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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回去了。這件事已經(jīng)核實過了?!?/br>譚臨一把拉住佟暄:“將軍,你信這些?我們?nèi)チ送跗偶?,王婆成了兇手;我們?nèi)チ送?,李家的女兒就突然找到了。我們昨日才回,就核實過了?我要徹查一遍?!?/br>佟暄嘆了口氣,說道:“大人,我們?nèi)ネ益?zhèn)是前天的事了,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巡撫、總兵都也認(rèn)同結(jié)案。你若是有疑問,自己上折子解釋?!?/br>杜陵春嘆了口氣,說道:“大人,王婆殺人是事實,她媳婦的頭顱就埋在院子里,我們已經(jīng)挖了出來。這奎地,平常百姓會些法術(shù)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人,在此待久了就知道了。難道大人有什么確鑿證據(jù)證明此事不是王婆所為?”譚臨想想,證據(jù)?證據(jù)都被你們說完了。譚臨又問道:“剛才那東西是什么?”杜陵春說道:“是蕙俎的戾氣,也只有赤精刀能抑制住。剛才要不是譚大人英勇,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喪命了?!?/br>這時佟暄說道:“這東西想來也是邪物,不如交由賢弟保管如何?”杜陵春點點頭,吩咐人去打盆清水,摘些帶著梨花的枝來。杜陵春將梨花枝蓋在油布包上,將清水灑在梨花上,又取個油布蓋在梨花枝上,捧著手里“二位大人,此物已經(jīng)害了多條人命,我會將它做合適處理,在下先回去了?!?/br>看著杜陵春走了,佟暄也告辭,譚臨還想再說些什么,佟暄擺擺手,“大人,有些話想想再說?!?/br>譚臨看著他們都走了,坐在椅子上,一時不知該干什么。師爺?shù)故勤s緊招呼人從庫房再搬張案幾,“大人,您先湊合著,改日看見合適的,再換一張。這是從京城來的的信。”師爺將信從懷中掏出遞給譚臨,譚臨拿過信放在一邊,看看椅子上的折子,折子的內(nèi)容和杜陵春所述基本一致,譚臨想:此案疑點諸多,絕不能就此罷手。譚臨讓師爺找來童家的所有卷宗,把童家鎮(zhèn)的地圖拿來,又派衙役去李家,把李家姑娘帶來問話,師爺這時說道:“大人,李家姑娘傷得太重,昨夜就死了?!?/br>譚臨聽了,點點頭:“說完自己在王婆那的遭遇才死的吧?”師爺答道:“是?!?/br>譚臨不再言語,提筆給巡撫大人寫了封信,陳述自己的觀點,要求再審此案。寫完信,譚臨交給師爺,讓師爺派人速速送給巡撫。做完這些事情,譚臨拿起京城的來信,拆開信一看,果然是父親來的家信,看完信又拿起折子,躊躇半刻,在折子上簽了名,又吩咐師爺把剛才寄出去的信追回來,撕了。譚臨看著桌上的家信、折子,想想又說道“師爺,立即派人去童家鎮(zhèn)把惠記燒烤攤的廚子請來,晚上我請將軍吃飯。告訴老板,多用素菜,將軍白天受驚了,忌油膩”作者有話要說:☆、第21章佟暄看著譚臨規(guī)規(guī)矩矩派人送來的請客帖子,心里當(dāng)然明白譚臨為什么請他吃飯,真心不想去,可請的是惠記燒烤啊,不去太可惜。說起梨花尸案,自己出的力費的心思,可一點不比譚臨少,誰叫這譚臨關(guān)鍵時刻突然趴下了呢,一天一夜有些事情已經(jīng)不一樣了。前日一回府,簡衛(wèi)就遞上了總兵的親筆信,佟暄看后想自己這次真是押錯寶了。本來是想能借此案,一來挫挫新任知府的銳氣,二來讓杜陵春對自己刮目相看,沒想到這事情發(fā)展遠(yuǎn)遠(yuǎn)出乎意料。既然惹了大事,超出自己的范圍,及時抽身方為上策。譚臨后面是京城望族,杜陵春身后有巡撫撐腰,而自己及時抽身方為上策,況且作為地方武官,不便插手地方政事,也是個好借口。佟暄打定主意不再理此事,可沒想到那譚臨竟然突然病了,真是京城少爺,嚇嚇就病了。后面的堂審,杜陵春只得邀自己去。那王婆在堂上的表現(xiàn)與那日在王家真是大相徑庭,對自己的所有罪行交代的清清楚楚,隨即兇器、尸身全都找到,李家姑娘也回了家,交了親筆書寫的供詞。佟暄像看戲一樣看著這幾乎嚴(yán)密無縫的庭審,杜陵春倒是像排練過一樣,按部就班的定了王婆的罪。審后二人分別寫了案情概要,快馬加鞭遞交上級,傍晚時分,上級就回了書信,認(rèn)可了案情的結(jié)果?;亓藭浚帕甏哼f給佟暄一本折子,讓佟暄簽名。佟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還是忍不住問道:“這案子就這么了了嗎?”杜陵春沒有回答,只是說:“將軍,在童家鎮(zhèn)遇到麻煩了吧?耽擱了這么久?!?/br>佟暄將自己和譚臨在童家鎮(zhèn)的事情詳述了一遍。杜陵春問道:“那童家院子是什么擺設(shè),將軍可還記得?”“記得?!闭f著,佟暄大致畫了出來。杜陵春詳細(xì)看了看:“將軍,你們晚上前后進去的不是一個地方。這種布局稱枯梨院,是種建陰宅的方式。你們跑到人家墳?zāi)估锶チ?。?/br>“怎么會呢?我還見著他家老太太和媳婦了。還有童家建個墳?zāi)垢墒裁???/br>杜陵春搖搖頭:“枯梨院,那是保存梨花祭活祭的唯一方法。自從童家大少爺死后,就再也沒人見過童家老太太了,說起來你聽說誰見過童家二兒子嗎?還有童家三女兒長得什么樣,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佟暄聽了,哈哈一笑:“賢弟真會開玩笑,難道我見到的都是鬼嗎?”杜陵春也笑了:“這世上不是死人才能成鬼,還有種是活人鬼。這枯梨院如同棺槨一般,也分內(nèi)外。你們白日從梨離記進去,那是槨,夜晚再去怕進得是棺。那斷手女,將軍不帶它出來,只是因為她瘋癲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佟暄說道:“其實我第一次進去,就覺得王婆家和童家有股說不出的聯(lián)系,我找到那個斷手女時,人還活著?!?/br>杜陵春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口袋,遞給佟暄:“李家送來的謝金,說是感謝二位大人救了他女兒,過兩日還會送塊匾給譚大人?!?/br>佟暄打開袋子一看,不正是昨日見著的金光珠嗎,佟暄取出兩顆,剩下的還給杜陵春,杜陵春拿了袋子原放回柜子。佟暄把玩著珠子,說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么幾顆珠子就能把自己的女兒舍棄。李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杜陵春笑了:“問這個干什么?還不死心?”佟暄說道:“稱呼人,總得有個名字吧。”杜陵春起身翻了翻案卷,“李萍萍。你們也算命大,竟然能進去還能出來。”佟暄說道:“這案子才發(fā)生幾天,京城就有了消息。”杜陵春說:“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忘了,譚臨的父親是吏部尚書,兩三日就有封書信寄到京城,想必是譚臨說的?!?/br>“譚臨說,他家里給他一把西王母的赤精刀,譚臨一直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