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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學起,你先跟著學,課余時間我再給你補前兩節(jié)可的內容好么?”他能說不好么?夜宴笑著點點頭,“應該的?!?/br>黃志磊笑得很賤,那表情似乎再說叫你得瑟啊,再牛逼老師不也是不會為你從頭講課,這就是沒把你當回事!夜宴沒因為黃志磊的挑釁而有絲毫不快,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有點火星就能爆炸的夜宴了,現在他只覺得黃志磊的心理年齡可能跟他的實際年齡有差距,這人不可恨,只是幼稚得可以在牛琴講了幾點要著重注意的地方之后,她叫高洛配合他做示范。不得不說高洛跳得確實非常棒,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初學者,所有女孩子的目光幾乎都在高洛身上,燈光下的他就像王子一般耀眼。不過真正讓夜宴震驚的不是高洛,而是牛琴。平常看著好不出彩的一個女人,跳起舞來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并不出眾的打扮在此時直教人覺得這是一種隱晦的高雅,不張揚但難以忽視,美得叫人移不開眼。夜宴暗暗震驚,這就是舞蹈的魅力,讓一個扔到人丟里就找不見的人即使不通過化妝也能變成女神!做過示范之后就是自主練習。以前夜宴沒來的時候男生正好多了一個人,而多出來的人正是南柯。也是因為他的不合群,所以才會被單出來。本來是牛琴跟南柯搭,但是很多學生都有微詞,覺得這樣就是南柯占便宜了,現在正好又來了一個學生,牛琴很高興地讓夜宴跟南柯搭。只是這樣以來就避免不了有一個人要在練習的過程中跳女步。經過商量,決定兩人一對半小時。前半小時夜宴跳男步,后半小時南柯跳男步。不過為了照顧新學員,牛琴還是跟南柯說盡量照顧新人,讓夜宴多跳男步。南柯雖然沒說什么,但也可以從眼神看出他的不快。也許現在對于他來說夜宴就是拖后腿的。這下夜大少的自尊心受到挑戰(zhàn)了。他夜宴什么時候給別人拖過后腿?就是以前當“混世小魔王”的時候他也是領頭搞破壞的!要是這時候皇甫敬輝在又知道夜宴的想法一定會沖著后者的腦門來一下子:熊孩子!這還是啥值得炫耀的事情啊!于是夜宴倍加努力的練習著,每回他跳男步且堅決不肯多跳一會非要跟南柯換回來的時候,南柯就會說他讓他多跳兩步。這也不是為了夜宴考慮,只是現在兩人一組,夜宴跳不好他也會覺得丟臉。這樣一來夜宴就咬著牙繼續(xù)跳男步,并發(fā)誓要盡快趕上大家的進度。課余時間牛琴跟夜宴補課,夜宴學得很認真,并且抽取更多的時間練習。一個下午別人都斷斷續(xù)續(xù)休息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夜宴卻連十分鐘都沒有。訓練班的課結束了,夜宴又開始皇甫敬輝給自己開的小灶。牛琴臨時接到通知,課后為夜宴補習。晚上到了下班時間,別人都走了,夜宴還在練習,他至少要練到晚上九點?;矢摧x給他發(fā)消息也說要加班,晚上可以一起走。第77章高冷的皇甫敬輝九點整夜宴在車庫等皇甫敬輝,雙腿都在打顫,如果不是靠著身后的車根本就站不穩(wěn)。皇甫敬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夜宴很是懶散地靠在車子上,別說這姿勢看起來要是再配上一副黑色的墨鏡還真有那么點大咖范。“今天訓練怎么樣?”皇甫敬輝的手撐在夜宴身后的車子上,這姿勢怎么看都有點暖昧,但兩人一個累得沒心思注意,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誰都沒覺得不自在。夜宴笑得都有些吃力了,“還行吧,景恒請來的老師專業(yè)性很強,我可是被cao練得挺狠的?!币寡缫稽c也不打算逞強,直接跟皇甫敬輝抱怨他今天有多累多累,面對這人也沒必要強忍著不是?雖然對方未必關心,不過嘴長在自己臉上,過把癮又不犯法。皇甫敬輝皺起眉頭。夜宴還以為前者要說剛訓練第一天就受不了也太嬌氣了,結果卻是大大出乎了夜宴的意料。“這么累的話晚上就不要訓練到這么晚。訓練班的課下午五點就結束了,以后你晚上到七點就行,不要再到九點。”夜宴張著嘴眨巴著眼睛,那叫一個驚訝,似乎是不太確定自己聽到了什么。皇甫敬輝拍了拍夜宴的腦袋,語重心長,“有必要這么驚訝?在你眼里我就這么狠心看不到你的辛苦?”夜宴低下頭,撇著嘴,一副委屈到了極點的樣子。皇甫敬輝怔了怔,正當他想要再說什么的時候,夜宴猛地抬起頭,一張笑臉燦爛到不行,“哈哈,被我嚇到了吧?就說小爺的演技不是蓋得!”夜宴抬手在皇甫敬輝的肩上拍了拍,“準備叫我夜大咖吧!快點,給大咖開門?!?/br>晃神片刻,皇甫敬輝笑了,進車子里面打開了鎖。夜宴表面上什么事都沒有,實際上卻是在咬著牙硬撐著。打開車門的動作很是僵硬,雙腿跟灌了鉛似的又沉又疼。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來是不打算逞強的,可是一瞧見皇甫敬輝關心自己,不自覺地就不想在這人面前示弱了,于是就造就了現在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場面。總算把一條腿抬進車子里,夜宴剛想松口氣,另外一條腿沒站穩(wěn),眼看就要往一邊摔了去。這下子不管是撞到車門還是門估計都輕不了。就在他的身體失去平衡的一瞬間,一個有力的臂膀將他攬了回來。一開始的夜宴完全忙著將自己的腿移到車上去,根本沒注意到本該在駕駛位上的人已經不知在何時繞到了自己身后,還在自己快要摔倒的時候救了自己一回。回想起來這貌似是第二次皇甫敬輝為了怕自己摔倒接住自己了吧?第一回是在什么時候來著?夜宴就這樣進入了沒頭沒腦的回憶中,完全忘了這時候應該趕緊從皇甫敬輝懷里出來才是后者也沒急著催他,兩人就這么一個抱著另外一個站在車門口,一個看著一個想著,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樓道口又傳來腳步聲,夜宴才突然間醒過來似的從皇甫敬輝的懷里掙脫出來。這會好像也感覺不到腿疼了,麻溜鉆進了車里,正襟危坐在副駕駛座上老老實實系上了安全帶。車外皇甫敬輝一手搭在車頂上笑看著機器人一般動作僵硬的夜宴,以前怎么沒發(fā)現這人這么好玩呢?夜宴一轉頭看到皇甫敬輝的表情,頓時臉上一熱,“看什么看啊,沒見過帥哥?。∵€不趕緊上來開車,太晚回去言叔該擔心了!”皇甫敬輝沒有戳破夜宴的言不由衷,繞到另外一邊上去。一路上夜宴都偏著頭看車窗外的景色,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