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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事。江·老媽子·漫可以說是為小孩兒的成長cao碎了心。他披著被子倚靠在墻邊,聽幾個睡不著的仆人在那里八卦。因為他是一個啞巴,既不會告狀,也不會往外瞎說什么,所以即使他坐在那里,其他人也沒當(dāng)一回事。“聽說那個胡生死了?”一個仆人先起了個頭。江漫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暗地里給他編了個號,叫他仆人甲,其他的依次類推。“聽說了,他死的還挺古怪的!”仆人乙放低了聲音,刻意營造出一種恐怖的氛圍,“他是死了好幾天,還能自如行動,直到昨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呢!”“啊!”仆人丙最為膽小,下意識地用被子蒙住了頭,顫顫巍巍地說道,“其實我前幾天還跟他說過話來呢,不知道他那時是死人還是活人……”“什么時候?他跟你說了什么?”仆人甲興致勃勃地問道。他的膽子比較大,從來不怕這些神神鬼鬼的。當(dāng)然,這也可能有小時候算命的說他八字硬的關(guān)系。“就是八天前……”仆人丙回憶了一下,“他問我有沒有看到小少爺?shù)哪棠铮Z氣很急,臉色也很古怪……”他記得還很清楚,因為那一天,沒多久就發(fā)生了小少爺?shù)暨M湖里的事情,雖然最后救了回來――這是安老爺子粉飾太平的說法,但是當(dāng)時這件事對安家造成的影響可謂是巨大,安家當(dāng)時就亂做了一團。仆人丙雖然地位很低,小少爺?shù)氖虑檩啿坏剿麚胶停驗槟翘煊羞@種大事發(fā)生,他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小少爺?shù)哪棠铮磕遣痪褪撬膵鹉锩??”仆人乙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我說一個事,你們可別往外亂說。”看到仆人甲和仆人乙點了頭,他才繼續(xù)說道:“我不是跟伺候小少爺?shù)男P是老鄉(xiāng)嘛,他倒是跟我說過一件跟小少爺有關(guān)的怪事。”下人往往是對主人的八卦充滿好奇的,兩人紛紛豎起了耳朵,凝神去聽。“他說小少爺小時候,因為八字太輕,經(jīng)常被鬼上身,而胡生他陽氣重,能克鬼,就因為這,安老爺子才把他接到安家來的?!?/br>仆人丙還沒什么反應(yīng),仆人甲先是輕嗤了一聲:“這也太離譜了吧?不是說小少爺天生命格貴重嗎?怎么又變成八字輕了?再說鬼上身,你親眼看到啦?”“我哪能親眼看到??!”仆人乙辯駁道,“反正那小廝是這么跟我說的,再說,如果不是這樣,你怎么解釋安老爺子要特意把胡生叫到安家來?”其實胡生這人,在下人們中討論度還是挺高的。因為這人實在沒什么本事,空長了一副人高馬大的體格,本身卻沒有看起來那么健壯。讓他去伺候人吧,這人又實在太木訥,讓他做個保鏢,武力值又不夠,要說他是不是有拿的出手的手藝,這人也沒有。說句難聽的,實在是一無是處。不過就這樣,卻不知道怎么得了安老爺子的青眼。在小少爺還小的時候,他就被叫到安家,說是給小少爺做個玩伴。說實在的,光是年齡,兩個人就差五六歲,怎么玩都是玩不到一起的。更何況那時候小少爺三天兩頭的生病,叫個陪玩的實在沒什么意義。等到小少爺病好了,胡生已經(jīng)在安家待了兩三年了,這兩三年里,他的地位實在有些古怪。安老爺子也不讓做別的,就讓他專心跟著小少爺,伺候人的活有小廝和丫頭,他什么都不用干,只是跟著小少爺就行了。那一段時間,他可遭了不少人眼紅。畢竟小少爺受寵是人盡皆知的,能伺候小少爺,對于下人來說是個殊榮。被一個一無是處的人比了下去,他們怎么能甘心呢?不過后來,小少爺病好了之后,胡生就不再安家長住了,只是時不時被安老爺子叫過來,也不跟在小少爺身邊了。就這樣,下人們對他的嫉妒才消下去一些。不過疑惑還是存在于他們的心里:安老爺子,到底為什么非要把胡生叫到安家來呢?仆人甲顯然是不可能知道原因的,他跟仆人乙誰也說服不了誰,這一次臥談會就這么結(jié)束,幾人各自躺下睡了。仆人丙縮在被窩里,暗暗地把手伸進了懷里,摸到了一個觸手生溫的物體,便牢牢地把它抓在了手里。那是一塊血玉做成的玉佩,是小少爺落水的那天,從胡生的身上掉下來的。他撿到了,便偷偷藏了起來。這塊玉佩顯然價值不菲,不是胡生能有的東西,他猜測這玉佩應(yīng)該是小少爺?shù)乃形铩?/br>丟了玉佩,胡生看起來十分著急,不過在他回來找尋的時候,仆人丙卻牢牢地閉上了嘴巴,一個字都沒說。第97章吃醋安姒月打了電話,來的卻是那個小警員。小警員姓蔣,名叫蔣葉,剛從警校畢業(yè)不久,還是個十足十的菜鳥。至于為什么杜警長沒來,來的卻是他這個小警員……蔣葉的臉皺了起來:“師父昨天回去之后不小心扭到腳了?!?/br>本來應(yīng)該是他們兩個一起值班的,但是杜警長受傷了,總不好讓人帶傷工作吧?蔣葉長了一張頗為討喜的娃娃臉,總的來說是個陽光爽朗的青年,或者說,他展現(xiàn)在眾人之前的樣子便是這副模樣。此時他臉一皺,喪眉搭眼地看過來,看上去慫噠噠的:“安小姐,我沒什么經(jīng)驗,所以也只是走個過場來調(diào)查一下,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br>安姒月還沒有見過這么直白,直白到有些傻的警員呢。走過場這種潛規(guī)則,就被他這樣大大咧咧地說出來了。她被他的耿直給噎到了,無語了片刻,然后說道:“我們當(dāng)然會好好配合的,有什么問題你就問吧?!?/br>“那就好?!笔Y葉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他挨個詢問了一番關(guān)于案發(fā)時你在哪里,有沒有不在場證明,跟死者是什么關(guān)系之類的問題,順便將每個人的回答都記錄了下來。不過他雖然看起來認(rèn)真,實際上卻連小丫頭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他詢問了安承雅最后一次見到小丫頭是什么時候,得到回答是十點鐘左右。又問跟小丫頭同住的人晚上有沒有回來,又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的回答。那個跟小丫頭同住的下人白天累得要死,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還睡的死沉,要問她小丫頭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她還真不知道。不過昨晚小丫頭確實是回來過,她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時候大概是十一點鐘左右吧,我看她臉色很不好,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便沒多問?!?/br>“臉色怎么個不好法?”蔣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