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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著伍瑜遠的零食,喝著飲料,有時還會看著毛片集體泄火,弄得家里的荷爾蒙氣息十足。伍瑜遠和丁偉熠是一個班的,跟鄭嘉輝更是從小到大的同學(xué),總不好把人往外趕。這天去超市補貨的伍瑜遠剛進家門,就聽到餐廳里的麻將聲,喊道:“你們太過分了啊,麻將都弄來了,干脆再找?guī)讉€大姑娘,直接把我家改成賭場得了。”裘正浩坐在餐廳門口,伸出一只腦袋,喊道:“你以為臧元雄不想,要不是我攔著,他能把你家當(dāng)婚房。”伍瑜遠將兩兜子零食和飲料直接放在了餐廳的地上,反正這群狼一會兒就得造光,連冰箱都懶得放了。鄭嘉輝舔著臉說道:“小遠給凍一下唄!”伍瑜遠沒好氣的吼道:“當(dāng)我家餐廳呀,要凍你自己凍。”看到餐桌上還擺著一塊五塊的零錢,調(diào)侃道:“嘁,年紀不大,還學(xué)會賭博了!”裘正浩拉拉伍瑜遠的t恤,說道:“借我十塊,輸沒了?!?/br>伍瑜遠撇撇嘴,從兜里掏出一把零錢丟給了他,轉(zhuǎn)身回房間看書去了,裘正浩數(shù)了數(shù)四十八塊整,見人走了還喊道:“等會贏了哥哥給你買糖吃啊——”即便伍瑜遠關(guān)上了房間門,還是聽得到餐廳的麻將聲,他靠在床上也看不進去書,半個小時后,裘正浩打開了房門,伸進來一顆大腦袋,悻悻的問道:“能再借我十塊錢嗎?好背呀,一塊兩塊也能輸這么多。”伍瑜遠吹了吹劉海,無奈的問道:“輸多少了?”裘正浩尷尬的回道:“快一百了?!?/br>伍瑜遠沒好氣的放下書,走到餐廳里在裘正浩的位置上坐下,開口說道:“一塊兩塊沒意思,加碼,五塊十塊。敢不敢玩,不敢玩散伙,被你們吵得頭疼。”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都經(jīng)不起激,五塊十塊對學(xué)生來說絕對是巨額賭資,臧元雄第一個中招,不屑道:“誰怕誰呀,來!”“等等!”伍瑜遠雙手抱胸,看了三人一圈,說道:“都是同學(xué),就不帶吃胡,只能自摸,不帶大牌,大牌只有翻倍,如何?”三人想都沒想就開始洗牌了,一圈過后,只有伍瑜遠一個人胡牌。裘正浩目瞪口呆的看著伍瑜遠四把將輸?shù)舻腻X全部都回來了,還賺了二十。伍瑜遠向三人問道:“還玩嗎?”丁偉熠回道:“別呀,我還輸了呢!”“那行,”伍瑜遠也不廢話,嘆道:“正式開始了?!?/br>“清一色,自摸,翻倍,每人二十?!?/br>“七小對兒,自摸,翻倍,每人二十?!?/br>“碰碰胡,自摸,翻倍,每人...”臧元雄著急插嘴道:“碰碰胡不算大胡...”伍瑜遠怪嗔道:“那你早說呀,行,每人十塊?!逼沉硕レ谝谎?,又問道:“你還有錢嗎?”丁偉熠尷尬的回道:“能不能欠著先?”伍瑜遠撇撇嘴,答道:“行,裘正浩,拿紙拿筆,記賬!”等到臺面上的錢全部都到了伍瑜遠這里,問道:“還玩嗎?”臧元雄剛從家里要了兩百零花錢全輸進去了,想著快過情人節(jié)了給女朋友買個禮物,還差了一點,就想著從兄弟們身上撈點,誰能想到這伍瑜遠跟賭神上身一般,不甘心的喊道:“NND,我還不信了我?!?/br>伍瑜遠嘆了口氣,接著開始洗牌。鄭嘉輝家在附近,是步行回家的,臧元雄和丁偉熠住在同一個小區(qū)里,兩人拿著裘正浩給的車資上了公車,不然今兒晚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走到家。丁偉熠癱在公車座椅上哀嚎:“啊——我欠了三百多塊錢呀,什么時候才能還清呀???”臧元雄呸了一聲吼道:“老子欠了一千呀,MD,早知道就不玩了,女朋友的禮物也沒了,嗚嗚嗚,我只能以身相許了?!?/br>“呸,美得你!”餐廳里終于清凈了,伍瑜遠從廁所沖完涼出來松了一口氣,見裘正浩笑逐顏開的收拾著麻將,想起有一年過年,老爸從外面拿回來一副麻將,之后便一直沒動過,于是問道:“你們從哪翻出來的?”“無意中從干爹書桌下面找到的?!濒谜菩ξ膯柕溃骸澳愦蚵閷⒃趺茨敲磪柡??”伍瑜遠抿著嘴巴偷樂,回道:“除了運氣,就是算概率,誰讓你長了一副榆木腦子?!?/br>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 ?。?/br>喜福街chapter 6拐出水準的第一小節(jié)教學(xué)課:裘正浩三人此后再也不敢提打麻將了,丁偉熠和臧元雄提都沒提過什么時候還欠下的賭債。鄭嘉輝倒是守信用,第二天就將欠下的賭債,一千三百元整帶到了根據(jù)地,對深圳很多孩子來說,這不是一筆巨款,鄭嘉輝家里是做生意的,事業(yè)做的很大,從他平時的穿衣打扮就可以窺探出端倪。伍瑜遠也不差錢,坑了同學(xué)的錢不準備留著,順手就將錢遞給了裘正浩,作為基地購買零食和飲料的基金。但是有些家庭的孩子就不一樣了,比如臧元雄,他從裘正浩手里生搶了三百給女朋友買禮物。裘正浩小氣吧啦直接記賬,還逼著兩人簽字畫押。四人不再玩麻將了,就接著開始打游戲、打飛機,四人正值青蔥年華精力旺盛,恨不得天天都能泄火,奈何那三片碟子被四人翻來覆去看得都快會演了。這天,伍瑜遠見四人又翻出碟片皺起了眉頭,準備像往常一樣躲回房間,卻被鄭嘉輝拉住了胳膊,問道:“誒?你爸就這三片嗎?”伍瑜遠瞪了鄭嘉輝一眼,“看膩啦?你不是說都愛上女主角了嗎?”鄭嘉輝嘿嘿一笑,“還有沒?”伍瑜遠回道:“回家上網(wǎng)查去,網(wǎng)上一堆!”“臥槽”丁偉熠一拍大腿,嘆道:“我怎么沒想到哇!快,快開電腦!”“誒?!”伍瑜遠恨不得剪了自己的舌頭,無奈的看著四人在病毒網(wǎng)站點來點去,急步上去,推開膀大腰圓的臧元雄,坐在椅子上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包,明兒再說吧,都是視頻文件,下載得一陣子呢?!毕肓讼胗窒袷遣唤?jīng)意的講道:“你們不怕受銀多了,以后陽囧痿囧早囧泄嗎?我聽說可是又科學(xué)依據(jù)的?!币姏]人搭理,又講道:“國外還有一種說法,男人一生的蟲子都是有數(shù)量的,現(xiàn)在就交待到手里,以后就沒法兒交給女人。”“耶?”鄭嘉輝奇道:“這個講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你怎么那么清楚?”伍瑜遠尷尬的噓咳了兩聲,裘正浩搭話道:“小遠初一就看過他爸的毛片,人家老手來的!”鄭嘉輝壓根兒就不信,“是咩?”丁偉熠看著伍瑜遠在下載時開啟了DOS模式,又打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