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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臭,臭小子,你跑什么跑?”“呼,你追我,我就要跑??!”“你!”老祭司氣得一屁股坐地上了。林意嚇得趕緊又送上門兒去把蟻拉起來。“我看你這回還怎么跑?”老祭司一把鉗住了林意的腿。林意簡直要被這老家伙給打敗了,“你贏了?!绷忠鉄o語。“哼!”老祭司就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觸角,順便把林意給捆緊了。“你是說,這是從大頭蟻的巢xue帶出來的?”老祭司緊緊盯著林意送上來的東西,一臉凝重。“是啊?!绷忠恻c(diǎn)頭,“似乎這東西生命力十分頑強(qiáng)?!绷忠饩桶堰@種暗紅物質(zhì)讓樊他們的傷口愈合不了,并且還會(huì)吸取他們體內(nèi)的能量和生命力的事說了。“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東西?”林意就好奇的問,看祭司的樣子,好像對這東西并不陌生。“等等,你剛剛說它們對你是無效的?”老祭司突然十分嚴(yán)肅的盯著林意。林意頭皮一麻,含含糊糊道,“好像是這樣。”老祭司深深的吸了幾口,小心翼翼把林意帶回來的標(biāo)本用樹葉裹好了,并且還罩上了一個(gè)能量罩。林意倒是很稀奇的看著那個(gè)罩子。“你知道,十幾年前,我們的巢xue發(fā)生過的一件事情嗎?”老祭司面沉如水,十分的糾結(jié)和猶豫。林意心中一凜,這是有故事的節(jié)奏??!他的耳朵就豎起來了,眼巴巴的看著老祭司。第七十章“唉?!崩霞浪居謬@了一口氣,捋了捋胡子,斟酌著道,“我們的巢xue曾經(jīng)并不止這么大?!?/br>林意趕緊點(diǎn)頭。“我們的領(lǐng)地也曾經(jīng)囊括了好幾座山谷,不像現(xiàn)在,只剩下這么一座了?!崩霞浪緡@了一口氣,似乎在懷念曾經(jīng)的輝煌。林意心癢癢的,他想聽的是八卦,不對,是故事??!不是聽老祭司在這里懷念過去。老祭司撇了一眼屁股已經(jīng)坐不住的林意,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算了,我跟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反倒是徒增煩惱罷了。”老祭司搖了搖頭,一臉的滄桑。林意:“……”靠,有這么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的嗎?這不是坑爹嗎?林意氣得頭頂冒煙,心中更是捉急,“祭司,您這不是……”林意話還沒有說完,老祭司突然神色一凜,以一個(gè)林意都差點(diǎn)沒看清楚的動(dòng)作迅速把放在石桌子上的小包掃進(jìn)了他的口袋里,然后老臉一拉,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神圣不容侵犯的高貴祭司形象了。林意看得目瞪口呆,剛想問老祭司這葫蘆里面賣得什么藥,突然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毛。他十分機(jī)智的閉上了嘴巴,然后就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腳步聲離得越近,林意就越緊張,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rou都繃緊了。待得聲音停下,林意拿眼角余光去瞄,入眼的就是一抹雪色——一只白玉般的雌蟻!林意不知道這只白螞蟻為什么要來這里,但是這并不能打消他的忌憚之意。若是他現(xiàn)在是人形,怕是一串串的雞皮疙瘩就該往外冒了。“我來拿東西?!卑孜浵伒穆曇艉茌p,很空靈。林意愣了愣,他好像在哪里聽過這聲音。這只白螞蟻曾經(jīng)在老祭司身邊出現(xiàn)過,所以林意也不算太陌生,但是他還是有一種似曾相識(shí)的感覺。他們應(yīng)該還見過面。老祭司笑了笑,那笑容也淡的很,“去吧,丫頭,你知道東西在哪里?!?/br>“嗯?!卑孜浵伨娃D(zhuǎn)身,在木頭架子上翻找起來,很快,她就拿走了一樣?xùn)|西。知道那白螞蟻離開了,林意才悄悄松了一口氣。“她是?”林意就輕輕拍著胸口問。老祭司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別問了,你以后會(huì)知道的,現(xiàn)在還沒有到時(shí)候?!?/br>林意就納悶兒了,這老貨盡給他賣關(guān)子,啥也不說,林意覺得自己都快要憋死了。“唉?!崩霞浪居职β晣@氣一通,先前面對白螞蟻時(shí)的那股精神碩碩的感覺的確沒有了。“對了?!崩霞浪就蝗挥值纱罅搜劬Γ澳阈∽泳尤贿€敢在外面成年了!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嗎?”林意:“……”蟻巢螞蟻們的反射弧都是這么長的嗎?“我不是飛蟻,沒有翅膀?!绷忠庑÷暦瘩g。“你!”老祭司跳腳,“翅膀硬了,嘴巴也硬了嗎?”林意就閉嘴不敢啃聲了。老祭司罵罵咧咧了好長時(shí)間,把林意罵得跟個(gè)孫子一樣,這才覺得堵住胸膛的氣兒順兒了不少。“我說你這家伙怎么就這么笨呢?”老祭司無可奈何的伸出觸角,要幫林意檢查一下。林意聳聳肩,把觸角送了上去。老祭司:“……”他一定是還沒有睡醒,要不他怎么沒有感覺到林意身上不對勁的氣息呢?老祭司抹了一把臉,這次干脆把林意拉到跟前,上上下下用觸角摸了個(gè)遍。要不是這老螞蟻老得眼睛也花了手腳也不利索了,林意非得叫流氓不可。“你等等,我想靜一靜?!崩霞浪就蝗坏?,然后居然就開始發(fā)起呆來。林意本來還想看看老祭司的好戲,怎么突然蟻就成這樣了呢?莫非是受的打擊太大了?林意只好陪著老祭司一起發(fā)呆,一老一少兩只螞蟻就支愣著觸角,望著天花板扮起了雕塑。半晌,林意觸角抽搐了一下,他覺得這樣蠢透了,他居然跟著老祭司這么干,一定是他腦抽了。老祭司也回過神,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那什么,你……”老祭司頓了頓,突然老臉又一抽,“為什么你身上還有那個(gè)冷面小子的味道?”冷面小子?林意差點(diǎn)笑出來,原來老祭司就是這么叫笙的嗎?可是他還是覺得這話題也變得太快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老祭司不善的盯著林意。林意老臉一紅,哼哼唧唧道,“他是我的伴侶。”老祭司漲紅了臉,憋了一口氣,恨恨道,“便宜那小子了!”林意:“……”揭過了林意伴侶的問題,老祭司顯然還是對發(fā)生在林意身上的事情感興趣一些。他把林意的身體反反復(fù)復(fù)研究了個(gè)遍,甚至把能量都探進(jìn)了林意體內(nèi),嚇得林意體內(nèi)的蛋蛋和光點(diǎn)別提有多老實(shí)了“不對啊?!崩霞浪颈浑y住了,抓耳撓腮找不到答案。林意暗道蛋蛋和光點(diǎn)都不是吃素的,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