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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巧?!?/br>“是啊,能不巧嘛!上次還推薦你來呢?!?/br>“嗯,”裴軼點點頭,“和朋友來的?!?/br>他看向池南歌,笑道:“吃過晚飯了嗎?”池南歌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吃了,可現(xiàn)在有點餓了。”“嗯,那走吧,”裴軼對身旁的女人道了一句失陪,帶著池南歌就往點心桌邊走。被撇下的女人哪里就這么甘心了,深吸一口氣就要追上去。哪想步子剛跨出去,蕭玫就攔到了面前,“凡姐,你在這里呀。我們剛在說要辦一個舞會呢,你是這方面的行家咯,快來幫幫我們?!?/br>池南歌跟著裴軼走到點心桌,拿了一個舒布蕾吃得開心,后知后覺地問:“我剛才是不是……”“沒有,”裴軼又拿了一個巧克力杯給他。被噎了一下,池南歌吞下嘴里的東西,“……哦?!?/br>把裴軼遞過來的巧克力又吃完了,池南歌又問:“小鹿……”“在家,”裴軼夾了一片西瓜放到池南歌的盤子里。池南歌:“……”咔哧咔哧把西瓜吞下去,池南歌拒絕裴軼的繼續(xù)投喂,“我吃飽了?!?/br>裴軼懷疑道:“真的?”還能不能好了!他是不是以為我一天到晚都吃不飽?。〕啬细枳タ?!“咳,其實你不用把我當(dāng)做小鹿一樣喂的,”池南歌特別認(rèn)真地提議。為了表現(xiàn)誠懇,他還在話尾加了兩個字,“真的?!?/br>裴軼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夾子,道:“等下坐我旁邊?”“好……哇……”池南歌遲疑地應(yīng)下,“你……不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嗎?”裴軼一臉淡定,“不用管他?!?/br>“哦,”池南歌總覺得哪里有點怪,不過總歸是很熟人坐一塊兒有話聊。他擦了擦嘴,說:“那我去和蔡導(dǎo)還有君哥說一聲。”裴軼的眼神略過池南歌看向另一處,那里的姬君一直往池南歌這個方向看,兩個人的視線剛好撞到了一起。他微微一笑,對池南歌說:“去吧。”作者有話要說: 裴大佬有一緊張就瞎投喂的屬性,哈哈哈第44章這個沙龍請的人并非全是電影圈的專業(yè)人士,也非全部是電影愛好者。倒不如說是一個互相追捧的娛樂聚會。捧的自然是今天的沙龍主人蕭長岳。等活動正式開始,眾人落座。銀幕上放出的就是蕭導(dǎo)作品的的節(jié)選片段。患有抑郁癥的男主角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窺視別人的夢境。在闖入了一個女孩的夢境之后,二人相愛??勺罱K愛情沒有拯救男孩的生命。因為背負(fù)兩個人生對于他來說太過沉重。男孩最后還是選擇了自殺。姬君飾演的男主在電影最后站在大橋上,望著粼粼江面的一段心里獨白,演技爆炸。沒有任何反饋,只有他一個人泛善可陳卻揪人心魄的一生。選段播放結(jié)束,在座的人們向這部電影的主創(chuàng)們鼓掌致敬。蕭長岳一直拱著手說謝謝,微笑道:“吶,今天小君也來了嘛。讓他先說好不啦,來來來,小君?!?/br>姬君被請上臺,客氣謙虛地發(fā)著言。池南歌看著臺上,感慨道:“真是了不起啊。”“你說他嗎?”裴軼問。池南歌考慮一下,說:“應(yīng)該是像君哥這樣優(yōu)秀的演員吧。完全可以成為另外一個人,展現(xiàn)一個故事。我認(rèn)為這樣很了不起。我雖然也演了不少的人,但能把一個人的喜怒哀樂表現(xiàn)得像個人的,卻是很少?!?/br>如果是其他人,這個時候大概會選擇鼓勵池南歌要加油,要繼續(xù)努力??墒桥彷W說:“你志不在此。去追求別的卓越,也不沒有辜負(fù)自己的人生?!?/br>“是吧,”池南歌眼睛一亮,“我也這么覺得呀。不過這次我演的這個角色可有意思了,我特喜歡。等播出的時候大佬你給我捧個場唄?!?/br>裴軼問:“是劇本有意思還是人有意思?!?/br>這話也是夠直白的了,結(jié)果池南歌愣是沒聽出來。以為他和自己討論角色人設(shè)呢。“一個故事哪里看人有沒有意思的,得看故事情節(jié)。雖然原著我也過兩眼,但是從我個人角度覺得這次的改編比較有意思。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坑填土。”裴軼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只好說起別的。“聽你之前提,以后是不打算在娛樂圈發(fā)展了?”“嗯,合約到期就隱退,然后去讀書?!?/br>池南歌掰著手指說自己的打算,“我今年二十二,合約還有四年。讀兩年書,要是成績好,我還想去留學(xué)。對Y國,我還是賊心不死?。 ?/br>“小南,你要隱退?”兩個人聊得歡樂,沒有注意姬君已經(jīng)發(fā)言完畢從臺上下來了。角落里的位置燈光昏暗,姬君的失魂落魄與驚愕被藏在了里面。“哎,君哥,”池南歌打了個招呼,笑道,“你聽岔了,不是現(xiàn)在,是合約結(jié)束之后,還有一段時間呢?!?/br>姬君皺著眉,“那你以后都不演戲了嗎?”池南歌笑笑沒有接話,側(cè)過半邊身子介紹說:“君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裴軼。”又對裴軼說:“大佬,這是君哥?!?/br>裴軼原本是一只手搭在池南歌的椅背上的姿勢坐著,現(xiàn)在側(cè)身過來,有一種把池南歌摟在懷里的親密感。他伸出手和姬君握了握,“小南平時謝謝你照顧了?!?/br>這種似乎是家長一般的姿態(tài)讓姬君倍感不適和壓迫,說什么都似乎落下了一成。潦草地和裴軼握了握手,他急急地和池南歌說:“為什么要隱退呢?你在演戲上是有天賦的,多鍛煉幾部作品,到時候的成績會非常矚目。哪怕你想進(jìn)軍大熒幕也是有希望的。”“君哥,君哥,你別激動啊,”池南歌攔住他,“這話怎么說呢……”“人各有志,小南以后想在繪畫藝術(shù)上更有發(fā)展。娛樂圈只是暫時的棲身之所。我們應(yīng)該尊重他的選擇。”裴軼沒有一點顧忌人的心思,直接說了實話。池南歌無奈地看他一眼,面對姬君詢問的眼神,點了點頭。“原來,你不打算長待啊……”姬君的語氣簡直可以稱作難過了。池南歌覺得不對,扶住姬君的肩膀關(guān)切地問:“君哥,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有,”姬君擺了擺手,“只是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這也是幾年后的事情了嘛。而且也不是走了就不聯(lián)系了,朋友都會常聯(lián)系的。君哥你啊,不虧是當(dāng)影帝的,情緒也太豐富了些。”姬君勉強(qiáng)應(yīng)著池南歌調(diào)節(jié)氣氛的話笑了笑,扶著椅子站起來,“蔡導(dǎo)叫我了,我先過去。”“好咧,”池南歌對他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