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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小臉上的冰冷逐漸化去,轉(zhuǎn)而微有些氣鼓鼓地鼓了鼓腮幫子。大概是之前那一次挨打讓他太過印象深刻,以至于后來他只要想到那時候李牧冷著一張臉的表情,他就覺得有些害怕。不同于對那些亂成黨同的不喜歡和戒備,那種害怕,更純粹。他也說不清,不過他怕的大概不是疼痛,而是讓李牧生氣。003.鄭老跪伏在地上,他雖然不清楚面前的小皇帝心中所想,但也大概猜到自己逃過這一劫,大概是托了李牧的福。“還有?!?/br>鄭老心又是一顫。“那姓石的……”允兒起身,往門外走去。出了門,允兒看著面前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的陽光,深吸了一口氣。他那一下仿佛把陽光都盡數(shù)吸進(jìn)了胸腔當(dāng)中,所以他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他快步往門外走去,出了門,就看見李牧正靠在門框外在和那馬毅說著什么。不知道是李牧說了什么,又或者是李牧的態(tài)度太過冷淡,馬毅這會兒正被氣得跳腳。允兒快步兩步,走到了李牧的身邊,看著他把那馬毅欺負(fù)得不行。院子另外一邊,鴻叔家里正收拾著房間,準(zhǔn)備晚上讓這群人暫住的仲修遠(yuǎn)站在屋內(nèi),朝著窗外對面的屋子看去。“哥?”仲漫路抱著新的被褥過來的時候,見仲修遠(yuǎn)正發(fā)呆,忍不住也擠了過去從窗子里探出頭去。見仲修遠(yuǎn)看著的方向是李牧站著的方向,仲漫路立刻想起之前的事情,“你之前跟他說了嗎?”他哥哥仲修遠(yuǎn)的生辰也是在今天,他作為弟弟,當(dāng)然是一早就知道,也都一直記得。好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張羅這件事,可是仲修遠(yuǎn)卻讓他什么都不要說,什么都不要做。他原本還以為李牧肯定記得,所以今天李牧肯定會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不過這一天的時間都過去大半了,李牧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鋪你的床去?!敝傩捱h(yuǎn)把自己弟弟的腦袋轉(zhuǎn)了過來,不讓他看李牧。忘了就忘了唄!大不了晚幾天,等他們忙空了再補上。而且,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山里這個季節(jié)其實挺好玩的,山里頭有許多野果都已經(jīng)成熟,得知鄭老之前跟著李牧在山里撿了許多的野果之后,眾人便邀約著要去山里頭走一走。李牧這個地主,當(dāng)然得去帶路。一開始眾人還興致勃勃,玩得十分的開心,不過在山里頭走了有半個時辰之后,眾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一個個的全都焉了。李牧獨自一人站在高處,臉不紅心不跳一滴汗水沒流的,冷冷地看著下面彎著腰大口大口喘息著的眾人。這種大熱天去山里頭爬山,這群人怕不是閑得慌!去時容易,回來難。在山里頭沒有找到什么野果,反而是累得一身大汗的眾人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總算回到村里。不過這么來回的一鬧騰,時間倒是費了不少。等滿身大汗的眾人在山里頭洗了澡沖了涼,換了干凈衣服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李牧還有鄭老,還有鄭老那徒弟三人再次進(jìn)了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餐。這一群人,基本都是從其它地方而來,來回路途都花了好些時間,他們來了自然不可能就這樣馬上回去,因此都準(zhǔn)備在山里暫住個一兩天。金錢錢當(dāng)然是巴不得多住兩天,跟著他一起來的那石老板一行人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半下午的時候全部急匆匆的被人叫下了山。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需要他們盡快回去處理。這群人本來就不討喜,如今急沖沖的離開眾人也沒在意,反倒是覺得他們走得好,至少他們走了,眾人耳根清凈。這群人離開后,眾人在院子里休息了一會兒,又吃了晚餐,夜里在李牧他們的安排之下分在這山里頭幾間房里住。以前山里頭的房子小不夠住,但現(xiàn)在新房子修好之后,倒是已經(jīng)綽綽有余,夠大家住了。雖說現(xiàn)在的天氣白天依舊很熱,但是夜里倒是挺涼快,分好了房間之后眾人也不急著睡,便在院子里搬了凳子,開始吹夜風(fēng)賞月。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偶爾說上一兩件新鮮事,在喝上從李牧那里硬要來的半壺桃花酒,倒也是逍遙自在得緊。允兒大概是連著趕了幾天的路,有些累了。他們在旁邊聊著天的時候,李牧只覺得肩膀上突然一重,他回頭看去時,便發(fā)現(xiàn)這人拽著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睡了過去。他拽著李牧的衣袖坐著,小腦袋沒有支撐點,一下一下地點著,像是小雞啄米,看得人忍俊不禁。李牧把他抱了起來,抱回了他的房間放著,又給他蓋好了被子后,這才又出來。在馬毅的起哄之下,眾人硬是把李牧那桃花酒又搶著喝了一壇子后,都有些微醺的眾人這才各自回了房間去休息。夜里,送走眾人。李牧還有仲修遠(yuǎn)以及仲漫路三人留在了院子里,整理殘局。把桌子凳子都搬進(jìn)屋子里,又把碗拿去洗干凈后,早上就沒怎么睡的仲漫路有些受不了了,打著哈欠跟兩人說了晚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臨走之前,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旁邊的李牧,原本準(zhǔn)備說點什么提醒一下,不過被他哥一個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留在院子里的李牧還有仲修遠(yuǎn),兩人把院子里那些果皮碎屑的東西全部都收理干凈之后,又一前一后的去沖了涼。等仲修遠(yuǎn)去洗完了澡,穿著干凈的衣服出來的時候,李牧依舊沒在房間,而是在他之前就經(jīng)常站著的那地方,望著之前的方向。看著這人這樣,仲修遠(yuǎn)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倒是有些懂李牧的想法。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經(jīng)歷了很多,養(yǎng)鴨子種果樹,如今山里的房子也有了,這一天對于李牧來說對于他來說確實是意義非凡。仲修遠(yuǎn)走了過去,在李牧的身邊站定,“還不困?”他們早上為了走那個喬遷的流程,可是半夜沒睡,這會兒他早就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馬毅他們這些客人,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李牧也是,早之前仲修遠(yuǎn)就看到他在偷偷打哈欠,他知道這人肯定也是困了。李牧見仲修遠(yuǎn),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漬一邊走到自己的身邊,他把自己一直拿在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看到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仲修遠(yuǎn)愣了一下,擦拭著頭發(fā)上水漬的手都頓住。那是一個不大的木頭盒子,那盒子看著有幾分眼熟,因為仲修遠(yuǎn)曾經(jīng)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