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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路走到張雪琴邊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媽,呂叔叔和王叔叔怎么會在這里?”“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覺得跟著你爸那人沒錢賺了,就走人唄。按照老話來說,他們這樣就叫挪窩,按照新一點的詞,那就是跳槽?!?/br>張雪琴一邊說著,一邊擼了擼袖子,十指噼里啪啦的打著鍵盤,然后指著堆在桌子邊上的一堆文件對喬路說道,“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兒子,你快點把這堆東西給我打出來,我知道你打字快!”喬路的嘴角抽了抽,他可算知道了,為什么李惟牧那人會說他只能耍點小聰明,在真正的強人面前,那點手段根本就上不了臺面!什么叫黑?他老媽這才叫黑里黑!什么叫強?他老媽這才叫強中強!這就叫挖人墻角不露痕跡,損人利己絕不聲張啊!T市和S市離得這么遠,呂經(jīng)理和王經(jīng)理就算要跳槽,也不會來一個“跨市”吧?憑他們的能力,在T市,只要放出風聲,早就有人捧著大把的鈔票和合同送上門了!結果他們卻千里迢迢的跑到S市來,窩到了老媽這家剛開業(yè)不久的小公司!如果說他老媽沒在這里邊動什么手腳,喬路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小路,想什么呢?快點給我打文件去!”“媽,你壓迫我!”“能被我壓迫是你的光榮,多少人求著我壓迫還沒這福分呢!”一時間,喬路啞口無言,只能雙目蘊含著熱淚,捧著那疊文件,乖乖的坐到了電腦前邊,十指翻飛,噼里啪啦的對著鍵盤泄憤。張雪琴騰開手,正打算繼續(xù)處理手上的事情,手機卻響了,拿起來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有心不接,可想到王經(jīng)理剛剛說的事情,看了喬路一眼,拿著手機走出了辦公室。到了樓梯間,張雪琴接通了電話,口氣卻并不怎么好,“喬總,有何指教?”第41章敲下最后一個字符,喬路伸了一個懶腰,揉著脖子轉了轉腦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快下午五點半了。張雪琴之前接了一個電話,就突然說有事情要出去,丟下了喬路和桌子上一堆待處理的工作急匆匆的就離開了,喬路還沒來得及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人就沒影了。喬路追出去兩步,等到他出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就看到張雪琴早已經(jīng)進了電梯,還不忘沖他揮揮手,囑咐一句,“兒子,那堆文件記得給我打出來,打不出來不許回家!”有個聰明兒子真好,要求員工加班還得付加班費,壓榨自己兒子一個子都不用出!看著路過的員工有些詫異的表情,喬路摸摸鼻子,只能聽話的回了辦公室,他有點后悔了,早知道留在家里蒙著被子滿床打滾,也不出來了!本以為張雪琴只是出去一會,卻沒想到,一整個下午,她都沒再回來。呂經(jīng)理見客戶回來,正有份文件等著她簽呢,結果喬路打她的手機,張雪琴只說了一句等明天再說,一下子就掛斷了電話。喬路沒辦法,原話轉告了正等在一邊的呂經(jīng)理,結果對方霎時就苦了臉,說出了一番讓喬路目瞪口呆的話,“我真傻,真的!我單以為投奔張總鈔票會大大的有!卻沒想到,鈔票沒見著,加班倒成了家常便飯!我真傻,真的!為什么要讓小路你打這通電話?這分明又給張總找了加班的借口,唉!”整個一男版祥林嫂??!看著呂經(jīng)理搖頭晃腦的拿著文件走出去,喬路怎么看,怎么覺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蕭索,后腦勺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凄涼,不由自主的,就為老媽的不厚道升起了一絲愧疚,人家千里迢迢的來投奔老媽,哪里能這么壓榨人家?結果聽到動靜的王經(jīng)理走過來,等到呂經(jīng)理走遠了,才沖著喬路擺擺手,說道,“沒事,這點小事,你呂叔叔簡直是手到擒來,他只不過是想通過你的口,告訴張總他單子簽下來了,別忘了他的月終獎金。還有,你桌子上的那堆文件,原本有一半是需要銷售部來處理的,現(xiàn)在銷售部沒人,前幾天招的扛不住你呂叔叔的高壓,這周五就辭職走人了。你呂叔叔現(xiàn)在就一個光桿司令,在我給他招到能供他驅使的勞工之前,你就多擔待一些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聽完這席話,喬路剛剛升起的愧疚感頓時便消失無蹤了,他看著眼前那堆文件,大眼睛直往外冒火,他還沒滿十八呢!他們這是欺負童工!可沒等著喬路表達憤怒呢,另兩位強人早就提著公文包,一溜煙的跑下了樓,看著留給他的辦公室鑰匙,喬路恨得直咬牙,他才是真傻,真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很傻很天真?喬路覺得這話就是他現(xiàn)在的真實寫照!他不僅很傻很天真,他還很蠢很可悲!他自以為是個聰明人,卻沒想到,遇上這些人精,只有被壓榨的份!等到終于把這些文件都處理完,喬路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一整個下午,他懷著悲憤的心情,差點把鍵盤給鑿上幾個洞。不過,雖然喬路對被抓來做苦工的這件事心懷不滿,但是,但是,在把這些資料錄入電腦之后,喬路還真是覺得獲益匪淺。至少,喬路現(xiàn)在知道了,他老媽的生意并不像她嘴里說的那樣,只是賺點錢糊口而已。要真的只是這樣,呂經(jīng)理和王經(jīng)理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那兩個人雖然每次見到喬路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可喬路知道,他們要是真的狠起來,能讓他們的對手恨不能從他們身上咬一塊rou下來!而這份狠勁,正是喬路現(xiàn)在所欠缺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喬路現(xiàn)在還是太嫩了,他還不夠狠,也不夠陰損,做生意,缺少了這份狠勁,那只能平平庸庸的賺點安家錢,永遠不可能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從辦公椅上站起身,喬路走到落地窗前,這里是三十一樓,從這個高度向下俯視,喬路會覺得有一種暈眩感,下邊路過的行人和車輛,都是那么的渺小。喬路站了一會,咬著嘴唇,在心中對自己說道,總有一天,他要憑著自己的力量,站到這個高度,甚至更高!李惟牧剛結束了同一位歐洲客戶james的會晤,看了看表,吩咐陸成送客人一行去旅館,并且安排一下接下來的節(jié)目,他就先不過去了,他還要去機場接機。陸成有些奇怪,作為總裁助理,他并沒有聽說過最近有哪個大客戶要來訪???如果不是大客戶,又有誰能勞動總裁親自去接機?李惟牧聳了聳肩膀,“我父親!”說完,挑了挑眉毛,“不然,陸助理替我走一趟?”老總裁?!一瞬間,陸成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連忙說他還是去安排客戶一行人的節(jié)目吧,老總裁和總裁這么長時間沒見,合該好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