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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話。“拜托,小別勝新婚還是咋的?你對夏雪晨比對陳妍好多了!”艾因不耐煩地數(shù)落肖川。肖川無語。“電話~”直到夏雪晨找到座位,列出啟動,肖川仍隔著窗戶用手比劃著這樣一句話。“總算清凈了?!卑蛞贿呡p嘆,一邊用手瞄準窗外的肖川做擊斃狀。藍楓和林遠坐在一起,艾因和夏雪晨坐在他們對面。夏雪晨和林遠看著彼此,眼中似乎都藏著萬語千言,他們的平靜是一種殘酷,他們?yōu)樽约豪?,更為彼此累?/br>肖川折回Y大的路上,收到陳妍的短信:“川哥,你在哪?我想你,大門口見。”幾乎徹底將陳妍遺忘的肖川此刻才想起自己所做的蠢事。怎么辦?怎么辦?要怎樣才能告訴她我不是真的喜歡她?肖川一路都在思考對策,最終想到一個大救星--雷風。“臭小子,每次捅了簍子都找我!erson,go to?。洌椋澹∩妒??趕緊的!下午還有事呢!”雷風見肖川就開罵。“風大神,風jiejie,風美女,你一定要救我?!毙ごM臉的哀求狀,只差雙膝著地了。“小鬼,平日里本事不是挺大嗎?jiejie我多少次調課約你打球,你都無情地拒絕我。這筆賬我還沒有和你算呢!現(xiàn)在有求于我!沒有門!”雷風想起肖川連連爽約的不良行徑,滿腹憋屈,義憤填膺。“姐,我的好姐,親姐。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下學期,下學期我一定全心全意陪著您老練球。這次若幫了我。我投桃報李、結草銜環(huán)、以身相許、以死相逼~~”肖川有一搭沒一搭地上升著理論高度。“得!怕了你!再信你一次。挑重點地!”雷風狠狠地戳了一下肖川的額頭。“我要和陳妍分手?!弊玖拥年愂?。“寧拆十座廟,不毀一家親??床怀鰜恚阈∽舆€是一個負心漢!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子算是好的了!你現(xiàn)在讓我做這些傷天害理、五雷轟頂、殘害同胞姐妹、有人欲沒人性、受教育沒教養(yǎng)的大逆不道之事。你覺得我會做嗎?扯淡!滾粗!”雷風一聽火冒三丈,全然忘記了自己還是一位大學教師,一位傳道授業(yè)、優(yōu)雅知性的新時代女性。現(xiàn)在的她褪去了課堂上的假面,徹頭徹尾地顯露出了北方女性獨有的彪悍和潑辣。但這些有勇無謀、徒有其表的氣焰在肖川看來不過是唬人的。他繼續(xù)著自己的問題:“好jiejie,消消火。不要因為我葬送您美女教師的一世英名?!?/br>“什么呀?怎么樣?怎么樣?”雷風仍氣急敗壞。“雷老師,早上好?!?/br>“早上好?!?/br>不時會有幾個學生路過他們身邊,雷風便馬上由陰轉晴,低頭頷首,莞爾一笑,大家閨秀的美好氣質散發(fā)周身,然后用懷有深仇大恨的眼睛窺視肖川,眼睛里面隨時會放出兩只冷箭,名曰負心絕情箭。“你聽我說。那天喝了酒,言不由衷,便在一起了,我們在一起不到一周。我從來沒欺負她,只是牽過她的手,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動讓我牽。我對她從沒有過那種感覺。一點也沒有?!毙ごㄒ仓雷约悍噶隋e,孩子一樣,又無辜又害怕,怯怯地向雷風傳送求救電波。“早知如此,何必呢?你想怎么辦?”雷風也并非那么不通情達理。“告訴她真相,以免傷害更深,讓她在假期平復一下心情。要打要罰,悉聽她便?!?/br>“你小子還算有擔當。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走!”“去哪?”“為你小子善理后事去!”雷風一馬當先,勇往直前,肖川小屁孩一樣緊隨其后。Y大門口。見到陳妍,肖川一言不發(fā),羞愧、自責、悔恨、苦衷,通通作祟。“雷老師?你~~”雷風的出現(xiàn)頗使陳妍意外。“哦~~那個。我是他jiejie。干jiejie,不親?!眮頃r的氣勢在見到陳妍時怎么也凝聚不起來,雷風頓時感到如坐針氈。真不該趟這趟渾水,damn,見機行事,她在心底將肖川的祖宗十八代都無一不落地問候一遍,轉而安慰自己。“川哥,我~~”“咱們分手吧?!?/br>陳妍和肖川幾乎同時開口,直直地凝視彼此。于肖川,是恐懼,是憂慮;于陳妍,是解脫,是釋然。因為接下來陳妍的言辭徹底顛覆并震驚到雷風和肖川的人生觀、世界觀以及其他各種觀念:“肖川,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清楚認識到,我是性冷淡,你是性無能?!?/br>“什么?”肖川和雷風一同被驚到坐直了身子,抬起了雙手,瞪圓了雙眼,嘴里可以塞入一只鴕鳥蛋,瞬間石化成植物人,陳妍的話激活了他們每一處的神經末梢。我算是什么?性專家?雷風越發(fā)覺得氣氛的詭異,時光的靜止,呼吸的沉重。未等肖川和雷風緩過來,陳妍繼續(xù)著自己的驚世駭論:“我和你在一起,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常??上]有,從表白到現(xiàn)在,你從來都不想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偶爾碰我,也是為了做給夏雪晨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對視的眼神讓我惡心。忘了告訴你,越野賽聚餐那晚,他拿了畫好英語考試重點的書讓我轉交給你。那書,我早扔了。你不是柳下惠,就是李蓮英。”“你真毒!我~~”不容肖川置喙,陳妍發(fā)出“噓”的手勢,繼續(xù)說:“我知道,每個男人都想證明自己足夠強大,足夠的博大精深。可是,現(xiàn)實呢?雷老師,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亞洲男人從來都不能真正滿足女人。不要問我為什么會是這樣。人都是自私的。那些白日端莊賢淑、飽讀詩書的女學生晚上少不了淪為搔首弄姿、人盡可夫的yin娃蕩婦。言盡于此,你們隨意?!泵团笞兩淼年愬f完便無所謂地離開了,剩下其余兩人繼續(xù)石化。“吆!還沒走呢?忘了拿煙?!币琅f是陳妍,這時其余兩人才注意到她放在桌子上的芙蓉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雷風對陳妍的肯定。“肖川--”肖川在雷風足以與超強臺風的毀滅等級相提并論的尖叫中恢復理智。“The?。欤澹纭。铮妗。颍幔睿洌恚?!你造的什么孽!真晦氣!永別!”罵罵咧咧,雷風摔門而去。天啊,這是腫么了?原來純情的妹紙竟是大sao包,原來健全如我、堅挺如我也會被認為是性無能。還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肖川心中久久不安,像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被強jian了身體,又被強jian了靈魂,行尸走rou一般游弋在車水馬龍的街頭。作者有話要說:☆、二三送走了夏雪晨,作別了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