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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吩咐徒弟接過張雪琴遞過去的一疊粉紅鈔票之后,喬路就再沒這么想過了。不過,回頭想想,世外高人也要吃飯穿衣不是?想到這點,喬路也就釋然了。回家的路上,張雪琴看喬路悶不吭聲的,就旁敲側擊的把喬路心里想的都給問了出來。“你這小子,說你聰明吧,你有的時候,笨得不撞南墻都不回頭。說你笨吧,卻沒到那份上?!?/br>“媽?”張雪琴從包里拿出那位老中醫(yī)開的方子,看了看上邊寫的幾副藥材,就讓出租車司機掉頭開去市內最老的一家中藥店。然后才對喬路說道,“這位老先生輕易不給人看診的。你這次能有這個福氣,還是多虧了你外公的面子。你以為我送上那點錢他能看在眼里嗎?不過是例行的規(guī)矩罷了。能得他一張方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有人幾千幾萬的送上,他眼都不眨一下?!?/br>喬路卻不這么想,他從小生病吃藥看的都是西醫(yī),對中醫(yī)從來就不怎么感冒。見張雪琴這么鄭重其事的,而且這其中又有著他外公的關系在,喬路也就知趣的不再開口了。張雪琴帶著喬路去藥店抓了藥,就在藥店里熬上,母子倆坐在店里等著熬藥的時候,張雪琴就抓著機會教育喬路。“兒子,你別看不起中醫(yī),雖說你感冒發(fā)燒的,看西醫(yī)打一針吃點藥好得快,可那只是表,中醫(yī)卻是從根本上給你調理身體。你媽我不是學醫(yī)的,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但是,我記得,當初你外公被人批斗、關牛棚,打得只剩半條命,眼瞅著都活不成了,就是剛剛那位老先生,幾下針,兩副藥,將你外公硬生生的從鬼門關里給救了回來,否則,哪里有今天?這些年也是他一直在幫著你外公調理身體,你看看你外公,都快七十歲的人了,身體比五十歲的老頭子只好不差!至于現(xiàn)在那些說中醫(yī)不好的,那是沒見過真正厲害的大夫!碰上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的,能覺得好才怪呢!”喬路在一邊聽著,雖然覺得張雪琴的話有些夸張,可也不得不承認,他媽說得有道理。無論哪行,經(jīng)驗都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行醫(yī)幾十年的老大夫和一個剛入行的,確實要差了不知道多少。前提是,那個老大夫不是個庸醫(yī)。母子倆說了一會話,喬路的幾副藥就熬好了,走出藥店,街對面就有一家書店,喬路眼睛一亮,就想去逛逛,卻被張雪琴一把給拉住了。“不行,你病剛好,還是多回家養(yǎng)養(yǎng)。聽話,等你好利索了,你想整天在外邊跑,媽都不攔著你?!?/br>喬路沒辦法,只能乖乖的站在路邊,和張雪琴一起攔出租車。這時候,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了他們母子倆的面前,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漂亮得惹人眼的面孔。“喬路?”“李哥?”喬路看到是李惟牧,心里騰的就升起了一陣火氣,大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他還記得外公用這個人做例子數(shù)落自己的事情呢,可要真的和李惟牧生氣,他又沒任何立場,無論他外公怎么說,又不是這個人指使的,而且,李惟牧這人,也確實厲害得讓人無從挑剔。一想到這些,喬路就有些泄氣。張雪琴拉了喬路一把,“兒子,你認識這人?”喬路回過神來,就給張雪琴和李惟牧簡單介紹了一下。雖然李惟牧時常去拜訪張永生,可是,張雪琴卻沒見過他,聽喬路介紹完,她心下就是一凜。別的不說,只說李氏國際,還有李氏國際這位年輕的總裁,她就早有耳聞。三個人又寒暄了幾句,李惟牧見機的就要送張雪琴和喬路一程,喬路不樂意,他現(xiàn)在見到這個人就不自在,總會想起張永生教訓他的話,張雪琴沒怎么考慮就答應了。別的不說,李惟牧既然和張永生關系不錯,那么,讓喬路和他多接觸接觸也沒什么壞處。至少,在為人處事上,喬路就能從這個人身上學到不少。喬路的性子像她,有些太直了,有的時候,自己得罪人都不自知??傄赃^幾次虧之后,才會有所收斂。張雪琴早年因為她這種性格沒少吃苦,后來才逐漸好起來。她不想喬路走她的老路。李惟牧早在見到喬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孩子看他的眼光有些不對,好像在生他的氣,一邊開著車,一邊仔細想著上次見面的情形,李惟牧暗地里皺眉頭,他好像沒得罪過這個小孩?。?/br>張雪琴和李惟牧不熟,也說不上什么話,只是撿著不痛不癢的話說了幾句就住了口,喬路是根本就不想和李惟牧說話,再加上李惟牧摸不透喬路在想什么,一路上,三個人竟然就這么沉默了下來。好在喬路住的地方離藥店不遠,李惟牧開著車,沒過一會就把母子倆送到了家。張雪琴客氣了幾句,也沒請李惟牧上去坐一下,不管怎么說,這里就他們母子倆住著,和李惟牧又不沾親帶故的,只算得上陌生人,貿然請個陌生男人去家里,總不是那么一回事情。李惟牧也沒在意,只不過在離開之前,像是不經(jīng)意的提起了他一個在紐約交易所做期貨的朋友要到國內過年假,如果喬路愿意,他可以介紹兩個人認識一下。聽到李惟牧的話,喬路眼前就是一亮,可隨即便遲疑了一下。“這個,李哥怎么知道我在做期貨?”“是張老告訴我的。”李惟牧笑笑,拉開車門,單手撐著車頂,對喬路說道,“上次和張老聊起來,他說起你在做這個,我就隨口說起了這個朋友,張老覺得不錯,又正好趕上他放年假,本來還想著由張老和你說,正好今天碰到你,就親自問問你的意思?!币贿呎f著,李惟牧又拿出了一張名片交給喬路,“這張名片你拿著,上邊的電話可以直接聯(lián)系到我,你如果有時間,可以聯(lián)系我?!比鋬删涞?,李大總裁就把這件事的起始原因推到了張永生的身上,雖然他話里說的都是事實,可是,聽在張雪琴和喬路的耳朵里,自動自發(fā)的就理解成了張永生托著李惟牧介紹這個人給喬路認識。話說完,李惟牧也沒多停留,上了車就走了。喬路看著手里那張燙金名片,上邊除了李惟牧三個字,只有一個電話,公司和頭銜什么的,一概都沒有。張雪琴看到喬路手里的名片,皺了皺眉,她在商場上打滾了十幾年,像李惟牧這種大集團的老板,輕易不給人名片,而且,他們的名片,向來是分幾種的,像喬路手里拿的這張,明顯是給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或者是身邊親近的人的。為什么,這人會對小路這么重視?只是因為喬路的外公張永生的關系嗎?張雪琴想不明白,可是,心下卻或多或少的有了一層隱憂。不是她想將人想得太壞,只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張雪琴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