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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太沒意思了吧?都來到這了卻要回去?可還什么都沒玩呢!”夜宴無所謂地聳聳肩,“是你自己什么都沒說就要跑來這里玩,都沒問過我們愿不愿意來。更何況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我可是公眾人物,要是被人看到來這里那就不好了。”“得了吧!還不是因為敬輝不讓你玩你才不玩的!剛剛是誰這么感興趣???”梁康生語氣鄙視,“我說你就這么聽敬輝的話???又不是小時候天天跟他身后的小屁孩了,還這么怕他啊?,,“你不用激將法,我不上當(dāng)?shù)模僬f了我就不信你來這種地方梁叔同意,要是讓梁叔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辦!”“哎我說你這是怎么個意思啊?還要向我父親告密?。俊绷嚎瞪兞四樕?,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爸。“怎么會呢?”夜宴一偏頭,笑著說道,“怎么說也是你帶我們過來的,我們肯定不可能這么害你。不過啊,梁叔對我們不錯,我們要是明知道你做了讓他不高興的事情還瞞著不說,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br>半天皇甫敬輝一句話也沒說,他是看出來夜宴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梁康生做交換條件“那你到底想怎么樣?給個痛快話!”“你們后院那棵金杉樹很不錯,要是你能讓梁叔割愛的話,那今天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出去?!?/br>梁康生黑臉,“那樹可是我老爸費了很大力氣才弄來的,讓他割愛不容易?!?/br>“容易的話我們就自己說了,還用得著麻煩你???”夜宴說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雖然這事做得有點不地道,但敬輝既然喜歡那棵金杉樹,那他總得想辦法弄到手。皇甫敬輝微微低下頭,掩住的眸光一片溫柔。梁康生瞇起眼睛,“我現(xiàn)在覺得你就是為了那棵金杉樹才會跟我出來玩,就等著抓我的把柄要挾?!?/br>“嘿!你這人還真能顛倒是非??!要是你自己沒有把柄我能抓么?自己做錯了事還怪別人糾正你是多管閑事,要不要這么無理取鬧?”啥叫得理不饒人,夜宴這也沒得著多大的理就死咬著梁康生不放,咱也不是沒給你選擇,是讓你父親知道你泡地下酒吧還是三言兩語把那棵金杉樹哄出來,至少還是有選擇余地的嘛!梁康生咬牙切齒,“好,我會把那棵金杉樹想把發(fā)給你們弄出來。不過也說好了,這件事不能讓我父親知道?!?/br>夜宴拉著皇甫敬輝的手臂點點頭,“放心,敬輝不是多話的人,只要金杉樹到了我也會把嘴閉嚴(yán)實。不過咱也得有個時間規(guī)定,要是五天之內(nèi)你不能把金杉樹弄到皇甫家來,那第六天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跟梁叔解釋吧。其實這地下酒吧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去所,又不是你的生意產(chǎn)業(yè),要是讓你以后都去不了也說不定是件好事。”梁康生哼了一聲,“謝謝關(guān)心,只不過平日工作忙壓力大,還是能有個這樣的地方讓我好好放松比較好。既然不玩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厝ズ炔杩措娨?,過正常人的無聊日子?!?/br>幾人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一個畫著濃妝穿著高開叉裙的女人走了過來,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梁康生的身上,又是撫胸又是摸背,雪白的大腿攬住梁康生的腿,極盡挑逗地摩擦著。“康少爺來了怎么也不找我就要走了?難道是上次紅慶沒伺候好康少爺?”“女子”一開口夜宴就嚇著了,這明明是男人的聲音啊,難道是……人妖?梁康生在自稱“紅慶”的男人翹臀上用力摸了一把,“你的活好,我向來滿意,只不過今天還帶了兩個朋友過來,不想玩了,就先跟他們回去,過兩天我再來看你。”“那可不成!”紅慶纏得更緊了?!翱瞪贍斂墒呛镁枚紱]過來了,今天難得來了一趟,我可不能讓你就這么走了。再說既然還是帶朋友過來的,那也得讓朋友盡興吧?”這時候又有一大群人呼呼啦啦過來了,圍著三人說笑。來這地下酒吧的大部分還都是些上流社會里有頭有臉的少爺、公子哥,就算他們都認(rèn)出了夜宴跟皇甫敬輝,在這里說說笑笑玩玩鬧鬧也就罷了,不會真的說出去在這里見過,這點默契在瓊東的上流圈子內(nèi)是最常見的。很快三人就被不同的人圍住了,夜宴想跳起來看看皇甫敬輝那邊怎么樣嗎,但被一群人拉著想跳都跳不起來。這時不知道是誰遞過來一杯酒,說大家認(rèn)識認(rèn)識。夜宴也沒管三七二十一,只想趕緊擺脫這些人去找皇甫敬輝,于是也沒管是誰遞過來的酒就一杯干了,杯子一扔繼續(xù)往皇甫敬輝那邊擠。然而沒走兩步,夜宴覺得有點頭重腳輕,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也漸漸模糊起來,剛剛那杯酒有問題!特么的他也真是大意了,在這種地方喝酒怎么能不注意?十杯酒里五杯都是下藥的。憑著殘存的意志,夜宴用力撥開擋在身前的人?;矢摧x應(yīng)該離他不遠(yuǎn)了,估計就幾步之遙,再撐一下,見到敬輝就好了,敬輝……手臂上驟然傳來的力度讓夜宴失去了平衡,跌進(jìn)另外一個陌生的懷里。而此時他的意志也猶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迅速飄遠(yuǎn),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等夜宴再度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nèi)。不知道是隔音效果調(diào)好還是換了個地方,他完全聽不見那嘈雜的重金屬音樂聲。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夜宴勉強(qiáng)抬起手看了看表,距離他剛喝酒昏迷的時間還沒有五分鐘,那他應(yīng)該還在酒吧內(nèi),這么短的時間不至于讓人把他帶到多遠(yuǎn)的地方去。“呦呵,醒過來了?”一個聲音在夜宴身邊想起,轉(zhuǎn)頭的力氣他也還是有的。“你是誰?”坐在夜宴身邊的是個年輕男人,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長得還算人模熱樣,但穿得花里胡哨,就是那種典型坑爹富二代,不像個好人。“我是康生的朋友,叫我麥偉。那家伙也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認(rèn)識大名鼎鼎的夜宴都不給我們這幫朋友介紹介紹。我可是夜少的粉絲啊,你的每部劇我都看過,包括當(dāng)初那部不賣座的電影。電影票房不好不是夜少演技不行,是現(xiàn)在的人太多都有眼無珠了?!?/br>“感謝你的支持,不過你在酒里下藥把我弄到這種地方到底要干什么?”夜宴一邊說話拖延時間一邊試著活動身體,他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這人只是單純地想跟他說說話而已上。“沒辦法啊,不這么做怎么能讓夜少脫離康生和皇甫總裁,單獨把你請過來呢?正好我跟康生有一樣的愛好,就是都喜歡男人,我就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而且還得是那種有男人味兒的。這就跟康生不一樣了,康生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