來愈輕鬆,不再感到沉 重的不適,到后來擁著她軟玉溫香的嬌軀,我?guī)缀跤性谔焯玫腻e覺。 「起床了,睡豬?!?/br> 耳邊響起一聲甜美的叫喚,等到我確定這不是夢,我才膽敢睜開眼睛一看, 伴隨著刺眼的陽光,一位仙女全身發(fā)著光暈,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 就是陳湘宜老師嗎。 「老師早?!?/br> 我從天堂回到人間,雙手摸索著想確定昨晚是夢境還是真實,摸到床單和棉 被上一片片的潮濕,老師搶著道:「羞羞臉!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過看在你發(fā) 高燒的份上就饒了你了?!?/br> 然后伸手過來一探我的額頭,滿意地點了點頭:「臺大醫(yī)院的藥真有效,竟 然一晚就退燒了!」 我想該感謝的是昨晚入我夢境的仙女,不是臺大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