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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這兩個瘋丫頭了,這個時候,就要搬大佬出場——她用求助的目光,懇求地看著李棠舟…… 李棠舟微微低著頭,剛點燃了一支煙,感受到了裴海音的目光,他甩上了打火機,“那就……聽她們的?就在外面吧……” “耶!耶!耶!” “哈哈哈哈哈——” 少女們嘚瑟地沖著裴海音豎起勝利的剪刀手。 裴海音:“…………” 不幸中的萬幸是—— 外面人山人海,已經(jīng)坐的滿滿登登,他們只能去更遠的地方擺桌,這個地方稍微有一些偏,距離火爆的中心點有一段距離。 四個人,兩兩對坐。 米拉和許蓉假惺惺地將菜單遞給李棠舟。 別說李棠舟從來沒來過什么大排檔,他甚至都沒見過這樣的菜單——正面、反面,只有一張紙,一共就兩面菜單。 而且什么擼串……根本沒吃過,無從點起啊…… 為什么連大蒜都能當串烤的? 李棠舟看著看著菜單就輕輕地笑了起來,“這個真有點難到我了,你們自己來吧,喜歡吃什么隨便點就好了?!?/br> 米拉一臉呆滯地接回了菜單。 許蓉又舉起了手機—— 微信群。 許蓉:隨!便!點!mmp我做夢都希望有個人可以一直對我說這句話! 裴海音:………… 米拉和許蓉也真沒客氣,說隨便點了起來,那真叫一個隨便點! 一大盤一大盤的烤串上來,兩個人擼起袖子就開始狂吃。 李棠舟根本沒有要動手吃的意思。 裴海音只好挑了一串烤的比較嫩的牛rou串,遞到李棠舟的面前,“你可以嘗嘗牛rou的,雖然和那些頂級的烤rou店比不了,但味道確實不錯的?!?/br> 李棠舟的目光在裴海音和牛rou串來回晃蕩了幾下。 米拉和許蓉一人舉著一個rou串,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抬頭看著桌子對面的兩人。 李棠舟慢慢地拉開了領口側(cè)面的拉鏈—— 因為他這件風衣的領口很大,一不小心就會滴上油漬的。 拉鏈一點一點地向下—— 領帶半松地歪在一邊——裴海音就從來沒見過李棠舟有正經(jīng)系領帶的時候,不是掛著就是歪的——酒紅色襯衫的最上面兩顆紐扣是解開的,胸口和鎖骨一覽無遺—— 下一秒,兩個花癡少女做了一模一樣的動作:吞口水。 裴海音尷尬地將目光移到別處。 李棠舟的喉結(jié)輕輕一滾,零星的煙霧沿著他的鼻孔一絲絲的逸出,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裴海音的,然后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牛rou串。 他面無表情地嚼了嚼,又咬了第二口。 直到他把竹簽上的四塊小rou都吃完,才放開了裴海音的手。 米拉和許蓉笑的一臉曖昧,對著裴海音眉來眼去的。 裴海音也對她們做鬼臉。 再后來…… 李棠舟的煙都抽了兩三根,也不見他再碰這些串串。 裴海音忍了又忍,最后終于忍不住了,她轉(zhuǎn)過臉看向李棠舟,鄭重其事地說:“你的煙抽的實在太多了……你應該吃點東西,而不是一直抽煙抽個不停?!?/br> 李棠舟:“…………” 他挑起眼尾,就那么神色淡淡地看著裴海音。 米拉和許蓉再一次停止擼串—— 一級戒備!準備吃瓜! 指尖的香煙還在靜靜地燃燒著。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之后,李棠舟慢慢地將手中的煙按滅在了煙盒上。 臥槽! 米拉和許蓉一臉震驚! 媽的這個瓜竟然是特么狗糧味的! 米拉小心翼翼地問:“李先生,你的煙癮是不是很大???” 李棠舟輕描淡寫的回答:“恩?!?/br> 米拉滿臉愁容,“我男朋友也是天天抽,跟他說了別抽了也不行!他還求我呢,說都抽了好幾年了,不讓他抽就渾身難受?!?/br> “差不多吧?!崩钐闹鄱似鸩杷畨?,倒了一杯水,“我也十多年了,一天不吃飯是經(jīng)常事,但一天不抽煙……太難、太難了……” 大佬也擁有平常男人都存在的問題! 一瞬間,她們覺得大佬突然接地氣! 微信群。 米拉:海音!你快說,大佬的吻是不是煙草味的? 裴海音:………… 許蓉:對?。∧憧煺f! 裴海音:……我不說。 裴海音立刻將手機的屏幕給關(guān)上了,飛快地從盤子上撈了個雞rou串開始狂擼—— 許蓉:裴海音你控制一下行么?你的臉都紅了! 米拉:這丫頭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少兒不宜的事了……? 李棠舟喝了幾口水,就出去接電話了。 “啊啊啊啊海音!” 李棠舟一離開,許蓉和米拉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興奮個不停了。 “大佬可真帥啊啊啊!” “太玄幻了!大佬竟然真的吃了串……” “人生中能見到大佬擼串的一幕,感覺死也瞑目了?!?/br> “海音,你好好跟著大佬哈!我看他對你也好好~” 裴海音假裝沒聽見,不停地擼串……擼串……擼串…… 幾分鐘之后。 “——裴海音?!” 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裴海音嘴里還叼著串,一回頭—— 迎面走來的是“鋼琴王子”何哲林,還有幾個鋼琴專業(yè)的男生。 見何哲林沒有想要跟她和米拉打招呼的意思,許蓉立馬垮下臉來,不滿地說:“喂!姓何的,你什么意思?!只知道叫海音,假裝看不到同專業(yè)的同班同學?” 何哲林跟那幾個鋼琴專業(yè)的男生說了什么,然后那幾個男生就去旁邊看菜單了,他自己走了過來。 那幾個鋼琴專業(yè)的男生一邊扒著菜單,一邊往何哲林那邊望—— 何哲林壓根兒不在意許蓉的擠兌,直接站到裴海音的面前: “裴海音,我聽說你去報名了‘a(chǎn)nne adams’的比賽?那可是美國豎琴協(xié)會舉辦的,你將來是準備要出國發(fā)展了嗎?” 裴海音有些不耐煩地放下了手中的竹簽,“我去哪發(fā)展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你為什么非要出國呢?”何哲林拉開裴海音旁邊的椅子——上面還留有李棠舟的溫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國外不好發(fā)展的,豎琴本來就是交響樂里的協(xié)奏樂器,你非要往獨奏的方向發(fā)展,會死的很慘的。你在國內(nèi)的話,將來怎么說也能進個頂級交響樂團,當個豎琴首席吧?就是登上國家劇院,憑你的實力,也是相當有可能的啊?!?/br>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好奇怪,為什么總喜歡對別人的人生指手畫腳的呢?”裴海音表情嚴肅,“這是我自己的職業(yè)生涯,我喜歡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