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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視。李昊先是一怒,隨后也慢慢鎮(zhèn)定下來了。甩開方墨的手后,他轉(zhuǎn)身道:“記得在他們房里放攝像頭,我可不希望安言被他做些什么?!?/br>“這是自然?!蹦境聊靖〗釉挼馈?/br>沒了安言,他們當然也不可能繼續(xù)待在會場。一個個按照記憶回到了房間后,立刻打開了電腦。這個晚上,他們必定要在自慰和郁結(jié)中度過了。直到早晨來臨,安言也沒有消失的跡象。躺在他身邊的文軒這時才舒了口氣。也許他的猜測是對的。只要有他們在,安言就不會再繼續(xù)穿越。“看來不管怎么樣,你都要和我們扯上關(guān)系了?!?/br>溫熱的手掌在臉上緩緩劃過,還在沉睡的安言就這樣被定下了以后日子的過法。“咦?人呢?”安言醒來后并沒有看到文軒的人影,但是從身下這張柔軟的床可以看出,他確實是被弄回了居住區(qū)。“您醒了?!?/br>門被緩緩推開,安言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您是?”“少爺吩咐我,您醒了之后就給您上早餐。用完早餐后,我會帶您去找少爺?shù)??!?/br>這時安言才看清來人手里端的東西。摸了摸自己除了jingye就沒嘗過其他東西的肚子,他還真覺得餓了。到底哪家少爺這么貼心,還知道給我準備早餐。難道是文軒?“謝謝?!苯舆^早餐,安言又問道:“那你家少爺?shù)降资???/br>“我家少爺姓寧?!?/br>寧?他所認識的寧姓之人,就只有寧汀了?!霸瓉硎撬且膊黄婀至??!?/br>“您先用餐吧,我先下去了。吃完拉那個鈴鐺就行了?!?/br>“嗯,謝謝了。”望了眼床頭的銀色鈴鐺,他心底的好奇越來越重了。既然是寧汀的人,那文軒去哪兒了?還有那些男人……他不信他們會這么容易放過自己?!八懔怂懔耍^都痛了。”越想越亂,他索性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早餐上??粗@色香味俱全的早餐,由衷地感嘆道:“有錢人真好。”洗漱完后,他就抬手享受起了這頓早餐。說實話,這是他最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拍了拍自己鼓起來的肚子,他滿意地躺回了床上。“對了,拉鈴鐺!”隨著鈴聲響起,安言剛數(shù)到三秒,外面就出現(xiàn)了敲門聲。“既然您用完早餐了,那我?guī)フ疑贍?。哦對了,還不光是少爺,其他幾位也在那邊等您?!?/br>“其他……幾位?”“是的,少爺說讓我和您這樣說就行了,說您明白的?!?/br>安言嘴角一抽,表示他確實明白。不過明白歸明白,愿不愿意卻是另一回事了。在老人的帶領(lǐng)下,安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到了目的地。寬大的雙開門立在眼前,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已經(jīng)到了,您自己進去吧?!闭f完,老人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安言想說話壯壯膽都沒這個機會。一路上他也想過逃跑,可是真的跑得掉嗎?這些人里,連病秧子寧汀都穩(wěn)勝自己,更遑論一大幫一起上了。這回不是后xue開,就是腦仁開。不管哪個,他都沒什么興趣嘗試。咬著牙推開了地獄之門,一眼望去,他臉都白了。這……昨晚上有這么多人嗎?“你是在驚訝為何有這么多人嗎?這應(yīng)該要問你才對?!蹦儞Q回了他的道袍,一股淡淡的古風味道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雖然看起來怪異,但是站在這些現(xiàn)代人面前卻一點都沒有違和感。這矛盾卻又不矛盾的組合,令安言都呆愣了不止一秒兩秒。“一共十一個,沒想到你用了十個晚上就把我們?nèi)糠斄??!便逅緫蛑o地說道。菲爾在見到安言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撲了上去。連邊上的方墨都沒來得及出手阻止。剛環(huán)住安言的腰,菲爾就忍不住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把液孟肽??!?/br>“這……他說了啥?”默默擦掉了臉上的唾沫,安言求助地望向其他人。和菲爾是表兄弟的寧汀站了出來,翻譯道:“他說妖精,我好想你?!?/br>“妖精?!原來你叫我,是叫妖精的?!”這個發(fā)音變扭的稱呼他已經(jīng)從菲爾口中聽過好幾次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意思。妖精,妖精,指勾人的妖精嗎?這樣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對的。啊呸,不對,怎么能叫妖精呢!“寧汀,告訴他,不準叫我這個。我有名字,叫我安言?!?/br>聽菲爾回過來的話,寧汀無奈地說道:“抱歉,他說這是他對你獨有稱呼,所以他不會改的?!?/br>“……”真是有夠固執(zhí)的小孩?!斑@個不提,你們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鴻門宴?”間羽老師撓了撓臉頰,用安言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道:“算是……吧。安言,你,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們在一起。”見間羽老師那后半句怎么都說不出來了,快人快語的木沉接了口。不過看這表情,可一點都沒有詢問的意思。嚴格來說,這算是一個陳述句,而不是征求意見的疑問句。“不愿意?!?/br>這話說得又快又肯定,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實驗,我想我們已經(jīng)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只要晚上是有人陪的,那就不存在什么穿越不穿越的事了。既然如此,為什么不選擇我,啊,我們呢?!痹诒娙说牡梢曄?,木浮硬生生加了個們字。“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只是在寢室才會穿,搬出來住后,我就不會穿了?!?/br>“即便有這個可能,我們也不想你再出現(xiàn)在陌生人的床上。”這話,李昊是看著所有人說的,這種大范圍的殺傷,使得其他幾人對他的印象再次拉低。文軒上前揉了揉安言的頭,眼里帶著些許擔憂?!捌鋵嵨乙彩沁@個意思。只要有人陪著你,你就不會再那樣了,這對你對我們都是一件好事?!?/br>也是是文軒的溫柔讓安言愣住了,這些話在他腦袋里轉(zhuǎn)完之后,還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和誰做不是做呢,要怪就怪自己這副身子太詭異。十一個人已經(jīng)讓他焦頭爛額,要是再來是十一個,甚至一百一十個,他不就……想想都心底發(fā)毛?!叭纾绻掖饝?yīng)……你們是不是不會再擅自過來找我?”“這個當然,每天都會有一個人陪著你,其他人只能在自己輪到的日子見你?!?/br>“……只限晚上?!?/br>“不行。我們又不光光是為了做才要找你的?!?/br>“白天也要?!?/br>“表哥,他們說什么?”“討價還價呢?!?/br>“?”嘰嘰喳喳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盤旋,安言覺得頭都大了。隨后,他就喊出了讓他后悔了一輩子的話。“有種二十四小時!”“等的就是你這句話?!?/br>不一樣的音調(diào)同步響起,安言腦海中只剩下了個三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