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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不同。 就像是一覺醒來,穿到了自己老的時候。 見老太太盯著鏡子恍惚發(fā)呆,立春提著心。 一場病下來,別說是老太太了,就算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臉色也會難看很多,這都是肯定的。 寧檬將鏡子放到邊上,說:“沒有,我就是看看?!?/br> 人世間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她都穿越了呢。 人長得像也沒什么稀奇的,況且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點別扭,不過總比看到另外一張不認(rèn)識的臉要好一點。 再者,那個系統(tǒng)看起來扭扭捏捏的,也沒怎么讓她強(qiáng)制做事,目前看來一切都好。 寧檬想著,將這件事甩到腦后,突然問:“十七來了沒?” 立春應(yīng)了聲,朝她擠擠眼,調(diào)皮道:“昨天大少說,沒有意外的話今天就讓戚少爺過來,以后都在小樓住。” 老夫人想岔了,現(xiàn)在喜歡叫十七,她們傭人可不能這么叫。 寧檬一聽拍大腿,結(jié)果軟綿綿的壓根沒啥感覺。 她癟著嘴,越早越好啊,自己就近看著肯定少出事。 她以前家境只是小富,對于時家這樣的豪門只覺得跟看電視劇似的,中只是輕飄飄地描述了時戚的慘淡人生,但最后變成了那個樣子肯定經(jīng)歷的不少。 未知才最恐怖。 寧檬不由得和那些陰謀詭計聯(lián)系到了一起,心里寒寒的。 她之前就借著睡覺將老太太記憶里的那些事情捋了又捋,現(xiàn)在對這個時家更為熟悉了。 里沒有提到時戚的真實年齡,她回想了一下,三兒子從家出去快八年了,看那時候的情況,滿打滿算孩子最起碼有七八歲了吧? 養(yǎng)個小豆丁應(yīng)該還算容易的。 她隨口問道:“十七多大啦?” 立春連忙回答:“七歲。和聰少爺一個年紀(jì)。” 聽她提到時聰,寧檬不知道該作何想法。 時聰是二兒子的孩子,老太太可非常喜歡這個唯一的孫子,所以他也被慣的厲害,不過他平時不愛來小樓,畢竟大宅里好玩的東西多點。 但是寧檬對于這個孩子感官不好。 一來是記憶里原本被老太太當(dāng)成小孩子行徑的行為,她只覺得熊孩子熊過頭了,已經(jīng)是驕縱過頭了。 熊孩子的虧她吃過不少,所以還是喜歡乖巧的孩子。 二來就是,時聰和他jiejie可是給了時戚陰暗的童年增添了濃重的一筆,后來時戚掌權(quán)時家,他倆的下場也是挺慘的。 老人的身體注定一想太多就頭疼,寧檬揉揉太陽xue,又躺回床上,慢悠悠地說:“那他來的時候你告訴我一聲?!?/br> 可得給這個失去雙親的孩子點親情,要是她活的時間長,不求時戚對她多好,別嚇著她就行。 立春應(yīng)了,給她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地合門離開。 躺在床上倒睡不著。 寧檬喊了聲系統(tǒng):“老太太大兒子最近在干嘛???” 系統(tǒng)說:“你等等我去看看……” 沒過幾秒,系統(tǒng)回來說:“前兩天有個男人過來找你大兒子,他女兒在學(xué)校里和人玩筆仙,然后出事了?!?/br> “筆仙?”寧檬震驚。 她是知道筆仙的厲害的,各種各樣的、恐怖片不止一次拿筆仙出來做梗,最有名的招靈游戲之一。 說到底,筆仙根本不是仙,是鬼。 系統(tǒng)點頭:“他女兒同宿舍的三個人都已經(jīng)死掉了,而且死法各不相同,死相凄慘,下一個就是他女兒了?!?/br> 寧檬懂了。 她們沒成功把筆仙送走,所以就被纏上了。 第4章 004 時家前面的大宅年代久遠(yuǎn),卻依舊擁有著端重的威嚴(yán)。 這座宅子的韻味比起那些知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豪宅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宅子的每一面每一個角落都透著歷史的沉淀厚重感。 漆黑的夜里更是顯得神秘。 此刻,一個不大的屋子內(nèi),兩個小孩子關(guān)上了門。 傭人們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也不敢多言,當(dāng)做沒看到似的離開了這條走廊。 大少雖然結(jié)婚幾年了,但一直沒有孩子,二少后結(jié)婚的反而先有了孩子,姐弟兩個就是時家的下一代,基本上都是被老夫人和二少夫妻寵著的。 新來的說是當(dāng)年離家出走的三少的孩子,他們一開始也準(zhǔn)備恭敬地對待,怎么說也是主人。 但后來大少對他的態(tài)度卻又琢磨不清,看樣子里面好像還隱藏了什么其他的秘密,估計是沒什么可能留在時家,指不定過幾天就出去了,還是不要管得好。 兩個孩子關(guān)門后對視一眼。 房間不小,即使經(jīng)常不用,有傭人的打掃,也非常干凈整潔,此刻寬大的床上隆起了一個小鼓包。 安靜的房間里落針可聞,兩人關(guān)門的動靜不大不小,還是吵醒了床上的人。 時戚猛地睜眼,掀開被子坐起來,緊盯著兩人。 寬大的睡衣套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明顯非常不合身。 露在外的鎖骨尖銳的很,暗色睡衣襯得皮膚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搭在被子上的兩只手背依稀可見到血管。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兩個孩子被定在那里。 時聰和時慧片刻后反應(yīng)過來,他們怕他一個小鬼做什么,又不是大伯嚇人的眼神,又變得張牙舞爪起來。 時戚說: “你們要干什么?” 聲音帶著干涸的沙啞。 時慧撇撇嘴,聲音可真難聽,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兩個人從小嬌養(yǎng)著長大,比起在從小掙扎的時戚吃食用度一個天一個地,時戚和時聰一樣年紀(jì)卻生生小了不少,整個一營養(yǎng)不良加貧窮養(yǎng)大的。 時聰立刻明白了jiejie的意思,咯咯地笑起來。 他和jiejie前幾天就知道家里來了個新的小孩,傭人們還說是三叔的孩子,他哪來的三叔,三叔早就離開時家了。 所以這個男孩現(xiàn)在一定是過來和他們爭家產(chǎn)的,時聰從小就聽mama說,大伯沒有孩子,時家以后都會是他的。 兩個人飛一般地沖到了床邊,三下兩下爬上了床。 時戚微微皺眉,拽著被子用力一抽,時聰和時慧沒防住,順勢從床上滑了下去,摔在地板上。 被摔了一跤,時慧氣急了,一骨碌爬起來,瞪著床上的時戚,“你是不是有病啊?” 時聰有點胖,比jiejie后從地上起來,漲著一張紅臉叫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 時戚冷漠地看著兩人。 分明是他們先來惹他的,現(xiàn)在倒打一耙,反倒成了他的錯了。 這個時家他打從心底就不喜歡。 …… 大宅門口。 時善謹(jǐn)剛看完老太太,從小樓回來,三步兩步走路非常穩(wěn)健,門口的傭人恭敬地問好。 這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