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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給我。把舌頭給我?!?/br>頭發(fā),額頭,眉毛,眼睛,鼻子,紅唇,耳朵,沒有遺漏。。溫柔地將夏雪晨的整只耳朵含進嘴里,但仍不滿足,舌頭在夏雪晨的耳朵里面翻滾,打圓,之后雙唇溫柔地貼緊夏雪晨的耳垂,一遍一遍,挑逗,擺弄:“寶寶,我愛你。寶寶”。林遠雙腿死命地將夏雪晨夾緊,固定在墻角,盡可能地與夏雪晨廝磨。夏雪晨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要噴出血,呼吸不受控制,渾身酥軟,渾身的血液和激情都在翻騰澎湃,似乎受了林遠的蠱惑,亦步亦趨,一起一伏,緊密地貼合、依靠。“小遠--小遠--”見林遠遲遲不歸,陳芳大聲地呼喊起來。理智一點一點恢復(fù),林遠的氣息漸漸平緩,動作也漸漸僵硬,眼神轉(zhuǎn)為呆滯,沸點化為冰點的呆滯。他深深地凝視身下的夏雪晨,一如小時候那樣干凈,純粹,只是,此時的夏雪晨在發(fā)抖,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鹿。“小晨,我~~”從夏雪晨的身上移開,林遠斜倚在一旁,頭也不曾抬。“走吧,叫你了?!毕难┏糠鲋鴫χ巫约旱纳眢w,撫平衣物。“對不起?!绷粝氯齻€字,林遠頭也不回地走了。“噗通--”看著林遠的背影,夏雪晨再也無力逞強,倒在地上,淚汩汩地溢出。作者有話要說:☆、二五春節(jié)將至。忙忙碌碌,歡天喜地,平日里沉寂的村莊活了。夏雪晨總是有能耐與周遭的忙碌和喜慶格格不入,搞得周圍人嘲弄和藐視??墒?,他們憎恨他們的,夏雪晨樂自己樂的,互不相干,相安無事,矛盾又和諧。過年,本來是和家人在一起休息和團圓的,可事實上,每一個光鮮亮麗的除夕夜,都會把人搞得身心疲憊,食不知味。夏雪總是要把房子大掃除,做許多好吃的,買許多新東西,換個這,買個那。他有他的快樂。夏雪晨有自己的安閑。他們各自活動在自己的小宇宙,你也不說,我也不說,不知道是否真的在一起。手機信號時有時無,小賣部只兜售油鹽醬醋、糖酒煙紙,出門要步行,上廁所會讓人突然沒有安全感,這就是夏雪晨生活的村子。很簡單,很原生態(tài)。夏雪晨早已習(xí)慣這里的一切,不想聯(lián)系的人統(tǒng)統(tǒng)不理,想念的人放在心里,衣食住行,剛剛好。二〇〇八年二月六日,除夕。人們極盡奢侈糜爛之能事,將所有的快樂和歡愉推至頹靡,華麗得近乎驕傲。夏雪和夏雪晨做了滿滿一桌子菜肴,美觀而豐盛,他們將飯菜端上桌子,將烘爐弄得火光熊熊。“爹,娘,給你二老磕頭了?!彼麄冊诟改傅撵`位前恭恭敬敬地扣了頭,然后圍桌而坐。“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視臺~~”雖然覺得老套和單調(diào),夏雪晨還是習(xí)慣在每年的年三十把春晚調(diào)為背景音樂,算是暖場,算是聚斂人氣。“小晨,過了年,你就二十二了。在咱們村子,這個年紀的人早該結(jié)婚生子了。你雖然在外讀書,以后也可能在外活,但也得早點物色一個對象,早點定下來?!毕难┟蛄艘豢诰?,滄桑的面容與他的年齡格格不入。“可是,我的周歲才二十?!?/br>“哥不管,反正在村子里的人看來,你就是二十二。你找對象要找一個家世比較好的。那樣你可以少吃點苦,少受點罪。萬萬不可感情用事,咱們這樣的家庭談不起感情。若是你能找到一個兼顧家世和感情的,那是最好?!毕难├^續(xù)自斟自酌。“哥,我給你滿上?!?/br>“小晨,爸媽走的時候,哥過早輟學(xué),在社會上只能做一些粗活。比不得你們這些有知識的人。小晨,你是夏家的希望和驕傲。為了你,哥就是累死,苦死,也開心?!?/br>“哥--”“小晨,以后咱們這個家就靠你了。你要記住,振興夏家要靠你夏雪晨。只要你出息了,那樣哥就知足了。”說完,夏雪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電視里面歌舞升平,唱著唱不完的滿足,跳著跳不完的幸福。哥,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本科生,我不能結(jié)婚,不能和女人一起生活。我喜歡的是男人,男人,和你一樣的男人。窮人也有感情,哥,不要逼我。別人怎么做,是他們的事。只要咱們都好好的,爹娘才會安心。夏雪晨覺得心中裝著太多的東西,他覺得不甘心,不如意,意難平,心不靜,咕咚咕咚地灌起了酒。烘爐燒得正旺,趙大叔的小品排得正歡,煙火響徹云際,笑聲一浪接著一浪,到處散發(fā)著全新的氣息。夏雪和夏雪晨安靜了,睡著了。“十--九--八--七--六~~”隨著朱軍、李詠、董卿、周濤的齊聲倒數(shù),鼠年的鐘聲響起,隨之而響的還有諾基亞手機的經(jīng)典鈴聲。“喂?”夏雪晨迷迷糊糊摸起手機.“小晨,新年快樂!”彼端傳來新年的祝福,熟悉的男聲,夏雪晨笑了。“小晨,我喜歡你?!北戆妆晃萃獾臒熁鹇暽w住。“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新年快樂。”一鼓作氣,再而衰,肖川還是沒有準備好。因為在乎,因為珍惜,因為害怕失去,因為害怕傷害。往年的這個時候,林遠都會跑來拉著夏雪晨一起放煙花,滿村子的瞎轉(zhuǎn)。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哪一家的院子里扔一只鞭炮,嚇得那一家的雞啊,狗啊,豬啊,羊啊,亂跳亂跑,嗚嗚哇哇。他們說著,鬧著,跑著,唱著,無樂不作。而今,卻再也沒有人在夜半的時候在窗下喊夏雪晨作案了。夏雪晨向不遠處望去,燈分明是亮著的。早上六點,村子里面的人紛紛到廟里焚香禮佛、祈福請愿。夏雪領(lǐng)著夏雪晨隨在人群的后面,夏雪手里提著鞭炮、rou、饃,夏雪晨則拿著香、打火機。夏雪請上天保佑夏雪晨健健康康,學(xué)業(yè)進步,早日成家立業(yè)。夏雪晨請上天保佑夏雪健健康康,事事順心,說完請愿的話,夏雪晨繼續(xù)拜了拜,在心里祈求老天保佑林遠和肖川平安幸福。行了禮,拜了佛,燒了香,點了鞭。兩人這才放心地往回走。“芳姐,來燒香啊。小遠也來了?!蓖局杏龅搅诌h和陳芳。“不燒香難道祭死人啊?”陳芳滿腔的趾高氣揚,行人都躲得她遠遠的。“小遠,一會兒來家玩。我們先走了。”夏雪轉(zhuǎn)向林遠,打著圓場。一路上,夏雪晨悶葫蘆一般只字不發(fā)。“小晨,和林遠打架了?”“沒有的事?!?/br>“那你為啥見到人家理都不理。這人可不能忘本,林遠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