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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于是都是安安靜靜的。吃完飯不到十分鐘,外面就有人過來把東西收走了。裴軼說:“我給你多請了半個小時的假,中午你可以多休息一會兒?!?/br>池南歌哈哈大笑:“吃人嘴軟,拿人手軟?!?/br>“晚上去我那兒吧,”裴軼繼續(xù)得寸進尺。“好好好,看畫兒,”池南歌挑了挑眉頭。小鹿在一旁哼了一聲,他覺得自己沒有受到重視。這一次他是真的想給池南歌看看自己水平的進步,結(jié)果變成了爸爸秀恩愛的借口了,他不開心了!敏銳地察覺到了小鹿的情緒,池南歌摸摸他說:“小鹿下半年要上小學(xué)咯,有想過到了學(xué)校以后會怎么樣嗎?”小鹿搖搖頭:“沒有,爸爸說除了比在幼兒園稍微辛苦一點,不會有其他變化。”池南歌一腔安慰緊張不安小朋友的關(guān)懷之情被小鹿大佬的鎮(zhèn)定自然biu一下給彈了回去,卡了會兒殼,只好道:“你真是和你爸一樣淡定啊?!?/br>“因為我不是小孩子了,”小鹿挺了挺胸脯,又縮著說:“已經(jīng)要開始體會大人的勞累了。”池南歌目瞪口呆繼而忍俊不禁,瞧著裴軼,又指了指小鹿,滿臉誰教他這些的搞怪模樣。裴軼搖了搖兒子的手說:“挺好的,已經(jīng)學(xué)會笑對人生了?!?/br>池南歌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自覺窩到裴軼懷里說:“以后他自己上下學(xué),都不能去接他了,感覺會失落呢。”裴軼說:“長大了,懂眼色了才好啊。我也算是熬過了寂寞單身父親的歷程,可以稍微輕松一下了。”“第二春?”池南歌揚頭挑眉。裴軼親親他的額頭說:“已經(jīng)開了很久了。”那頭剛才還在咿咿呀呀感慨著大人煩惱的小鹿立刻跳過來,嚷著:“我也要親親!”池南歌立刻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蓋了一個章。裴軼在兒子眼巴巴的注視下,無奈在另一邊上親了一下,感慨說:“你快點到十歲吧?!?/br>小鹿不明:“為什么?”裴軼坦誠回答:“等到了那個時候,你不僅不要親親,還會特別自覺的跑開,我就可以只親你的小池爸爸了。”裴小鹿:“……”池南歌面紅耳赤,拿手捂住臉,心道:大佬你真是越來越懶得掩飾了,這樣在小孩兒面前好嗎!為了應(yīng)付下午的戲份,池南歌中午是必須睡一下的。裴軼下午要去隔壁一個旅游鎮(zhèn)參加一個交流會議,就是那種商業(yè)大佬云集,商業(yè)和象征意義都占著一點的大會。因為某一年,某一位大佬包下了那邊一個民宿飯店,帶著自己的產(chǎn)品來招待各位精英。之后年年大佬的午飯都成了媒體關(guān)注的焦點。裴軼頭一年沒有參加過,后來也都是下午才出現(xiàn)。今年帶著小鹿,到了地方他打算就讓楊殊帶著小鹿去鎮(zhèn)上玩,等會議結(jié)束再集合。誰想小鹿覺得看池南歌拍戲更有意思,說要留在劇組。聞言,裴軼覺得這樣更好。楊殊則更是松了好一口氣——他是真的不會照看小孩兒。“啊,這樣也行啊,”池南歌剛睡醒,給癱著小肚皮還在睡的小鹿蓋被子,“我會看好他的,你放心開會去吧。晚上我們再見。”裴軼穿上大衣,池南歌劈手搶了圍巾給他圍,圍著圍著就把自己給圍上去了。他掛在裴軼的脖子上,哼唧著:“不想你走?!?/br>“嗯,不走,”裴軼嘴里胡亂應(yīng)答著,眼簾微垂,與戀人唇齒相依,深入纏綿。在溫暖的房間里,道不盡的溫存流連,對方身上的溫度簡直就是世界上最讓人上癮的東西了。池南歌緊緊揪著裴軼不放開,呼吸之間竟然有些顫抖。方才他還不覺得,可現(xiàn)在裴軼要離開,他心中的不舍之情竟如潮水一般奔涌不息,且越來越兇猛。這樣一來,他竟是一用力,把裴軼給壓在了墻上。“寶貝兒,”裴軼摟緊一直往自己身上緊貼的人,氣息不穩(wěn),“我們晚上就能再見了,現(xiàn)在別……”別什么,他也說不出來。“嗯……”池南歌泄出幾息軟軟的鼻音。眼睛里都是水光,簡直可以說是在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裴軼了。裴軼哪里受得了這個樣子,眼睛閉了又睜開,費力而挫敗地說道:“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要走的時候……”被這樣責(zé)怪,池南歌有點委屈,悄悄退開一點說:“我今天會早點下戲,早點回去等你的?!?/br>他這樣乖巧的樣子,只有被收拾服帖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裴軼腦中不可抑制地想到一些東西,出現(xiàn)一些畫面。他用手指輕輕蹭著池南歌的耳垂,來回摩挲,話語里有些許強硬和晦暗:“回去等我的時候要乖一點……”然后他略歪頭,用牙齒在池南歌軟軟的耳垂上緩慢而用力的刺下去。感受懷里的人整個人都忍不住緊繃勾起,口中發(fā)出一聲急促而搖晃的呻_吟。只這短短顫抖失神的一瞬,池南歌所有的聲音又全部被裴軼吞了下去。這個樣子的池南歌啊,裴軼可以說是非常喜歡了。·可就算再甜再喜歡,裴軼和池南歌還是要工作的!哈哈哈,社畜的悲哀!池南歌大大方方把裴軼送到外面,又問怎么去。說是走高速,又問司機中午有沒有好好休息過。如果沒睡的話,給精神好的人開,一切安全最重要。“行了,我也快開工了,走了啊,”池南歌彎腰朝著車里的人揮揮手。裴軼拍了拍他搭在車窗上的手指,柔聲說:“晚上見。”回到屋內(nèi),小鹿也醒了。抱著個毛毯,一臉懵。池南歌給他倒了一杯水,又領(lǐng)著他去上了個廁所。“我要上妝開工啦,”池南歌牽著他說,“等下到外面只能叫哥哥,不能叫爸爸了。”小鹿說:“哦,我知道,那我可以在旁邊看嗎?”“讓小欖jiejie帶著你看,拍戲的時候不要發(fā)出聲音就好,也不要一個人亂跑。跟在小欖jiejie身邊,知道嗎?”“嗯,我知道的,我們上過很多這樣的課程的?!?/br>小鹿這樣的孩子就算自己沒有經(jīng)歷過,但光是聽說,也聽說了不少類似綁架誘拐的案件。亡命之徒對富庶人家的覬覦,生意摩擦涉及黑域,盯上對家的孩子等等。池南歌摸摸他,又叫來小欖:“你等會兒跟著小鹿,就守在一邊,一步都不準離開?!?/br>劇組有專門的化妝師,根據(jù)角色需要來改換妝容。這樣小欖的任務(wù)就輕了很多,可以一直帶著小鹿。而且這個姑娘細心耐心,比其他人好上許多。小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孩子到底是多么金貴的太子爺,差點敬禮來表達自己誓死守護的決心了。午休結(jié)束,池南歌換上戲服,化妝組來給他上妝梳頭發(fā),然后馬上去試鏡頭,講走位。講了兩邊,導(dǎo)演和演員又多添了一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