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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話讓龍澤剛尷尬不已。“喬子哥,你身上好臭??!你多少天沒有洗澡了?家里的皂角樹不結(jié)果子了?”“來晚了一點,還沒來得及洗澡,我?guī)Я藘上湓斫沁^來,我們一人一箱。”聽到這里,譚書義突然哭了起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我連續(xù)好幾天去火車站等你,沒等到你我就去查新生花名冊,查了好多遍也沒有看到你的名字?!?/br>龍澤剛心疼起來,連忙安慰:“長大了還這么喜歡哭?不怕人笑話。這都怪我,沒有提前買好火車票,晚了兩天到,你在花名冊沒有看到我很正常,我身份證上的名字叫龍澤剛。”“我就說龍澤剛是你的喬子哥吧!你自己才查三遍,你強(qiáng)迫我?guī)湍悴榱宋灞?,害得我的眼睛現(xiàn)在還痛。我要補(bǔ)償,至少請我吃大餐,反正你今天領(lǐng)到那么多獎學(xué)金,多請幾頓我也不介意?!蓖蝗粡呐赃吤俺鰜硪粋€女孩,穿著碎花連衣裙,梳著馬尾辮,面容姣好。“你就知道吃!”譚書義翻了一個白眼之后說。“小弟,這是?”龍澤剛對眼前這個陌生人心有戒備。“他叫李靜秋,我的死黨加小跟班,她也是我們班的。”“誰愿意做你的小跟班,要做也做喬子哥的小跟班,你看這身材,還有這肌rou,雖然黑了點,但是也不要緊,這一出去多威風(fēng)啊,能迷死一大片。喬大哥,你這是怎么練的??!闭f著說著,李靜秋伸手去捏龍澤剛手臂上的肌rou。“我姓龍,不姓喬。”龍澤剛有一點受不了這種自來熟的人。“李靜秋,你這個大花癡!把你的爪子拿開,現(xiàn)在趕緊從我眼前消失,要不然休想我請你吃飯。”譚書義怒了。“走就走,利用完了就攆人,晚上不要忘了到我宿舍叫我吃飯?!崩铎o秋說完就跑開了。龍澤剛突然想到剛才開會時主持人說的話,皺著眉頭問:“小弟,你的成績應(yīng)該能上更好的學(xué)校,你怎么這么傻?”“什么好不好的,有喬子哥的學(xué)校就是好學(xué)校,如果喬子哥在別的學(xué)校讀書,我今年就退學(xué),明年再考。如果喬子哥沒有讀書去打工,我也不讀書跟著去打工?!?/br>“如果我去當(dāng)兵了,你也跟著嗎?”龍澤剛被譚書義的話嚇了一大跳,六年沒有見,眼前人為什么變得如此極端?他又開始慶幸自己這幾年熬了過來,否則毀掉的會是兩個人??磥砣苏娴牟荒茈S隨便便給別人承諾,承諾有時候輕的只是一句話,有時候重的足以讓一個人的世界崩塌。“當(dāng)兵有什么好?我不想去當(dāng)兵?!弊T書義激動起來。“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羅阿姨還好嗎?”龍澤剛看情形不對,趕緊岔開話題。“挺好的?!弊T書義心不在焉地說,好像在說一個跟自己無關(guān)的路人。龍澤剛覺得這其中有大問題,但又不好細(xì)問,心想著哪天登門拜訪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我還沒有去繳費報到呢?要不然今天得睡大街上了。你帶我去吧?!?/br>“好。”譚書義像尾巴一樣跟著。龍澤剛想起一句話“三歲看老”,雖然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六歲,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小尾巴還是這樣跟著,突然感覺心里暖暖的。在學(xué)工處繳費的時候,譚書義搶著要拿獎學(xué)金付學(xué)費。“六年前mama就說如果你考上大學(xué)就要付你的學(xué)費的,mama老早就把錢存好了?!?/br>“我自己付,雖然我的成績不如你,但也是全縣第三名,拿的獎學(xué)金夠付四年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譚書義睜大眼睛,隨后眼珠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真的啊?太好了,今天晚飯你請客?!?/br>龍澤剛搖搖頭,這思維跳躍的跨度也太大了一點。領(lǐng)完生活用品之后,龍澤剛和譚書義回到1棟101宿舍,宿舍的其他人都在。整個宿舍的人都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胖一點的叫韓民植來自東北,矮一點的叫周漢武,來自湖北武漢,另一個就是譚書義。一通自我介紹之后,龍澤剛開始整理床鋪,標(biāo)準(zhǔn)的大學(xué)宿舍,下面是桌子柜子,上面是床。“小弟,我們住一個宿舍?怎么這么巧?”龍澤剛邊整理衣物邊問。“我在花名冊上找不到你的名字,心想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首先和姓龍的住一個宿舍再說,我這一蒙,你就上鉤了。我原來住106,我跟別人換的?!饼垵蓜傛移ばδ樀卣f。晚飯選在了學(xué)校旁邊的一個小餐館,五個人邊吃邊聊,不時發(fā)出陣陣笑聲。吃完飯之后,韓民植和周漢武各自去找老鄉(xiāng),龍澤剛和譚書義把李靜秋送回宿舍之后,兩個人在街上漫無目逛著。夜色下的南京城,燈火通明,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城市跟鄉(xiāng)下比多了些嘈雜與未知。這是龍澤剛到這個城市的第一個夜晚,他有一點興奮,滔滔不絕地講著這六年來自己的事情。他講到山體滑坡、講到皂角樹無花無果、講到自己傻傻地背英漢詞典……,他就這么一直講著,譚書義就這么一直靜靜聽著,偶爾附和說兩句話。龍澤剛覺得有些詫異,忍不住開口說:“小弟,喬子哥也想聽聽你這六年的事情?!?/br>“我有點困了,下次再講吧?!闭f完吵著要回宿舍。龍澤剛有些失望,兩人一起回了宿舍。譚書義說要去洗澡,拿了洗漱用品就跑了。龍澤剛趕到澡堂的時候在最里面的隔間找到譚書義。“長大了還害羞了?小時候我還給你洗澡洗頭呢!”龍澤剛開著玩笑,在旁邊的隔間開始脫衣服。“誰害羞了?我只是想快點洗完早點睡覺?!?/br>龍澤剛洗完澡回到宿舍,發(fā)現(xiàn)譚書義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看樣子好像睡著了。時間如刀,會把人雕刻成各種模樣,自己可能無法看清楚,但身邊的人能感覺到。六年前那個單純快樂的小男孩現(xiàn)在長大了,但是卻讓自己覺得陌生。龍澤剛在心里自我安慰:“沒事,我沒有變就好,我可以去慢慢了解?!?/br>龍澤剛看到譚書義的臟衣服堆在盆里,搖搖頭拿了起來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在水房他用皂角洗衣服的行為被人圍觀,他覺得很可笑,目的都是為了洗干凈衣服,為什么非得在意用什么東西洗呢?況且皂角天然環(huán)保,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第二天早上,譚書義在一股熟悉的味道中醒來,睜眼發(fā)現(xiàn)床頭放著自己的干凈衣服,馬上睡意全無。他拿起衣服嗅了又嗅然后開心地說:“喬子哥真的回來了?!?/br>“快點起床去吃早餐?!?/br>在食堂門口碰到李靜秋,李靜秋問:“你們昨天聊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