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個裝睡的居心叵測的男人。“你!我!你~~混蛋--”一點一點恢復(fù)理智的夏雪晨殺氣騰騰地勒住肖川的脖子一陣猛掐。“咳咳咳咳~~救命啊~~”肖川的臉一點一點變紅,脖間和額頭的青筋一絲一絲顯現(xiàn)出來,黑眼珠逐漸減少,白珠加大,加大。夏雪晨用了蠻力,肖川的確受了苦,四分演技,六分真。十秒之后。“喂喂~~喂~喂~醒醒~快醒醒~”夏雪晨心中又氣又急,又羞又惱,又恨又怕,雙手不停地拍打肖川的臉。無濟于事。“醒醒~醒醒~快醒醒~”慌亂中,夏雪晨模仿著有節(jié)奏地按壓肖川的胸部,就差人工呼吸了。沒有反應(yīng)。“呼--”夏雪晨深吸一口氣,一手分開肖川的上下唇,他的唇就要貼上肖川的。奇跡發(fā)生了,肖川的眼睛睜開了。“雪晨~~嗚嗚~~嗚~”夏雪晨想停止嘴上的動作,奈何整個身子極力前傾,只能任由他和肖川的唇又一次重合,交結(jié)。“就算喜歡我,也不用趁人之危吧?”肖川惡人先告狀。“我~我~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夏雪晨頓覺百口莫辯。“你,你怎么了?夢中有人吻我,還是深吻,然后被扼住咽喉,無法呼吸,好不容易睜開眼,就被你猥褻!你說,是不是你!”似是而非,竟全無破綻。“你!你!你--我要殺了你!”我的初吻只能給小遠(yuǎn)哥,現(xiàn)在被你奪走,你竟然還振振有詞!還我初吻!還我清白!還我!還我!夏雪晨又羞又怒,又急又氣,大聲哭喊。目標(biāo)又是肖川的脖子。拜托,那是女人的慣用姿勢。夏雪晨身子一彎,整個的重心都在手上。肖川一記淺笑,位置剛剛好,一個勾腿,夏雪晨又一次全方位地跌入肖川懷中。“還要?”肖川故作驚慌,嘴卻不著痕跡捕捉到夏雪晨的雙唇。“啪!”四目相對的一瞬,夏雪晨恍惚間覺得,這個叫肖川的男人是喜歡他的。是的,喜歡。輕微的眩暈。但瞬即,夏雪晨便明白那是一雙多么腹黑的雙眸。盡力滾向床的另一邊,夏雪晨警惕著肖川的下一個陰謀。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地被強吻。被一個他并不全身心喜歡的人強吻。“雪晨,賠我初吻?!睙o辜受害的口吻,水霧迷蒙的眼睛。此時,眼前這個有著絕色美貌的男子直令夏雪晨覺得可怖、可恨、可氣、可以拖去千刀萬剮、可以拉出無門斬首、可以販到鴨店坐臺。無論是誰,也會認(rèn)為是夏雪晨在強迫肖川,畢竟,肖川有著天理不容的完美軀殼和強大的受眾群體。可惡的男人!“混蛋!”夏雪晨咬著牙,對著肖川的胸一個猛踢。“?。币拱霊K叫。作者有話要說:☆、七夏雪晨掛花了。是的。夏雪晨的腳去勢洶洶,電光火石間,有著極強運動天賦的肖川向左邊一側(cè)身,夏雪晨卯足的勁全部用在了雙人床的鐵柱子上。于是乎,凌晨一點,肖川背著夏雪晨到了Y大校醫(yī)院。“醫(yī)生,醫(yī)生,快看看,快看看,是不是殘廢了?”肖川此語一出,便連遭夏雪晨和大夫的數(shù)記白眼。都是你干的好事!咒我殘廢!你才殘廢呢!夏雪晨念著肖川急急忙忙背他來校醫(yī)院,在心中罵了一通。“說什么呢?大半夜的,一驚一乍。只是腳踝輕微擦傷,用碘酒消毒并注意保護傷口,不要接觸水和灰塵,一周左右即可痊愈?!贝蠓蛞贿叴蛑?,一邊龍飛鳳舞地開著碘酒、紗布和棉棒的票據(jù)。這種小傷,早就見怪不怪了,不知道處理過多少次,現(xiàn)在倒慌了神。肖川心中想著。怪事。“我的國慶周,就這么完了!”回到宿舍,夏雪晨對始作俑者一陣控訴。其實,夏雪晨應(yīng)該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只是因為多看了你幾眼。“由我做你的免費侍應(yīng),你應(yīng)該趕到慶幸才是吧??!毙ごㄒ贿呑运],一邊利索地為夏雪晨擦拭傷口,消毒,裹好紗布。接下來的日子,沒有強吻,沒有腹黑,沒有栽贓,沒有戲弄,簡單而溫馨。雖然心中還在為肖川奪去初吻的恥辱憤憤不平,但存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的思想,夏雪晨還是勉強應(yīng)下了某人免費侍應(yīng)的請求。“我想噓噓?!?/br>“噢?!?/br>“你轉(zhuǎn)過頭去,你看著,我沒法完事?!?/br>“噢?!?/br>“嘩啦啦啦?!?/br>“你背我回去?!?/br>“噢?!?/br>對于夏雪晨的頤指氣使,肖川逆來順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全其美。但往往,肖川除了做夏雪晨要求的,還會提供一些額外服務(wù)。比如~~~~~~~~~~~“喝粥?!毙ごǘ酥诿字嗾f道。“我的嘴沒受傷?!毕难┏科财沧欤鈭D拒絕的口吻。“這樣我心里會好受一點。”誠懇得近乎卑微。無論在世界的任何地方,美貌都有著原始的說服力。“好吧?!庇谛牟蝗痰亟邮?。“燙嗎?”肖川邊說邊用嘴吹湯匙中的黑米粥。“還好?!毕难┏縿t一邊安享來自肖川的伺候,一邊不厭其煩地玩著諾基亞手機中的古老游戲貪吃蛇。“味道怎樣?”肖川問道。“還好?!焙雎缘魜碜孕ごǖ臏厝?,夏雪晨應(yīng)付道。只是贖罪?直到后來,夏雪晨才找到答案。“我想洗頭發(fā)。你幫我打盆水來?!毕难┏坑职l(fā)飆了。“水來了,低頭。”三分鐘后,肖川兌了一盆溫水。“干嘛?”夏雪晨一萬個不情愿,生怕再挨了某人的道。“我給你洗?!毙ごㄑ鄄鬓D(zhuǎn),真誠而懇切。“我的手沒受傷?!辈粫窍雽⑽夷缤霭??夏雪晨告饒。“別動?!辈蝗葸`抗的口氣。肖川將洗發(fā)液倒在手心里充分搓揉起泡沫后,才抹到夏雪晨的頭發(fā)上。夏雪晨感到肖川的指腹在輕柔地按摩他的發(fā)根,從頭兩側(cè)耳際向頭中央,再到頭后枕部,每一處都舒服無比。溫和的水,溫柔的手,溫柔的觸覺。雖然沒有在發(fā)廊洗過頭發(fā),但夏雪晨覺得,應(yīng)該就是這種滋味,甚至肖川的手藝更好。“上來。”肖川說道。“干嘛?”滿臉狐疑。“出去走走?!毙ごńㄗh。“好呀?!毕难┏吭缬写艘猓ごo微不至的照顧好到他羞以啟齒。“這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