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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剛聽到譚書義去酒吧唱歌就是為了給自己買手機,心里很感動,看來小尾巴也開始長大了?!斑@是你第一次給我買東西,我會一直珍藏。只是下次不要再去酒吧唱歌了,我昨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br>“我也害怕,我被迷暈之后還有一些意識,但是身體不受控制,我只能一遍遍喊著‘喬子哥’,我喊著喊著,喬子哥就來了,就像小時候一樣?!?/br>“昨天只能說是走運,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小弟,有些不好的事情也不要刻意去忘記,把他當成一種經(jīng)驗教訓也許會好一些。還有,以后一個人出門去做任何事情都要提前跟我和叔說,我們不在就用手機聯(lián)系?!?/br>“那我豈不是給自己買了兩個緊箍咒?”譚書義苦著臉說。其實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是自己身上一直都帶著一個叫做龍澤剛的緊箍咒,不過他從沒有想過要摘下來。新學期開始之前,龍澤剛給兩個人制定了新學期的目標計劃,譚書義主要是多參與社團活動,龍澤剛主要是加強學習。新學期開始之后,一向在學習上所向披靡的譚書義同學破天荒的遭遇到了學習障礙,這讓龍澤剛感到非常意外。讓譚書義難受的課程就是,剛開始譚書義不斷在龍澤剛面前抱怨:“我們學生物的,學機械制圖有什么用?”“小弟,很多事情不能簡單的歸類為有用和無用,再說了老師說生化生產(chǎn)會用到各式各樣機械的?!毕喾待垵蓜倢芨信d趣,小時候他就能修好譚書義帶過來的各式各樣的玩具,長大后更是敢把家里的老式黑白電視機拆成一堆零件,然后又組裝起來。抱怨一段時間之后譚書義從教室的前排漸漸后撤到后排角落,上課他不是看其它書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覺,每次作業(yè)都讓龍澤剛做兩份。在龍澤剛的再三追問下,譚書義交代了實情,原因是他的空間想象能力極差。“高考的時候立體幾何你是怎么考過的?”龍澤剛問。“我立體幾何考過零分,為此班主任找爸爸談過幾次,不管我怎么努力做題都沒有什么起色。高考的時候我是最后做立體幾何題的,因為時間很多,可能是走運吧,立體幾何我全部做對,而前年高考的立體幾何特別難。”“這也太走運了。”龍澤剛覺得不可思議。“我感覺我這次不會再這么走運了!”說完像打了霜的茄子趴在桌子上。“小弟,你這喜歡貼標簽的毛病得改。其實很多困難都是你想象出來的,就像鬼,很多人都怕,但見過的人有幾個?別擔心,喬子哥會幫你的?!?/br>“怎么幫我?我感覺我腦子里的某根筋斷了,你要幫我接上嗎?”“早晚把它給接上。”龍澤剛到市場上買了幾斤橡皮泥,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一有空他就在宿舍對著課本做各式各樣的模型。韓民植和周漢武取笑說:“龍哥,你真是童心未泯??!”龍澤剛把做好的模型讓譚書義觀察,讓他在圖紙上試著畫出各個模型的三視圖,一段時間后,他讓譚書義用小刀把模型切開,再讓他畫全剖、半剖、局部剖視圖,幾周過后,譚書義突然之間就開竅了,于是他又從教室后排漸漸地坐回了前排,還敢在課堂上回答老師的提問。龍澤剛非常有成就感,本來之前打算放棄的改造計劃又重現(xiàn)曙光。他覺得譚書義應該是缺乏自信,才會覺得自己不喜歡異性,就像課一樣,他一開始就給自己貼上沒有空間想象力的標簽,隨著抵觸情緒的高漲,標簽越粘越牢,還好他及時出手。龍澤剛下定決心,一定要撕掉譚書義身上這張同性戀的標簽。有一天夜晚宿舍臥談會,龍澤剛突然宣布:“兄弟們,我談戀愛了?!痹捯粑绰渥T書義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坐起來,把周漢武嚇一跳。“龍哥,恭喜恭喜,是哪家姑娘福氣這么好?”韓民植問。“外語系的周曉黎,在圖書館遇見了很多次,前段時間她向我表白,我答應了。”“女追男,龍哥的魅力不小嘛!”周漢武說。“是狐貍的貍嗎?小心帶綠帽子!”譚書義沒好氣地說。“譚書義,我警告你,她就是你未來的嫂子,你放尊重點。再說了,以后又多一個人照顧你,你還說這樣的話?”龍澤剛也突然彈了起來,把韓民植又嚇了一大跳。“我不稀罕狐貍的照顧!”譚書義說完用被子把頭蓋了起來。“不要吵架,龍哥不要生氣,書義只是開玩笑呢!談戀愛是好事?!表n民植趕緊勸住龍澤剛。有一天傍晚譚書義就在圖書館外碰到了龍澤剛和他未來的嫂子周曉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人還手拉著手,龍澤剛居然還為她提包。眼不見為凈,譚書義想借機溜走,被龍澤剛給叫住。“小弟,你別跑,快過來!”龍澤剛喊了一聲。“有事趕緊說,我還有事呢!”譚書義慢騰騰地挪過去說。“當然有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周曉黎,曉黎,這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我弟弟譚書義?!弊T書義感覺龍澤剛叫‘曉黎’的時候特別溫柔,這兩個字像一把鋼刀刮下了他心頭的一塊rou。“書義,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周曉黎不僅人長得甜美,聲音也很甜美。“狐嫂子好,不是,狐貍嫂子,對不起,黎嫂子好?!弊T書義故意使壞,還裝作緊張的樣子。“小弟,你緊張什么?”龍澤剛氣得牙癢癢。“澤剛,書義真像你說的,長得帥,人也可愛?!?/br>“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忙吧,再見!”譚書義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兩個人的笑聲。譚書義心里很亂,這一天終于到了,他的喬子哥,一直以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喬子哥現(xiàn)在不再屬于他了。雖然他早就知道,龍澤剛的身邊早晚會站著一個女人,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突然。曾經(jīng)同一張嘴里說過的保護和守候現(xiàn)在肯定在某個角落里重復,只不過是對象變了,而且這個對象變得更加合理了,且不說周曉黎長得漂亮有氣質(zhì),光是她的女性角色就足以把他斬落馬下。譚書義開始怨天尤人,他恨老天安排他和喬子哥相遇,給了他一個夢幻的泡沫又把它無情地戳破;他恨自己的同志身份,讓他變得卑微,讓他的愛只能在黑暗中潛行。他躺在學校樹林里的長凳上流淚,從傍晚到晚上十一點,他透過高高的樹梢看著小小的天空從血紅色到淺藍色再到暗藍色,曾經(jīng)他的世界也這么小,只容得下他和喬子哥,曾經(jīng)他的世界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