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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老一少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向自己表達(dá)著愛意。而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呢?卻沒有明確的答案。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頭,覺得自己即將面臨著一種艱難的抉擇。雖然他清楚自己已經(jīng)接受了鐵子的情感,并且也已經(jīng)深深地喜歡上了鐵子,鐵子在身邊的時候也是自己心里最踏實(shí),內(nèi)心最激動的時候。那張憨厚的笑臉,那付壯實(shí)的身體,那份單純善良的心思,都是牽他的腸掛他的肚的。可是子云這次的回鄉(xiāng)投資明擺著就是為了自己而來,那份年青時的情感到現(xiàn)在還是那么執(zhí)著。已經(jīng)富甲一方的子云仍然那么親切地哥哥長哥哥短的稱呼他。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也沒有決心來拒絕子云的這份熱烈的追求。唉!李鳳軍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想不出自己如此的年紀(jì)還要面對如此艱難的選擇,自己怎么就被男人喜歡和突然之間喜歡上了男人呢。他搞不明白,看著眼前的煙霧慢慢地擴(kuò)散開來,一股尿意襲了上來。他站起身掐滅了煙火,推門走了出去。一陣風(fēng)吹來,讓他感覺精神了許多,來到院后解開腰帶,一股激流便放了出來,他頓感全身都舒服。望著村后茫茫的山巒,他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早些做出選擇。☆、三十章正月二十五這一天的上午,天氣格外的好。風(fēng)也平浪也靜的,天空萬里通透,幾乎看不到一絲云朵,山上的積雪已漸漸融化,村子里家家戶戶的屋檐上開始滴落下融化的冰水,濕了屋前屋后,也如春雨一般讓人們看到了春天真正的到來。李鳳軍倒背著手順著村路由西向東不急不緩地走著,他不時地東瞅瞅西看看,臉上也不時地露出些微的笑意,在他心里,他似乎隱隱感覺到柳灣村正在這春天的腳步里蓄勢待發(fā)著,每個角落里都透著生機(jī)。偶有村子里的大人小孩們從他身邊經(jīng)過都要停下腳步笑著和他打招呼并問他好。他也都以微笑迎上,并找話題和他們聊上幾句。不知不覺間,李鳳軍便來到了葉鐵家的院門前,他看到玉芬正在院子里一手拿著裝著包米粒的米瓢,一手從中抓上一把揚(yáng)在地上,咕咕叫著從四處跑過來的家雞們過來啄食。他看了看,便推開院門走了進(jìn)去。“玉芬吶,喂雞呢?”說話間,他便已經(jīng)走到了玉芬的近前。“是啊,叔來了。我尋思著這個時候,雞馬上要開張下蛋了,得多喂些糧食什么的,它們也好多下蛋吶?!庇穹乙娎铠P軍來了,便停住了手。“也是啊。鐵子在屋里嗎?”“鐵子早上吃過飯就沒了蹤影,我還以為去你家了呢,叔?!庇穹艺f話的同時已經(jīng)把米瓢里的包米粒全部揚(yáng)在了地上,二十幾只雞圍在他們二人腳的四周在地上揀食著。她一邊抬起手理了理被風(fēng)吹散的頭發(fā),一邊又接著補(bǔ)充了一句:“鐵子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您那了。”“他沒有去我那。從早到來這之前,我一直在家閑著了。”“叔,你找他有事嗎?要不我去找他回來。”玉芬把手中的米瓢放在窗臺上,理了理衣角,做勢要往院外走。“不用了,我是想讓他明后天跟我去縣城走一趟,辦點(diǎn)事情也順便買些種子回來?!?/br>“那等鐵子回來,我告訴他就好了?!?/br>“那我就回去了?!崩铠P軍說完轉(zhuǎn)身背著手向院外走去。“叔,您慢走?!庇穹腋诶铠P軍的身后送他到大門口就停住了身子,看著李鳳軍的背影,她卻有些不情愿鐵子陪著他去縣城,至于為什么這樣想,她也說不出個啥理由來,反正就是突然覺得不想鐵子去。她望了李鳳軍的身影有一會,直到看不見,才轉(zhuǎn)過身子走回到屋內(nèi)忙著準(zhǔn)備著中飯。李鳳軍從鐵子家出來,走在回去的路上,腦子里禁不住浮現(xiàn)出玉芬勤快的身影和她那張迎親送友的那張熱情的臉以及她那句“鐵子就喜歡去你那了”。他感覺心里有些煩亂,也有些壓抑。本來從昨晚就已經(jīng)想好借著去縣城買東西的機(jī)會帶上鐵子,也好找機(jī)會和他談些事情,可是當(dāng)剛才看到玉芬的言行舉止時,他卻有些動搖了這個念頭。心里這么想著,不由得直搖頭。想到此,他便放慢了腳步,拿出煙咀和葉子煙,點(diǎn)燃之后放在唇間使勁地吸了幾大口,看著煙霧長起,他輕舒了一口氣,重又放快了腳步向前走去。葉鐵回到家里時,已是中午時分。他早上吃過飯后,本想去軍叔家看看,可是,走到大門口時卻碰上了李運(yùn)海。便被他拉去他家中,又找了兩個年齡相仿的鄰居坐在屋中打起了撲克。幾個人玩到盡興處,到了中午時分就在李運(yùn)海家喝起了酒,葉鐵覺著自己出來沒有告訴玉芬去哪,到了中午又沒有回家吃飯,擔(dān)心她在家等他吃飯,便堅持著要回家吃中飯。可是李運(yùn)海卻非要他留下來,并說一個大老爺們哪來那么多的婆婆mama的。最后,葉鐵只得留了下來。“這一上午去哪了?怎么才回來?吃飯了嗎?”葉鐵進(jìn)屋還沒坐穩(wěn)身子,原本躺在炕上的玉芬坐起身子問道,聞到他的身上有股酒味,便又問了一句:“你喝酒了?”見玉芬問,葉鐵便如實(shí)地講了。又看到玉芬的臉上似乎隱藏著不悅,便撓了撓頭,笑著說:“你和孩子都吃過了吧?”“你還說呢,我和孩子等你等的飯菜涼了才吃。你可到好,在外面吃飽了喝足了才知道回來?!庇穹以斞b生氣,說完重又躺了下來不去理他。葉鐵趕忙在她的身邊也躺了下來,伸出一只胳膊讓她枕在上面。嘴里輕輕地說著:“就這一次,咋樣?”雖然心中有點(diǎn)埋怨,但當(dāng)見鐵子這會如此溫柔地躺在自己的身邊,并已經(jīng)向自己加以保證了。玉芬便側(cè)轉(zhuǎn)過身往他的懷里靠了靠,臉上又恢復(fù)了幸福的笑。一邊伸手輕輕地觸摸葉鐵下顎處倔強(qiáng)地冒出的胡茬,一邊用充滿柔情的眼神看著他??粗粗鋈幌肫鹕衔缋洗彘L和她說過的事情,便開口說道:“上午,老村長來咱家找過你?!?/br>已經(jīng)微微有了困意的葉鐵聽她這一說,一下子支起身子看著她急著問道:“軍叔找我肯定有什么事的,他沒說做啥嘛?”玉芬看到他如此的情狀,微一楞神,緊緊地看了看他幾眼又接著說道:“他說要你明后天陪他去縣城走一趟,但沒說干什么。”“那我這就去他家問個清楚,看看什么時候走?!比~鐵說完就要坐起身子。“看你這猴急樣,你就不能過會去啊,剛回來就走,又不是時間不趕趟,真是的。”葉鐵見玉芬如此說,覺得自己剛才確實(shí)有些心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