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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他忍不住有賴床的想法,可是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了,。“醒了,身體感覺怎么樣?”喬亞端著豐盛的早餐進來。蕭元把頭蒙在被子里,只聽到他悶悶聲音傳出,“還好,我沒事。”似乎對喬亞問的問題有些不悅,不如說是別扭。喬亞撲上床,故意曖昧的說:“元元,要是疼就跟我說啊,昨晚我給你清理的時候,雖然沒有撕裂但是有些紅腫,不過,我已經(jīng)親手給你上了藥。”故意咬重‘親手’這個動詞。“滾!”被底下傳來又羞又惱的毫無殺傷力的吼聲。喬亞忍不住揚起幸福的嘴角,輕輕撥開被子,把那冷漠得可愛的人掏出來,“乖啦,要睡就好好睡,蒙在被子里會呼吸不暢的。”蕭元臉紅紅的,也許是熱的。“你給我放開,你哄小孩呢?!笔捲獟暝皇巧眢w酸軟,他肯定一腳將喬亞踢下床。“別啊,來,親一個?!笔捲呀?jīng)湊到蕭元嘴角索吻了,這人似乎越發(fā)沒臉沒皮了,不過,他可是蕭元明媒正娶的媳婦,誰說就不能親了呢。“親什么親,你給我滾下去,給我把衣服拿來?!笔捲舨皇巧眢w昨晚被折騰得太狠,喬亞絕對會被打得很慘。“遵命,我王子殿下?!?/br>喬亞拿來衣服之后就走開了,因為每次蕭元單手穿衣都會刺痛他,而蕭元卻偏偏不需要他的幫助。早餐是喬亞親手做的,蕭元食指大動,把喬亞端來的早餐吃得一干二凈。然后,兩人就開始慌忙收拾行李,他們可是訂了下午四點去武城的機票,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點了,他們還要去買禮品,時間似乎有些不夠啊。喬亞之前訂機票時考慮到的是到了武城已經(jīng)是晚上,正好,他幾位身居要職的哥哥已經(jīng)軍部大將的父親那時才會回家。現(xiàn)在看來,機票訂到下午四點是絕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在商場掃蕩,已經(jīng)顧不得售貨員滿滿八卦眼了,終于在三點五十提著大包小包趕到機場。································☆、南山落痕喬亞這邊,晚宴已經(jīng)進行到尾端,喬將軍和喬棣父子二人都喝多了酒,醉酒上臉,人也沒了平時的威嚴,歪歪斜斜倒在椅子上,尤其是喬棣,一點兒形象都沒有了。二哥喬棠身體不好,已經(jīng)回房休息。蕭元沒有喝多少酒,灌他的酒基本上都被喬亞喝了。大嫂梅琪瑤學(xué)的是金融,所以和蕭元很有共同話題,兩位‘妯娌’相談甚歡。喬亞酒量大,只醉了四五分,頭腦清醒得很,但是他故意借酒裝瘋,人一個勁的往蕭元身上靠,跟沒長骨頭似的。蕭元一巴掌把喬亞推開,喬亞又鍥而不舍的黏上來,簡直比牛皮糖還粘。瑯岐就是在這樣的情景下急匆匆跑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男人的喬亞。驚得他差點摔得個狗吃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這位急匆匆跑進來、差點摔一跤又目瞪口呆盯著喬亞的便衣小哥。喬亞是最后一個看到瑯岐的人,“瑯岐,你怎么在這兒?”他難得不好意思一回,居然被自己以前的隊友看到他現(xiàn)在這幅癡漢模樣,“瑯岐,出什么事了?”喬老將軍稍稍坐正身體嚴聲問道。瑯岐回過神來,跑到喬將軍身邊悄聲稟報:“喬將軍,南山跑了?!?/br>‘嘭!’突兀的槍響毫無預(yù)料打破平和的夜晚,就像什么東西從幽暗粘稠的海底沖涌上來,穿透海平線,‘嘭’的一聲。“保護將軍!”警衛(wèi)涌進房間,將喬老將軍一家人圍在中間。喬亞是第一個沖出去的,蕭元是第二個,緊跟喬亞。“成珠,我命令你,把人帶回來,但是盡量不要傷著人?!眴汤蠈④娋椭樶耐ㄓ嵠鹘o成珠下命令。喬家莊園所有地方的燈都被開起,照亮半邊漆黑天空,喬家上下仆從皆被動員起來,包括警衛(wèi)。一時之間,喬將莊園,喧鬧非凡。一個白色人影,如幽靈一般,在各房間穿梭,在他身后,始終步步緊跟著兩位男子。“隊長,這人的反偵察能力絕對不亞于我們,他跑得路線基本上是非監(jiān)控地區(qū)或是監(jiān)控死角?!毖椃治稣f,腳上追擊速度沒有絲毫落下。成珠死死的盯著前面的人影,“若不是如此,喬將軍又怎會派我們小隊來。”“隊長,我們從你們對面包抄過來?!比鸬穆曇魪耐ㄓ嵠鱾鱽怼?/br>南山奮力跑著,可是這具身體畢竟躺了三年,身體的肌rou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太聽使喚,他之前慘白入紙的臉因為劇烈運動而變得緋紅。他知道這里是喬家莊園,他其實完全沒有把握能夠逃出去,但是坐以待斃不是他的行事作風(fēng),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拼勁全力。三金和蒙仔從花園小道上沖過來,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后有追兵,前有截胡,進退維谷。“南山,不要做無謂的抗爭,否則,我們會開槍?!?/br>趕過來的蕭元在聽到那一句南山時,整個人如被重錘重重一擊,頓時呆立當(dāng)場,血液不能流動,靈魂在顫抖。“喬亞,你聽到了嗎,南山?南山?是我大哥嗎?”他手緊緊抓住喬亞手臂,似乎要從喬亞手臂上抓出一個答案來。“元元,你聽我說···”喬亞話還沒說完,蕭元已經(jīng)朝花園狂奔而去。成珠幾人端槍對著南山,那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就站在花園中央,赤手空拳,沒有任何武器,可是,這個男人如野獸般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讓成珠他們貿(mào)然沖上前去。“南山,雙手舉過頭頂,向我們走過來?!?/br>南山睥睨的視線在成珠幾人身上繞過,發(fā)出冷哼一聲。忽的,他臉色一變,捂住胸口,嘴角溢出難以忍耐的痛苦悶哼聲,身體緩緩匍匐倒下。“南山,你怎么了?”成珠見此情況,心中著急,這人可是將軍交代過的,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他們急忙跑過去,成珠收起槍,謹慎的伸手檢查南山情況,其余幾人,皆將槍口瞄準地上的人,謹防有詐。“大哥!”蕭元大喊著狂奔而來。成珠幾人被蕭元分神,就在那一瞬間,形勢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地上的人猛地一躍而起,雙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掉三金他們手里的槍,槍穩(wěn)穩(wěn)落在南山手里。成珠幾人急忙躲開,‘嘭嘭’幾聲槍響。蕭元停下腳步,看著前面十幾米遠的那個人,開槍的那個人。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即使多年不見,他還是能夠一眼便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