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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重要了多少,甚至完全沒有可比性,沒有我的允許他怎么敢這么明目張膽地聯(lián)系你見面,千萬別太抬舉自己,要不到最后鬧笑話?!?/br>“你!”賈淑媛每次跟華雅婷斗嘴都是完敗,然而她就是有這種精神,屢戰(zhàn)屢敗但屢敗屢戰(zhàn),“你也不用這么囂張!要是謹行真像你說的那樣對你惟命是從,也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見面了,更不會有我兒子賈銘的出生。說到底還是你沒管好自己的老公。”夜宴聽著直搖頭,偏頭問身邊的華雅婷,“婷嬸你說怎么就有人把給人當(dāng)小三這種事當(dāng)成一種光榮來炫耀呢?這心里得多扭曲?。∥也逻@都不光是家庭條件不好的事,而是成長環(huán)境不健康?!?/br>賈淑媛咬牙切齒,“你才成長環(huán)境不健康!”第160章最后忠告“難道不是么?”夜宴很是不以為然地問道,“不然怎么這么心心念念給人家當(dāng)小三?而且你說說就算你能擠兌掉婷嬸又能怎么樣呢?小三扶正了也不算原配一號正室夫人??!不管怎么樣婷嬸都是一,你都是三。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悲?好歹婷嬸一過,你直接就三了,而且永遠也一不了了!”“小宴你也別這么說,興許這就是人家的家族傳統(tǒng),前些日子她那女兒不還想當(dāng)小四來著,這可是給她媽當(dāng)小三,長江后浪推前浪呢!”“你丨你們……”自從夜宴跟華雅婷坐下,賈淑媛說得最多的一個字就是“你”,想罵人都沒機會開口。開口了又說不出能把夜宴他們堵回去的話。更讓賈淑媛生氣的是在夜宴和華雅婷羞辱她的時候居然還是滿臉笑意,要是忽略他們的話估計還以為他們感情多好聊得多愉快呢!而此刻,在外面車上等待的皇甫謹行真只能看到不能聽到,就以為華雅婷在跟賈淑媛講道理,看著后者溫和有禮的笑容,對比賈淑媛氣急敗壞的樣子,皇甫謹行更覺的這兩人分明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比都沒的比。“你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成心找麻煩的?”賈淑媛黑著臉看著對面兩人,本以為是和皇甫謹行的一次難得的約會,怎料想來的會是他們?“找麻煩?你以為我們很閑么?你跟皇甫謹行做出的事情讓我的家族蒙羞,坦白說雖然最后我一定會跟他離婚,但是在這之前我也希望能夠提早解決這件事,不管是我們?nèi)A家還是皇甫家,都不希望再繼續(xù)丟人下去了。你離開謹行,當(dāng)然還要帶著賈銘一起走,他都這么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不該覬覦皇甫家的財產(chǎn),更不該連我華家的都惦記上。你們走的遠遠的,我會適當(dāng)?shù)亟o你們一部分錢做安頓。這是我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上給你的最后忠告?!?/br>到底華雅婷不是一個能夠足夠狠心的女人,心里面也還是會想著賈淑媛作為一個女人獨自將孩子拉扯大的不容易,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她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婚,那也不想再多為難賈淑媛。毫無疑問,華雅婷作為一個名門千金,她會溫柔地對待皇甫謹行,但是不妨礙她是個心高氣傲、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她不允許自己的婚姻在出現(xiàn)丈夫出軌的事情之后仍然能夠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下去,給賈淑媛這最后一次機會,無關(guān)乎她們正室還是小三的身份,只是因為都是女人,華雅婷的心不能那么狠。然而面對華雅婷做出的退步,賈淑媛卻是諷刺一笑。“你想得倒好,可我憑什么答應(yīng)你?既然你都決定要跟皇甫謹行離婚了那還在這跟我磨嘰什么?早點辦完手續(xù)早點走人不就完了?反正你人善心好,那直接成全我們不是更好,那樣我才會感激你!”夜宴呵呵了,這賈淑媛真是腦子燒壞了么?居然會對婷嬸提出這樣的要求,看來他們的這次談判算了破裂了。華雅婷不怒反笑,行啊,最后的機會她給了,你不要就真別怪我了。于是就在賈淑媛得意的笑臉笑臉中,華雅婷低下頭,微微啜泣。看到華雅婷這樣子賈淑媛表情更得意了,覺得自己跟華雅婷交鋒這么幾回終于占上風(fēng)了一次,瞧瞧自己這氣勢,都把華雅婷給震懾哭了。然而就在這時候,只見皇甫謹行氣勢洶洶地大步走了進來。賈淑媛正對著門口,一眼就瞧見了,本來還挺高興能夠見著皇甫謹行,可結(jié)果看見那一臉怒容是對著自己的時候,賈淑媛就笑不出來了。皇甫謹行走到桌邊,賈淑媛站起來剛要說什么,還沒開口就被一巴掌扇下來,打得她跌回了座位上。賈淑媛捂著被打的那邊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皇甫謹行,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看什么看?我打錯你了?雅婷好言好語地跟你說話,你連個好臉色都不給,都說賤人就是矯情,以前我還不相信,敢情真是這么回事!我現(xiàn)在真納悶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就算你沒家教但連最基本的禮數(shù)都不懂么?”這下陪著賈淑媛一起震驚的還有夜宴,那句“賤人就是矯情”真是運用得怡到好處,他都沒想過利用這句經(jīng)典臺詞來罵人,夜宴難得想夸他一句:行叔好潮??!“她哪里好言好語跟我說了,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羞辱我的!她就流了幾滴眼淚你就認定是我欺負她了?怎么能這么不分青紅皂白?”“不是你欺負雅婷難道還是雅婷欺負你么?我在外面看得真真的,雅婷一直溫和有禮,跟你說話都笑著,你卻總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后來都把雅婷氣哭了你還那么得意洋洋,我不是瞎子,這些我都看得見!”被皇甫謹行指著鼻子罵著,賈淑媛才恍然大悟為什么華雅婷跟夜宴一直都是笑著的,原來是皇甫謹行就在外面看著。自己就這樣被算計了!“不是這樣的謹行!”賈淑媛拉著皇甫謹行的胳膊,“你聽我說,華雅婷她告訴我她要和你離婚,你對她這么好她卻還是要離開你,我是氣不過才這樣說的。”“氣不過?”皇甫謹行冷笑兩聲,“你就是說謊也該說點像樣的謊話。你不是一直想著取代雅婷么?她要是跟我離婚你應(yīng)該很高興才是,說不定還會握著雅婷的手說謝謝,你能為我打抱不平,這話你自己信么?”“我……”賈淑媛心虛地低下了頭,沒到一秒鐘又抬頭辯解道,“就算我氣不過是假,可她說要跟你離婚是真的,她真的這么說的?!?/br>華雅婷抬頭滿眼悲戚地看著賈淑媛,“你這人心腸怎么這么壞?欺負我不說還誣陷我,我要真想跟謹行離婚那我還來見你做什么?告訴你你們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送祝福么?還是我來警告同情你不要繼續(xù)跟謹行在一起,我的心可真寬呢!”什么叫演技派,夜宴這才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