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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給你做飯,沒有人忍受你那些小脾氣,我要好好的活著,在你身邊好好活著,你是我這個世界最大的牽絆,所以你也要好好活著,不要再去做些傻事,我無法想象有一天你不在我會怎樣,從現(xiàn)在起為了我好好活著?!?/br>安落心被鐘弋這一席話說的酸酸的,這些話比任何情話和表白都好聽。“所以,小五是誰?”鐘弋:?“怎么突然提到小五?”“你好像很在乎他,你和沈大夫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所以那天安落的反常都是因為自己和沈姨的談話,都是因為小五!鐘弋:……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解釋解釋。鐘弋牽著安落來到床邊,讓他坐在那里,自己則是半蹲在他面前,鐘弋牽著安落的手把玩著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小五是你的粉絲,他很愛聽你的歌,每次都給我們說你有多帥多好,歌有多好聽?!?/br>鐘弋表情格外的溫柔,似乎每次提到小五他都會很溫柔,安落醋壇子又打翻了一壇。“所以呢?你來到我身邊是為了要簽名還是讓我去見他?”鐘弋視線盯著安落的指尖,沉默了片刻。“你見不到他了,在我們上次出任務(wù)的時候,他替我挨了一槍,沒救過來?!?/br>安落靜靜的看著鐘弋,這個男人不管表面看起來多么冷酷都無法掩蓋住他柔軟的內(nèi)心。他是個多么溫柔的人!“他想聽我的演唱會,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完成他的遺愿,但是你沒有想到我的嗓子好不了,還沒有料到我身上有那么多事?”鐘弋點了點頭。“最沒有料到的是我會愛上你?!?/br>安落指尖輕顫,他輕輕的滑過鐘弋的五官,最后停在他的雙唇處,安落拖起鐘弋的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謝謝你來找我,你雖然拯救不了小五,但你拯救了我?!?/br>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小五中彈的那一瞬間,他笑著對自己說:老大,我先走了,你要好好的??!自己第一次看到小五他才18歲,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就是那股傻勁讓他跟著自己一直出生入死。受傷了,他會笑著說不疼,聽首歌就滿血復活,被罰了,他會邊唱邊跑著負重越野。難過了?鐘弋似乎沒有看到過這傻小子難過的時候,他就這樣成了隊里最開心的樂天派。或許老天真的是無聊了,把小五叫到身邊去也能圖個樂呵。小五啊,我沒有能完成你的愿望,對不起,安落不能再唱歌了,他有他的苦楚,我不舍的逼他,你肯定也很心疼他吧。我會好好保護他,照顧他,我用我的一生去愛他。小五,謝謝你把我送到他身邊,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你說的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他很好,我現(xiàn)在知道了。小五,再見。安落,你好。鐘弋看著安落,會心一笑。他突然起身棲身而上,將安落壓在了床上。“我拯救了你,是不是要有些回報?”安落笑著雙臂攀上了安落的脖頸,將他往面前又拉進了一些。“你想要什么回報,以身相許夠不夠?”“夠了,可以現(xiàn)在收貨嗎?”他越靠越近,兩人的身體快要重合在一起。最深的渴望被勾起,安落神色有些不自然。鐘弋皺眉,他起身跟安落拉開了一些距離,低頭吻了吻安落的眉間,想順平那微緊的雙眉。之后便側(cè)躺到了安落旁邊,沒了動作。……這就完了?為什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這個人不會又撩了就跑吧.......安落側(cè)臉看著鐘弋。“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我不想你緊張。畢竟這種事你有陰影?!?/br>那些人都沒碰他,他有毛線陰影,安落發(fā)現(xiàn)這人的腦洞總是超級大!他一個起身將鐘弋壓在身下。“你不來,我來!”說完,安落便堵住了鐘弋的雙唇,撬開他的牙關(guān)追逐著他的舌尖開始你追我趕。空氣在擁吻間便的稀薄,安落手指想要去解鐘弋襯衫上的紐扣,但輕顫的指尖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靈活,他費了好大力氣才解開兩顆。安落唇間放開了鐘弋。“你平時不是不穿襯衫的嗎!扣子那么多!”“……今天不是要當你的經(jīng)紀人……”安落索性不跟自己較勁,直接將他的襯衫撕開,紐扣被濺到一邊,鐘弋麥色的胸膛就展現(xiàn)在了安落眼前。之后,之后呢,該怎么做?鐘弋眼中含笑,他將胳膊枕在腦后,懶洋洋的看著安落,無其他動作。安落微怒,他趴在鐘弋肩上咬了一口,聽到鐘弋倒吸了著涼氣才放開,幾個鮮紅的牙印就出現(xiàn)在鐘弋的肌膚上。安落似乎覺得不夠,又在鐘弋的脖頸處咬了一口,鮮紅的牙印顯得格外的曖昧,看著看著安落竟紅了臉。鐘弋仍然淡定的看著他,眼角帶笑,他抬起手開始解安落襯衫的紐扣,動作極其熟練,指尖似乎在襯衫上飛舞,若有似無的碰觸到安落胸前的肌膚,癢癢的惹得安落不住輕顫。終于挨到襯衫脫掉,雪白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被鐘弋盯著安落有點害羞。安落臉色微紅,身體也呈現(xiàn)些許粉紅色,鐘弋眼角的笑意漸漸消散,墨色的雙眸幽暗的深不見底,他突然一個翻身將安落壓制在身下,火熱的吻就相繼落下,這個吻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它近乎是一種撕咬,帶著欲望原始的滋味,翻山倒海間恨不得將安落啃咬干凈。手上也緊接著探入更深的秘境。鐘弋看著身下的人急忙用手推攘,他將安落不安分的雙手直接按在了的頭頂之上。“是你先開始的,現(xiàn)在......停不下來了!”第14章第十四章清晨陽光撒滿整張大床,一雙裸露的修長的大腿壓在潔白的被子上,床頭一從毛茸茸的黑發(fā)露在被子外,似乎是陽光太過刺眼,那人將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把整個頭都藏在了被子內(nèi)。鐘弋背倚著落地窗,上身裸著,下身穿著西服長褲,強勁的腰線從褲中慢慢上移,再向上便是精壯的胸膛,他手拿著一杯咖啡,時不時輕抿,看著安落拉被子的動作笑了笑,按下旁邊的開關(guān),窗簾自動拉上。過了幾分鐘,鐘弋放下了手機和咖啡,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里面的人拉進懷了繼續(xù)睡覺。懷里的人閉著眼睛,睫毛輕顫,并沒有掙開眼睛而是在鐘弋懷里蹭了蹭,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老天眷顧他們,李仁杰沒出來作妖,頭條還算正常,大多以安落失聲為文章標題,配以昨天鐘弋和他一起的照片。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