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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四,整日在書房里跟先生搗亂,讓三皇妹給我們做掩護(hù),她最是老實(shí)持重,有她跟一起,先生就會(huì)認(rèn)為我們是在書閣里找正經(jīng)書看。 說到這里,他伸手撫摸一下她的香肩,笑道:“其實(shí),誰也沒有心思看那些道德文章,宮里的日子太枯燥,大家都挑西廂之類的香艷的書來尋開心。” 初雪笑道:“也算不得香艷之書呢?!?/br> “是啊,所以兄弟們都不愛看,可是我一看了開頭,就忍不住往下看,那個(gè)時(shí)候,我特別恨那個(gè)毛延壽,故意將昭君畫丑,以至蒙蔽了元帝的雙眼?!?/br> “他是索賄未遂,故意陷害,世上這號(hào)人多了,只是王爺沒有機(jī)會(huì)遇見,所以在書中瞧見了,尤其憤恨吧。”初雪將一根碧玉簪子插在挽好的發(fā)髻上,隨口答道。 裕王卻冷笑了一聲:“初雪,你這樣想,是因?yàn)槟銢]有在宮里待過,若說到趨炎附勢(shì),利欲熏心,這世上,還有誰能勢(shì)利過皇宮里的人?” “可是,你是皇子之尊——” “一樣的,在宮里,誰不是皇子親王,公主娘娘?”裕王打斷了她的話:“皇子,也要看是誰生的皇子。繼承大統(tǒng)的,只有那么一個(gè),王貴妃生的那一個(gè),就是比誰都金貴,再不然,盧靖妃生的,也要好好巴結(jié),誰叫她是寵妃呢!” 說到這里,裕王的眼神,明顯地黯淡下來。 初雪也曾聽說他的母親杜康妃一直不受皇爺寵愛,在宮里沒什么地位,直到現(xiàn)在,因?yàn)樵M跆由矸菸疵鳎趯m里也是過的如履薄冰,裕王小時(shí)候,一定因此受過不少委屈。 于是垂下眼瞼,伸手替裕王掖了掖被角,沒有說話,她實(shí)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裕王長吁了一口氣,伸臂將初雪摟進(jìn)懷里,吶吶道:“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gè)憑我自己心意挑選侍寢的女子,其余的那幾個(gè),都是別人強(qiáng)加給我的,他們不會(huì)管我喜不喜歡,想不想要,總之,我都得要,就連王妃——” “王爺!”初雪忙伸手掩住了裕王的嘴:“夜都這么深了,您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難道今晚咱們就睡這貴妃塌上么?” 裕王看著她,饒有興味地問:“怎么?不想聽我和王妃的事兒?就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嫁給我的? “王妃jiejie是個(gè)厚道人,看面相,就是個(gè)厚道有福,旺夫旺子的,這樣的女子,宜家宜室,瞧您,自從娶她過門之后,本來沒機(jī)會(huì)當(dāng)太子的,現(xiàn)在不也有機(jī)會(huì)了” 初雪是大著膽子說這番話的,她打心底里不討厭王妃,也不覺得人家相貌平凡就該被夫君嫌棄,被姬妾議論。 她現(xiàn)在還摸不到裕王的脾氣秉性,說了關(guān)于太子的那句話之后,就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臉上的神色變化。 裕王聽了,眼神中果然流露出歡喜的神色,笑道:“你的話,倒是很有道理,香玉確實(shí)性子又好,又賢惠省心,從來不跟小妾們拈酸吃醋,至于皇祖母那里,她更是助我良多?!?/br> 初雪抿嘴一笑:“她還給您生下了大哥兒?!?/br> 裕王嗯了一聲,臉上笑意更深:“來來來,咱們趕快加把勁兒,好讓你早點(diǎn)也給我生個(gè)兒子?!?/br> 說話間,便伸手將初雪的身子往榻上按,初雪推拒著,聲如蚊吶:“這貴妃塌可快要散架了呢。 裕王看了一眼貴妃塌,得意地一笑:“那就上床去,今兒必不饒過你,反正張先生告了假,我這幾日都賴在你這里不走了?!?/br> 初雪神情一窒,笑容凝固在了唇角,任由裕王抱著她的身子向里間那張花梨木羅漢架子床走去,她張了張嘴,想問些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有問。 屬于過去的人和事,又何必?cái)_了眼下的清靜祥和,一切,都讓它煙消云散吧。 第37章 探視 秋遠(yuǎn)居里,張居正房中,竹兒放下食盒,將一碗煎得nongnong的藥汁取出來,放在床頭的雞翅木小高幾上:“夫人,藥熬好了?!?/br> 張夫人眉頭深鎖,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兒子,已經(jīng)五天了,燒得昏昏沉沉,偶爾清醒一會(huì),也是精神恍惚,不論誰跟他說話,他都像沒聽見一樣。 兒子自幼體格健壯,絕少生病,可是一旦病了,來勢(shì)就會(huì)異常兇猛。 張夫人記得,兒子上次生病,還是六年前。 那一場(chǎng)風(fēng)寒差點(diǎn)要了他的命,后來還是自己的娘家兄弟,打聽到五臺(tái)山清涼寺的方丈醫(yī)術(shù)如神,花重金布施了,請(qǐng)得廟中的老方丈下山,才救回了兒子一條命。 可惜,那方丈次年就圓寂了,現(xiàn)在,林潤為他們找來了太醫(yī)院里的大國手,好幾服藥灌了下去,兒子卻依舊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大國手說,若是再過三天,藥石無靈的話,恐怕就要性命不保了。 張夫人雖然心如刀割,卻不像尋常女子那般哭天抹淚,她青年守寡,獨(dú)自支撐起偌大家業(yè),早就磨練得處變不驚,只日日夜夜守在兒子房中,苦思對(duì)策。 見竹兒將藥放在了高幾上,張夫人端起藥碗,試了試?yán)錈?,然后和香兒一起,撬開兒子的牙關(guān),將藥一匙匙灌了下去。 誰知這次的藥灌下去之后,卻有了效果,張居正居然連聲咳嗽,緩緩睜開了眼睛。 張夫人又驚又喜:“正兒,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可要好好吃藥了?!?/br> 張居正虛弱地笑:“娘,讓您憂心了,是兒子不好,那么冷,還要出去喝酒,這回——?!?/br> 張夫人見兒子掙扎著說話,臉色掙得通紅,心疼地道:“你就別說話了,我讓廚房給你燉些參湯來,喝了再說?!?/br> 這時(shí),外面有小丫頭來報(bào):“夫人,裕王來探視公子了?!?/br> 張夫人正要說請(qǐng),張居正卻閉了眼,咬牙道:“我不見,娘,你出去打發(fā)他走罷。” 張夫人目光一凝,便猜到其中必有緣故,于是嗯了一聲,對(duì)丫頭道:“出去跟裕王說,公子尚未醒來,老身馬上去客廳與他相見?!?/br> 說完,她細(xì)心地替兒子掖好了被子,扶著香兒來到了客廳。 裕王坐在廳中,見她來了,要向自己行禮,便一臉憂色地道:“老夫人免禮,張老師的病情究竟如何?” 張夫人輕嘆一聲:“難為王爺?shù)胗?,小兒生平絕少生病,每次生病,卻都是兇險(xiǎn)萬分?!?/br> 裕王聽了,眉頭緊皺,又問了幾句病情,見張夫人容色憔悴,知道她照顧兒子幸苦,自己不便久留,就說:“我此番帶了不少宮中的珍貴滋補(bǔ)藥物,若短了什么,可立即派人來找我?!?/br> 說完,便起身告辭。 張夫人送出門外,卻不回兒子房里,轉(zhuǎn)身自回廳中,吩咐香兒道:“去把心墨找來,我有話問他。” 一時(shí),心墨來了,張夫人開口便問:“心墨,公子染了風(fēng)寒那夜,一直是你在隨身伺候?” “是的,奴才一直跟在公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