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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應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吧? 寧檬下了床,滿室亮堂,暖洋洋的很舒服,她拉開門,正巧看到立春拿著拖把上了樓,還哼著歌。 看到她站在那,立刻叫道:“夫人這么早就起來了?” 寧檬沒回答她,狐疑地上下打量,直到她來到自己面前,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有昨晚的模樣。 她深吸一口氣,“睡不著?!?/br> 其實現(xiàn)在也不早了,都快中午了,也就立春這么和她說。 一想到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立春,再看面前這個正常的立春,寧檬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渾身難受。 她扯了個借口,下了樓。 茶幾上放著一個大箱子,好像是快遞。 立春也跟著下了樓,看她盯著看,解釋道:“這是今天早上有人送過來的,我還沒看到是誰就放在小樓最外面了,上面寫的是夫人您的名字?!?/br> 她想了想說:“我以為是夫人您從網(wǎng)上買的東西?!?/br> 小樓和大宅是互通的,但也有自己通往外面的門。 誰會給她寄東西? 寧檬有點好奇,拿了剪刀直接將箱子給打開,待看到里面擺放的東西,只覺得血液凝固,冷汗直冒。 箱子里放的正是昨晚那個骨灰盒。 @一顆酸檸檬: 十七的床好大!我一個人的! 1秒前 評論:0 轉發(fā):0 點贊:1 第107章 107 立春說:“這個上面我和其他人都檢查過,并沒有問題?!?/br> 送往小樓的東西都要經過她和那些黑西裝的手,都是檢查過是否安全的,確定了里面沒有危急安全的才拿過來的。 一般情況下沒有標注名字的她會放在外面不拿進來,只有點名的才會仔細檢查后拿進來。 不是主人,她也不可能打開。 看到放于盒子中的骨灰盒,立春也是表情變了變。 寧檬余光瞥到她奇怪的表情,頓時有點懷疑,昨晚上就是她給的來著,現(xiàn)在恢復正常了好像還是不對勁。 她狀似無意問道:“我沒買過這個啊,立春你是不是記錯了,還是拿錯了,是不是有人放錯了?” 立春哆嗦著嘴唇沒說話。 寧檬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嚴格回憶一下,當時立春雖然不對勁,但好像沒有要害她的意思,一心想把骨灰盒給她。 她當時都已經嚇懵了,接過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又經系統(tǒng)提醒才扔出去,心里面雖然害怕但卻沒有危險的那種直覺。 有時候她的直覺挺準的。 昨晚上的事就像是一場幻覺一樣,那個翻著眼白的立春不知道去了哪里,總感覺像是被附身了一樣。 她呼喚了系統(tǒng):“立春昨晚是被附身了嗎?” 按照系統(tǒng)昨晚的說法,現(xiàn)在仔細想想,當時立春身上陰氣重,必然是接觸了很陰冷的東西。 很快,系統(tǒng)給了回答:“嗯,被附身了,一般被鬼附身的都會出現(xiàn)翻白眼的情況,和昨晚相符,應該是她恰好撞上那只鬼了?!?/br> 寧檬狐疑:“小樓怎么會有鬼?” 這邊小樓不僅有陣法,還有符紙,甚至于還有一些隱藏在背后的保護東西,怎么會突然有鬼,時戚還沒發(fā)覺? 她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難道是有內鬼? 這個想法一出來,迅速充斥著整個腦袋,將之前亂七八糟的猜測全部擠走了。 她還沒來得及問立春,對面的她已經抬頭,暗著聲音說道:“這個骨灰盒我很久以前見過……二十一年前?!?/br> 寧檬才想好,又被她這句話驚到。 二十一年前,那時候時戚才7歲,算一算其實正好是她在時老太太身體里的時候,立春也整天在小樓里。 那么她能見到的骨灰盒必然是在時家見到的,而且這樣一想,絕對是和時家有關的。 寧檬追問:“在哪里見到的?是什么人的?” 骨灰盒上什么信息都沒有透露出來,反而是上面的雕刻極為精細,而且工序繁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要寄給她呢? 立春組織了一下詞語,猶豫不決:“如果不是夫人您收到的,我是不會說的……這件事和另外一個叫立夏的有關,她是當初和我一起來時家的?!?/br> 在她眼里,寧檬和當初的時老太太一點關系都沒有。 寧檬自己卻清楚得很,上次立春好像就提到過立夏的事情,但是最后還是不了了之了。 二十一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立夏直接消失在時家,難道是她猜測的立夏和別人是一伙的,就把她穿成的時老太太滅了? 時老太太身上還有什么秘密不成? 當初立春立夏兩個人,立夏比立春要細心很多,而且和大宅的聯(lián)系很多都是她去處理的,也是十分盡責,平時照顧她的時候也是非常用心的。 如果不是立春和她提,寧檬是絕對想不到會發(fā)生這種事的。 而且如果真的是有問題,那她到底潛伏了多久? 在她還沒有穿到時老太太身體里的時候,就已經蹲守在身側了,一直沒有露出馬腳,是想等什么重要的時機。 寧檬現(xiàn)在隱隱有了個新的猜測。 當初系統(tǒng)就說過,時老太太也是陰女的體質,能從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到一個豪門大家的女主人,除了運氣以外,恐怕還有別的因素。 現(xiàn)在這么一深想,寧檬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要是真的,到底是謀劃了多久? 她思緒萬千,一時理不清,抿著唇不說話。 立春不知道她百轉千回的想法,頓了頓,繼續(xù)說:“當初,戚少爺年紀還小,和大少從外面回來,老太太就已經去世了,我當時在外面,只有立夏在小樓里,后來大少便查到是立夏鬼鬼祟祟的,給外人進來的契機?!?/br> 當時她記得清清楚楚,為了讓她被震懾,她親自看了大少對立夏的處罰,愣是三天都沒有緩過神來,一歇下來就是去衛(wèi)生間吐。 “大少給立夏嚴重處罰,關在地下室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帶著傷偷偷跑了出來?!绷⒋鹤屑毜鼗貞浿拔耶敃r是在小樓里,晚上碰見了立夏,她懷中抱的正是這個骨灰盒?!?/br> 之所以記得這么深,還是因為當時的印象太深刻了。 立夏是抱著骨灰盒死在她面前的,她也因此直接嚇暈了過去,等第二天醒過來,立夏已經消失在小樓里了,骨灰盒也不見了。 大少嚴格盤查了近三個月,一點線索都沒有。 立夏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蒸發(fā)了一樣。 從那以后,她就再也沒見過立夏,也沒見過這個骨灰盒,立春記憶里最灰暗的時候就是那一段日子。 她向大少描繪骨灰盒的模樣,但話到嘴邊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壓根想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