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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我,干什么抬我的臉?!?/br>譚天明把手收了回去,面色沉靜地看著他。辜可納伸了個懶腰,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樂出一聲:“衛(wèi)淩腦袋包著個紗布你看見了沒?”譚天明坐回椅子上,懶得說話似地點了點下巴。辜可納伸手抓住譚天明的手掌,放在自己手心細(xì)細(xì)把玩許久,又樂了:“我見他的時候,在賭場贏了他一點錢,他罵罵咧咧地說他是譚天明的兒子?!?/br>“……”譚天明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辜可納笑瞇瞇地繼續(xù)道:“然后我說我是譚天明的爸爸,跟著就把他揍了一頓?!?/br>過了許久之后,譚天明慢騰騰地吐出一句:“我真該把你丟進海里喂魚?!?/br>Chapter.04天才剛黑下來辜可納就被譚天明給帶進了房間,譚天明還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樓下太吵而且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孩子不適合在下面呆著。辜可納被他說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最后貓著腰在房間抽屜里翻找指甲剪,完全沒有要搭理譚天明的意思。最后好不容易在床邊的小抽屜里找到了個指甲鉗,他翻身坐到床上,脫了自己的襪子埋頭就開始剪腳指甲,嘴里還道:“太久沒剪了,腳指甲太長了,襪子都穿破了好幾雙。”他說著還伸手去拿自己的襪子,隨后對著譚天明的方向晃了晃。譚天明先是皺了皺眉頭,他張嘴想說話,最后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整個房間內(nèi)只聽見辜可納剪指甲的脆響,他還沒拿東西兜著,譚天明敲著桌面都能想到他指甲到處亂蹦的場景,他有些煩躁:“要剪出去剪?!?/br>辜可納正埋頭修理自己的腳指甲,突然聽見這么一聲,剪指甲的手都抖了一下,他抬起頭望著譚天明的方向,突然抬手丟了捏在手中的指甲鉗,怒了:“干嘛突然兇我?!”他覺得十分委屈,“我剪個腳指甲你也兇我?!”譚天明沉默了兩秒,也提不起那個煩躁的心情了,甚至十分耐心地解釋了一通:“我沒有在兇你?!?/br>辜可納坐在床上瞪他。譚天明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往他的方向走去,在路過那個被丟在地上的指甲鉗的時候還彎腰撿了起來,最后坐在了辜可納的身邊,蹙眉:“怎么脾氣還是這樣大?”他以為把他送出去讀個幾年書他脾氣至少會變好一些。辜可納白了他兩眼,最后把腳直接架在了譚天明的大腿上:“給我剪指甲,爸爸?!?/br>譚天明低頭看了看架在自己腿上的腳,又感嘆出一聲:“我真該拿你去喂魚。”嘴上這么說著人還是躬下腦袋認(rèn)真地給辜可納修起了腳指甲,他為了防止辜可納的指甲亂飛還拿手兜住了辜可納剪下來的腳指甲。等辜可納十個腳指頭變得圓潤清爽了之后,譚天明兜著對方的腳指甲丟進了垃圾桶里隨后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出來的時候辜可納坐在床上笑瞇瞇地沖他招手:“爸爸,過來,我看你手指甲也長了,我給你剪指甲?!?/br>譚天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用,我去打個電話?!?/br>辜可納說:“那等你打完電話我再給你剪?!?/br>譚天明皺眉:“我不想用你剪過腳指甲的來剪?!?/br>“哈哈?!惫伎杉{聞言笑了兩聲,“干嘛,你嫌棄我嗎,爸爸?”頓了兩秒后他再接再厲,“可是你自己都親過了呀?!?/br>譚天明沉了沉臉:“閉嘴?!?/br>雖然在外面譚天明沉著臉說閉嘴那是一言九鼎,沒人敢不閉嘴,可辜可納從小被慣壞了,這輩子也沒人能夠命令的了他做什么,他撇了撇嘴:“才不?!?/br>譚天明瞥了他兩眼,轉(zhuǎn)身就想出門。辜可納坐在床上哼哼唧唧:“干什么,上過就不認(rèn)了嗎,始亂終棄啊爸爸,你干脆把我丟海里去喂魚吧?!?/br>譚天明直接推門出去了。辜可納伸手把床邊的水杯朝門的方向砸過去,嘴里怒了聲:“cao——孬種?!?/br>等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許久還沒見譚天明回來之后拉了房門準(zhǔn)備出去——他才不要自己一個人跟個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一樣在床上等著譚天明回來。門口兩保鏢攔住了他的路:“小辜先生,譚先生說您不能出去?!?/br>辜可納瞥了眼這個說話的保鏢一眼:“那你給譚天明打個電話讓他來找我?!?/br>保鏢說好的。辜可納等了半天:“好什么好,快點給我打啊?!?/br>保鏢沉默了片刻拿出了電話,辜可納在旁邊催著:“開免提、免提?!?/br>電話才一接通,那邊一個“喂”剛冒了個頭,辜可納出聲道:“譚天明你還回不回來了?”那邊說:“我在聯(lián)系你學(xué)校的老師?!?/br>辜可納大怒:“你趕緊回來,或者放我出去,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墻上。”他怒完伸手直接掛斷了電話。但是他還是等了一個多小時譚天明才慢悠悠地從外面走進來,還拿著手機在那里跟人談笑風(fēng)生,辜可納挺在床上癱了半天,等譚天明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開口說:“已經(jīng)說好了,下次不可以這么做,你什么時候收拾東西回去吧?!?/br>辜可納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年半前譚天明枉顧他的意愿硬是把他送去別地讀書還不讓他隨時回家,他氣炸了,一年多沒有搭理譚天明。后來但凡一想到就更生氣,就在一個多月之前正好自己即將過生日的時候想到又更氣了,最后索性一氣之下以學(xué)校的名義擬了份電子郵件發(fā)給譚天明說是學(xué)校一個隨身證件為辜可納的學(xué)生死亡,事故正在調(diào)查中,隨后自己辦了個假的證件迅速地溜了回來。在附近溜達(dá)了一圈,也沒想著要找譚天明,有些恨他,又有些怕他。“那我還詐死,你以后別想再看見我一眼!”辜可納在床上咬牙恨恨。譚天明此刻像是耐心用盡,他狠拍了下桌子:“你還想胡鬧到什么時候?!”辜可納從床上“噔”地豎了起來:“你干什么老是要兇我?!”譚天明壓在桌子上的手背青筋都爆了起來,他一會兒想著早該讓這小兔崽子死了算了,一會兒又猛地把這股火氣給壓了下來。辜可納怒氣沖沖地往浴室的方向跑去,邊走還邊怒:“我要去洗澡!”活像是浴室里有什么階級敵人一般。二十分鐘后他從衛(wèi)生間里裹了個浴巾滿身水汽地走了出來。譚天明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聽見浴室傳來響動,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后慢條斯理地開口:“洗完澡要把身上的水擦干凈,還有頭發(fā)?!?/br>辜可納站在浴室門口,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譚天明你今天洗不洗澡,睡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