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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為只有那個人才會是你一輩子的追求?!辈豢梢种频?,他想到了安言。那個一直在拒絕他的人。安言,等著,再過幾年,我就可以徹底拜托家里的控制了。到那個時候,他想和誰在一起都沒人可以阻止。寧汀的表情菲爾沒注意,但他的話卻讓菲爾心神一震。“想要的……沒錯。我也一樣!謝謝你啊,表哥?!狈茽栂袷窍胪耸裁矗麄€人都開朗了不少。“我要去找我的妖精了,表哥再見!”手忙腳亂地接住菲爾塞到他懷中的杯子,寧汀哭笑不得地自語道:“妖精?難道世界上對另一半都是這么稱呼的嗎?”安言對他來說,也是妖精,而且還是一只不愿意放開的妖精。同一時間,安言揉著自己癟下來的肚子到了食物區(qū)。看著滿桌子的美味珍饈,他雙眸都開始放光了?!芭P槽,真不愧是上流酒會,東西真多?!北局槐蝗俗⒁獾降南敕ǎ惭灾皇悄昧艘粋€小小的碟子開始一樣樣篩選。等他輪完一張桌子后,盤子里的東西也不過四五樣。就在他打算回座位好好享受的時候,腰上像被什么東西猛地撞了一記!劇烈的疼痛只在一瞬間侵占了他的所有神經(jīng),連帶著手也僵硬了幾秒,而那盤精心挑選的東西也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下飛了出去。好在沒砸到什么人,不然就真成了引人注意大作戰(zhàn)了。慌亂只持續(xù)了幾分鐘,素養(yǎng)極好的人們又沉浸到了觥籌交錯的酒會當中。而被撞的安言只能自認倒霉了。望著地上那團已經(jīng)認不出原貌的東西,他的心在滴血?!澳愣疾淮蛩愕纻€歉嗎?”“妖精……我的妖精……”“……”這個熟悉的聲音……以及我聽不懂的語言……不抬頭安言都知道他完了。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這樣菲爾也可以離開古堡了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我怎么辣么機智?第五十七章招惹我們的代價“妖精你!唔!”還沉浸在驚喜中的菲爾被安言快速捂住了嘴,悶悶的異國語言依舊從指縫里不時溜出?!皣u!”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安言順手拉過菲爾的手腕就到了角落。和場中央的燈紅酒綠不同,這里的安靜讓人心神鎮(zhèn)定。“妖精!我好想你!”安言剛放開手,菲爾就大叫著撲向了他。感受著懷里那熟悉的氣息,菲爾第一次覺得出來也不是壞事?!叭绻纴磉@里能遇到你,我早就來了。妖精,我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都會在夢里看到你,早上醒來卻只有濕了的內(nèi)褲。”好在安言聽不懂菲爾的話,不然他肯定扭頭就走。被外國少年用黃腔調(diào)戲什么的,真的太羞恥了。“你……怎么……在……這兒?!焙迷趦扇酥g用手勢還是可以交流的,菲爾明白安言的意思后,立刻用怪異的手勢回道:“我……來……參加……酒會?!?/br>“世界還真是小啊……”也對,除了來參加酒會,還能是什么理由呢。一看這個少年就是有錢人,來這種高檔酒會也是正常?!澳恰?/br>“安言!”話剛到一半,另一個熟悉的人也躥出來了。而他后面,跟著的是……“瑪壁!你們怎么都在這兒???!”間羽嘆了口氣:“作為一個學生,爆粗口好嗎?”安言雖然無可反駁,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話能表達出他內(nèi)心的痛。這些人怎么好死不死的都在這里?!再說了,正常男人就算了,為什么那個抖S道士也在?“哦?看來你是比較想我?!蹦円簧碚b,倒是完全沒有之前的道士樣了。安言甚至能夠感受到各種女士投射到莫詢身上的視線。最快的寧汀已經(jīng)將安言徹底攬在了懷里,無視了周圍那些或敵視或羨慕的目光,他在安言耳邊輕聲道:“我們還是很有緣份的,早上剛分開,現(xiàn)在又見面了?!?/br>“表哥……表哥你也碰得到妖精嗎?”震驚于安言能被其他人碰到的菲爾,聲音中都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而寧汀已經(jīng)聽出了不對,摟緊了點安言,緊張地反問道:“妖精……你口中的妖精是他嗎?”“是呀,他是我們古堡的守護妖精。”“原來你真的是妖精?”“……放屁!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我說你是妖怪,你還不承認?!边@時,幾個湊過來的男人也到安言面前了??粗@一張張說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安言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任由背上的寧汀又蹭又親。“我是人,不是妖怪,也不是妖精?!?/br>李昊扯開了還趴在安言背上的寧汀,拉過一張椅子就坐在了旁邊?!澳悄闶遣皇窃摻忉屢幌拢@些人是誰?”大拇指朝后一指,不可一世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爽。“哼,暴發(fā)戶。”“如果你們想殺他,我打五折?!?/br>“嘿嘿,老哥,還是第一次看到不認識我們的人?!?/br>“一看就不會是安言喜歡的類型?!?/br>“是啊,沒有任何威脅。不過間羽老師你過來干什么?”“目的一樣?!?/br>……“你們覺得這里是談話的好地方嗎?”就在幾人的火藥味越發(fā)濃重的時候,待在最邊上的文軒講話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向安言的眼神溫柔得都能滴出水來。安言也看出這是文軒在替他解圍。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道:“都出來吧,有些話是該說清楚了。每天躲著你們這些人,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偌大的負擔。”能盡早解決這些擾亂他生活的人,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只有益處的事。安言發(fā)話了,這些人也不打算無視,跟在安言身后,一言不發(fā)地走出了會場。他們的身份就算放在這個高端酒會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所以在他們剛動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關注著了。類似于這樣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不是木家的兩位公子嗎?”“寧宇集團的繼承人也在……是在開什么會嗎?”“年輕一輩聚會?不像啊?!?/br>“那個……天哪!那些人愿意把他們的繼承人放出來了?”“走在最前面那個是誰?你們有人認識嗎?”“不,不認識。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能讓這些心高氣傲的聚在一起,說他身份低也不可能。”“也是,可能是我們孤陋寡聞了吧。”剛走出會場,安言就開始找能安靜談話的地方了。他一點都不想因為這些人而毀掉他美好的大學生活。“就那兒吧?!睂τ谔暨x安靜之地,方墨這個做殺手的最內(nèi)行了。他能聽出哪個地方人少,哪個地方車多。在看到方墨指的那個地方確實挺安靜的,安言也就沒有二話地過去了。面對另外幾人如刀般的視線,方墨默默地笑了笑。這個地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