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這東西,是因為以前李牧給允兒花生糖的時候,一個轉(zhuǎn)眼的功夫,允兒肯定就會分他半塊。兩人找了之前經(jīng)常買花生糖的那一家,買了些花生糖,又買了些果干,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選了點糕點選好了東西,李牧把東西拿了過去,讓店家給稱量。那店家這會兒生意正好,拿了東西熟練的稱了量反手就給包了起來,做完這些,他報了個數(shù)字,正把東西遞給李牧,抬頭間看到李牧那張臉,立刻高興起來,“哎,這不是李老板嗎?你怎么在這?”李牧如今在這山里養(yǎng)著千來只的鴨子,又種了桃樹、棗樹這些果樹,雖然不住在這鎮(zhèn)上,但是這鎮(zhèn)上的人卻個個都知道他。“過年,買些年貨。”李牧面上依舊面無表情,但卻一派溫文。“都這么遲了?!辟u零嘴老板笑了笑,又從旁邊拿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糕點給包了,一起給了李牧,“嘗嘗看,這是我們新做出來的棗泥糕?!?/br>李牧沒有拒絕,對著他點頭道謝。老板卻又問道:“我這好長一段時間沒看見你了,最近生意很忙?”聽了這老板的話,李牧有瞬間的驚訝,他與這老板不熟悉,如果不是因為站在這鋪子面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人是誰。那老板看出李牧的疑惑,他嬉笑著說道:“您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以前不經(jīng)常來我這里買花生糖嗎?我這小店在鎮(zhèn)上??鸵簿湍敲葱@兩年你沒怎么來,我也就是有些好奇?!?/br>如果只是普通的??停粌赡隂]來他早就忘了,但因為是李牧,他也難免會記得。偶爾遇到熟悉的人說起李牧,他還會說上兩句。聽這人一說,李牧又想起花生糖的事,想了想他又讓那店老板給他再來了兩斤花生糖。下次若那群人再來,他就讓他們幫他帶過去。李牧結(jié)算了錢提著東西往回走,后來晚上上了山之后,李牧才又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花生糖這種東西放久了是會放軟的,軟了就不好吃了……他們難得下來一趟山,李牧索性就帶著仲漫路兩人去鎮(zhèn)上找了家面館,中午一人吃了一碗熱面。他們這次下山來買的東西有些多,除了要吃的零嘴、貼的春聯(lián)、放的鞭炮、過年的酒菜之外,李牧還準(zhǔn)備給兩人都添一身新衣服。家里沒有女人沒人幫著一針一線的縫縫補補,所以他們倆的衣服也就耗得快。平時還能穿就拿去讓徐田給縫兩針,不能穿了也只能給改了做其它。再加上仲漫路這年齡,又正是長個子的時候,一天一個樣,所以衣服必須得買。這么一折騰下來,大半天時間也就過去了。半下午那會,提前買完東西的兩人大包小包的提了東西,去鎮(zhèn)子門口那邊等著夏景明。這鎮(zhèn)子門口有一片小地方,也有一些小攤販擺這些小東西在賣,大多是些包子啊或者糖葫蘆之類的,就賣那些要回家的人或者才來的。兩人把東西靠著鎮(zhèn)門口的石柱放下,李牧正準(zhǔn)備找了地方坐著等,就看見旁邊的仲漫路,望著旁邊的包子看。“想吃就去買?!崩钅恋溃f著他開始翻自己的口袋,想要找些零錢。仲漫路卻是笑了笑,然后自己跑了過去,拿了自己的零用錢買了四個大包子。分了兩個給李牧之后,他便捧著熱騰騰的包子吃了起來,“哥,這東西真好吃。”他這會兒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就愛餓肚子,每天到了半下午肚子里都是空蕩蕩的。李牧也嘗了嘗,那包子味道確實是不錯,而且這包子的分量也很足,一個都好大。他吃了一個,把剩下的那一個又分給仲漫路后,便打量著附近幾家小店。停戰(zhàn)協(xié)議之后,鎮(zhèn)上便是一副熱鬧的氣象,再加上現(xiàn)在過年,更是熱鬧得緊。雖然如今已經(jīng)是半下午,但是街上依舊人頭攢動行人絡(luò)繹不絕。人多了,這說話的人也就多了。他們兩個靠在鎮(zhèn)門的這一邊吃著東西等待著,對面那邊卻有人在高談?wù)撻煛?/br>話題還是圍繞在停戰(zhàn)協(xié)議還有仲修遠身上,停戰(zhàn)協(xié)議讓兩國的人民都受益匪淺,眾人自然是歡喜,但仲修遠的事情,隨著時間的過去隨著停戰(zhàn)協(xié)議的簽訂,卻慢慢的又變了味道。仲修遠原本是袁國的人,因為袁國有他的存在,才讓大寧十年無法攻破袁國,他曾經(jīng)一度是讓大寧所有人最為憎惡的存在。然后后來他倒戈相向,幫著大寧,甚至是做出了帶著千人騎兵一舉攻至袁國國都城外的壯舉。這在當(dāng)時幾乎成為神話,引得整個大寧所有人都熱血沸騰,可是……“……這都這么久了還沒找到人,我看估計是死了吧?”對面墻角一人說道。“死了也好,你們想一想啊,他這樣的情況,袁國和大寧肯定都容不下他,他要是還活著那得多尷尬?。 ?/br>這人這話一出口,旁邊有人迎合,也有人反對。“怎么就尷尬了?他現(xiàn)在可是幫了咱們大寧,怎么著也得弄個大將軍做做吧。”“還大將軍呢,你傻了吧?他到底還是袁國的人,雖然之前確實幫了咱們大寧,但誰知道他以后會不會又像之前一樣突然對咱們大寧倒戈?”“對呀,他要是活著回來,你說這大寧的那些人敢把兵權(quán)交到他手里嗎?”“唉,這么一說,你們說這一直找不到人,是不是因為他被大寧的人給暗中……”說話間,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他的話說完,旁邊的人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吃得只剩下半個的包子就砸在了他的臉上。仲漫路站起身來,雙眼猩紅地瞪著那群人。那些人被仲漫路突然打了一下,瞬間都火了,罵罵咧咧間就想要過來。仲漫路胸口快速起伏著,他早就已經(jīng)氣得不輕,眼見著那些人要上來,他也向前走去,但就在他邁出腳步時身后一只手卻抓住了他,把他拽了回去。“有事?”李牧上前一步,站到了仲漫路前方。他面無表情,眼神森冷地望著面前這群人,他開口時依舊是與平日里無異的那淡然的語氣,可是眼中迸發(fā)的冰冷與殺氣,卻比這寒冬臘月間的雪還更加的冰冷刺骨。李牧雖然已經(jīng)有幾年的時間沒有再遇見過之前殺人殺狼的事,但已經(jīng)印刻到骨子里的東西,是不可能就這么輕易被時間抹消的。那幾人被李牧這樣冷冷地注視著,瞬間變軟了腿,虛張聲勢的嘀咕了兩句之后,便各自跑了。待到那些人跑遠,李牧放開了搭在仲漫路肩膀上的手,仲漫路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李牧抓過的地方,神情極為復(fù)雜,“哥……”他剛剛是沒有看到李牧臉上的表情,但是李牧剛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卻捏得他的肩膀至今都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