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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西里斯的欲望,試探性的上下taonong了兩下,聽到西里斯舒服的呻吟了聲,全身瞬間有些放松,他微微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拇指摩擦著西里斯的鈴口,稚嫩沒有被皮包住的地方被微微有些粗糙的拇指摩擦著……“恩,啊!月亮臉,那里!你!啊。”強烈而陌生的快感一下子讓西里斯無法忍受的叫出了聲,畢竟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西里斯也學(xué)著狼人的動作,規(guī)律的手勁放松手掌的力度,快速的上下taonong,用有些粗糙的拇指摩擦著狼人的鈴口。“真聰明!”狼人舒服的悶哼,贊嘆了一句低下頭吻住西里斯的唇,交換著嘴里的空氣以及不時從嘴里溢出來的舒服的呻吟。“舒服嗎?是不是覺得還缺少些什么?”狼人火熱的唇舌再次轉(zhuǎn)移到西里斯的耳邊,輕輕重重地啃著,誘導(dǎo)地發(fā)問。“呼——嗯,是,是的!”西里斯被下身傳來的快感折磨得已經(jīng)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了,握著狼人命根子的手也松開了,手指無助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狼人滿意地笑了,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管潤滑劑,但是并不急著把潤滑劑擠在手上,他用膝蓋分開西里斯的雙腿,讓他的腿弓起來往上壓,就這樣,西里斯身下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狼人喉頭一緊,就想直接開始,但是殘存的理智阻止了他。狼人伸出修長食指探到西里斯緊閉的那朵后庭花那里慢慢的按壓。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的西里斯雖然心里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但是也沒有反感,而是慢慢地在狼人的按壓中放松了那里的肌rou。狼人馬上就感受到了西里斯的放松,他把潤滑劑擠在手上,食指很順利地就滑進了西里斯的菊xue。“唔,哈,混,混蛋,你,恩,松開,恩,我肯定要你,好,啊好看,??!疼。”西里斯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努力想說完自己要說的話語,卻被侵入體內(nèi)的一根修長手指打斷。帶著冰涼液體的手指在他的體內(nèi)旋轉(zhuǎn)抽插,這陌生而強烈的舒服的感覺,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狼人趴在西里斯的雙腿間,一只手指試探的進入,嘴卻卻直接含住西里斯欲望的前端,舌靈巧的舔著西里斯粉嫩的頂端。他吞吐著西里斯的欲望,舌尖不停地在頂端的開口磨蹭。“恩啊,還要,恩,快點。”快感的侵襲讓西里斯舒服的開始不自覺的扭動精瘦的臀和腰,本能的屈服到這天堂般的感覺中。因為前面的快感,菊xue慢慢的放松,狼人又慢慢的伸進去一指,兩根手指慢慢的抽插按壓,在菊xue內(nèi)部尋找探索。而前端也改吸為舔,用舌尖慢慢地從西里斯欲望地根部慢慢的舔到頂端,再從頂端慢慢地舔到根部,并且不時地含住根部的雙球戲弄。“啊——月,月亮臉,快,快點,還要!唉——”強烈的快感讓西里斯大聲地呻吟出聲,并且還想要更多。而狼人一直在西里斯菊xue內(nèi)部尋找探索的手指終于找到了一點,他試探地按了下去。“啊——混蛋!”西里斯身體彈跳了起來,這個強烈的感覺讓他覺得刺激,卻還想要更多,“該,該死的,你給我,給我快一點!”“呵呵,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狼人輕笑著,他身上的衣物早就不見了,他慢慢的抽出手指,感受到西里斯的菊xue因為他手指的撤離而收縮著挽留,他眼神變得深邃,低沉著聲音說,“別著急,我馬上就來了?!?/br>炙熱的欲望抵著不停地收縮開合的菊xue入口慢慢的磨蹭著,直到西里斯不滿地哼哼,他才慢慢地將自己的欲望推進去。“唔——”突如其來地填充感和入侵感讓西里斯難受地皺起了眉頭,他終于意識到了剛才在他手上的那根硬物比手指粗多了,但是那種滿足感與充實感也不是手指能夠達到的。狼人強忍著沖刺地欲望慢慢的進出動著,額頭慢慢地凝聚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西里斯深呼吸兩下,慢慢地努力地放松了自己,適應(yīng)了進入他身體的那根炙熱的欲望,他抬手圈住狼人的脖子,低喘著說:“可以了,可以動了?!?/br>等的就是這句話。狼人如同大赦一樣,火熱的情欲使得狼人的速度開始漸漸的失去規(guī)律,變得有些狂野的深進淺出。心疼愛人的狼人自然不是只顧著自己,他的一只手依然照顧著愛人前端的欲望,上下taonong著,時而捏捏那兩個渾圓的小球。西里斯只覺得從上到下,從前到后,從里到外,都充滿快感。“月,月亮臉——”西里斯呻吟著,無意識地叫著,好像此刻只有叫著愛人的名字才能得到救贖一般。而狼人顯然已經(jīng)瘋狂了,下面的菊xue又熱又濕又滑又緊,下意識的收縮讓他瘋狂。他下意識的想要更加的深入,再深入,狠狠的要著身下的人,狠狠的侵占,聽著他因為自己而發(fā)出的高亢呻吟,叫著他的名字,因為自己的抽插而狂亂的欲望和表情,溫和從容的萊姆斯徹底化身為了狼人,全身每一處都叫囂著,叫囂著要把他身下的愛人狠狠地占有,吃進肚子里。“哦,大腳板——”狼人激烈地沖刺著,嘴里吟哦著是愛人的名字,“大腳板,你真美味——”狼人狠狠地抽動兩下撤出西里斯的身體,不等西里斯抗議直接幫西里斯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自己面前,然后再次狠狠地進入了西里斯的身體。yin靡的水聲、皮rou擊打地啪啪聲,以及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聲,粗重的喘息聲,彌漫了整間臥室,在幽暗的燈光下,深色床單上兩具白皙的身體糾纏著,上演著人間最原始最自然最本性的律動。“大腳板,你好熱好緊——”狼人劇烈地撞擊了,嘴里的贊美不吝嗇的說了出來,修長強健的手臂繞過西里斯的腰,握住他前面空虛的欲望taonong著。“閉,閉嘴!”西里斯羞憤的低吼,“啊——我,我快要到了——放,放手!啊——”“不急,”狼人粗重地喘息了,“我們要一起——”拿捏著愛人的欲望,狼人激烈而狂亂地在愛人身體里沖刺,聽著愛人從開始的命令再到咒罵再到哀求,他終于放開了拿捏著愛人欲望的手。隨著西里斯噴瀉而出地欲望,菊xue一陣收縮,狼人感受到了新一輪地刺激,在這種刺激下,狼人喘息著釋放了自己,guntang的液體沖刷著西里斯的內(nèi)壁,引起他的一陣戰(zhàn)栗。狼人的欲望從西里斯的身體里滑出,他側(cè)躺在床上,輕輕地把癱軟在床上的西里斯摟在懷里。他細細地親吻著西里斯汗?jié)竦念~頭,調(diào)整自己狂亂的呼吸。看著西里斯迷蒙的雙眼,潮紅的臉頰,紅潤微腫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