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br> “……好像是他新轉(zhuǎn)來的同桌開的,那同桌長得又不美,放心好了,怎么可能看上,估計就是幫個忙?!?/br> “說起來,應(yīng)該是扶貧一下吧?!?/br> “……” 這樣的議論,寧檬是不知道的,她倒是從家里帶了點吃的,和一點錢,說好的分成不能忘。 沒想到時戚的名頭這么好用,光今天一天也就比之前的人多了不少,雖然都很普通,對她們家來說也是足夠了。 梁鳳梅不清楚具體原因,但是很開心。 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還沒開始,外面的天已經(jīng)蒙蒙黑了。 寧檬從家里晃蕩進學(xué)校,從這邊可以看到學(xué)校的大禮堂外面,還能看到皮影戲團的人走進去。 自從上次班主任說可以去詢問之后,沒事干的時候,班上的一些男生總是喜歡往那邊跑,回來的時候又很掃興的沒什么好玩的。 問為什么不表演的原因,皮影戲團的人也不說。 寧檬覺得好奇,既然現(xiàn)在年輕人感興趣,他們更應(yīng)該傳播才對啊,怎么都捏著不說。 感覺有點奇怪。 不過她沒過去問過,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才打鈴,她索性轉(zhuǎn)了方向去那邊。 開學(xué)兩天來,她還沒有把學(xué)校走全,就只認識高三那邊,大禮堂還是上次經(jīng)過行政樓看到的。 設(shè)計得很漂亮,還有獨特的風(fēng)格。 寧檬從大門口進去,里面一排排的紅椅子,燈光不亮,舞臺也不亮,剛才進去的一群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舞臺后面不大。 寧檬輕輕走過去,就看到幾個忙碌的身影,還有一些看起來是表演的工具,都是她沒見過的。 就在她往前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個紙人。 紙人很普通的模樣,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只有關(guān)節(jié)處有奇怪的東西定著,身上涂上了紅綠色,皮膚慘白色。 寧檬看著地上的紙人,覺得奇怪,這也不像是電視里看到的那樣啊,而且到時候表演用的是影子,要花花綠綠的顏色做什么。 她在腦海里問:“為什么還要涂顏色?” 系統(tǒng)說:“以前留下來的習(xí)俗,紅男綠女。就像扎紙人一樣,這個皮影戲團所用到的是剪紙,那就必須遵守習(xí)慣?!?/br> 寧檬又問:“皮影戲還能用其他東西?” 系統(tǒng)解釋道:“剪紙很少了,一般都是處理過的,用刀工雕刻的皮制品,所以叫皮影。” 也就是說,這個皮影戲團還更特殊一點。 正巧,皮影戲團里的那個老人走了過來,將地上的紙人收起來,認認真真地放在桌子上。 紙人不像她想的那樣薄,而是厚厚的。 老人隨后才轉(zhuǎn)頭問:“小姑娘有事嗎?” 聲音啞啞的,要不是離得近恐怕就聽不清楚講的是什么。 寧檬指了指地上的那個紙人,好奇地問:“老爺爺,為什么眼睛那邊只有一個框,不畫上啊?” 黑漆漆的剪出一個洞,多丑。 老人上下打量她一眼,然后笑著說:“紙人啊,是不能畫上眼睛的。因為一旦畫了,它就活了。” 明明是笑著說的,寧檬卻生生地冒出了冷汗。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老人已經(jīng)拿著剛剛的紙人朝里面走,丟下一句話:“沒事不要過來?!?/br> 這句話來得突兀。 寧檬出了大禮堂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求助系統(tǒng):“他說的什么意思?。课以趺绰犞欢?。” 聽不懂就算了,還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系統(tǒng)不在意地說:“哎呀,怕你打擾人家做紙人唄,你就少去那邊,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br> 最后一句話一出,寧檬就想到了自己留給時戚的所謂遺書,有點想笑。 當(dāng)時的情況,她也不知道這什么。 然后想到里時戚日天日地的反派模樣,她就想著要給他樹立正確的思想和人生觀,才留下那樣一句話。 也不知道時戚看到是什么表情。 她瞬間將皮影戲團的事忘到了腦后,樂呵呵地回了教室,落座的時候正好上課鈴聲響。 晚自習(xí)向來是做試卷做作業(yè)。 老師在上面看著,偶爾還會下來視察一下,寧檬也不能偷懶,而且她還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 不過一張試卷沒做完,她倒是累了。 寧檬咬著筆發(fā)了半分鐘的呆,偷偷看時戚在做什么。 做為一個合格的奶奶,觀察一下大孫子沒毛病。 而且她現(xiàn)在是他的同桌,這個視角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往時戚那邊看,結(jié)果還沒等她看清楚就愣住了,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窗戶上趴著一張紙人。 就是她今天在大禮堂看到的那個,原本黑洞的眼睛被畫上了,身體關(guān)節(jié)還被做了修改,可以動。 紙人貼在窗戶上,臉上身上除了一些地方花花綠綠,其他的都是慘白的皮膚。 眼眶處里面嵌著白眼珠,除了眼珠就是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 按道理說,應(yīng)該映出來身后的黑夜才對,寧檬卻感覺那眼眶深處是另外的地方,十分瘆人。 老爺爺不是說不能畫眼睛嗎? 寧檬納悶,怎么這個紙人又被人畫上了眼睛,所以就這么真的活了過來? 紙人見她盯著自己,突然一條紅線似的嘴唇咧開,揚起微弱的弧度,笑得詭異。 可以動的身體往窗戶上爬了爬,沒過一會兒,一整扇玻璃都被它的身體占滿了。 高三這棟樓后面沒有樓了,有的也是草叢和遠處的圍墻,所以紙人襯上背后的黑夜背景,更顯得可怕。 寧檬咽了咽口水,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這比昨天晚上的那只小鬼恐怖多了,這只紙人明顯不對勁,扁平的身體貼在玻璃上,被燈光照著,顏色詭異。 她忍不住推了推寫作業(yè)的時戚。 時戚狀似什么都沒察覺,余光掠過窗臺,唇角彎了彎,低聲問:“怎么了?” 寧檬指指窗外,沒敢說話。 時戚轉(zhuǎn)頭去看,就在這時寧檬才發(fā)現(xiàn)玻璃上瘆人的紙人已經(jīng)不見了,毫無蹤跡,像是從來沒來過一樣。 她有點不可置信,揉揉眼睛。 自己剛才不可能看錯的,那紙做的人肯定就趴在玻璃上沖她笑,還往上爬呢。 時戚又轉(zhuǎn)過來,看著她。 寧檬有點尷尬地撓撓頭,解釋道:“……我想讓你開窗……透透氣……” 這借口她自己都覺得尬。 時戚點頭,卻說:“教室里開了空調(diào)?!?/br> 不過他還是開了一條縫,指尖不動聲色地在窗臺上捻了捻,收回手。 很快,外面的空氣就灌了進來,和里面悶悶的有點區(qū)別。 寧檬郁悶道謝:“謝謝啊?!?/br> 她坐好,裝作寫試卷的樣子,偷偷問系統(tǒng):“剛剛我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