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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準備些保胎的藥材帶回去給你媳婦補補,讓她好生養(yǎng)著吧。” “兒臣謝過母后!”儼然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 若是不知情的人瞧在眼中,定然會當(dāng)這是一對親生的母子,母親慈愛,體恤兒媳婦,兒子孝順又敬重母親。 等燕王帶著藥材補品離開皇后宮中,皇后氣的差點砸了手邊的東西,陰沉著臉吩咐宮人:“去查查看,給燕王妃診脈的是哪位太醫(yī),傳他過來問問?!?/br> 做為一個“好婆婆”,聽到兒媳婦有孕,問問替她診脈的太醫(yī),“關(guān)心關(guān)心”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嘛。 第一百三十四章 皇后召了為燕王妃診脈的太醫(yī)問話,之后便再無動作。 燕王妃懷孕既是在圣人面前掛了號的,她若再對個孕婦出手,豈能討得了好?上次燕王罰跪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皇后可不想重蹈復(fù)轍。 太子妃聽到燕王妃懷孕的消息,不由暗恨:“她倒是好運道,這當(dāng)口懷孕。”都要讓人懷疑這懷孕的真實性了??上Щ屎蠖加H自問過太醫(yī)了,自然作不得假。 燕王府里有了喜事,不少人前去道賀。夏家一家四口前往,正與燕王妃娘家人撞上了。 另有不少得到消息的人家送禮道賀,怕燕王妃勞累便未親至。 夏芍藥與燕王妃略微寒喧幾句,又與她娘家人打過了招呼,很快便告辭了。她今日午后還有約在身,自上次幫華陽大長公主料理過芍藥,這位老人家大約真拿她當(dāng)花匠使了,昨兒打發(fā)人來,說是府里兩株名品芍藥有些萎靡,請夏芍藥過去看看。 夏景行還留在燕王府與燕王有事相商,夏芍藥便預(yù)先帶著一對兒女回家安頓好了,這才往大長公主府上去了。 原本上次出了寒向藍之事,她不太想登公主府的門檻,只是華陽大長公主倒待她和善,可能也是考慮到有求于她,還讓婆子帶了厚禮,使得夏芍藥連推辭都張不了口。 夏家的馬車到了公主府門口,自有下人迎上來,夏芍藥帶著丫環(huán)進去了,許氏與柏氏便在二門上迎她。 許氏是聰明人,按理說應(yīng)該將前情一筆抹掉。不知為何,她今日見夏芍藥,目光便有些閃避。原本她與夏芍藥之間還有寒向藍之事,也算得有幾分尷尬,但也不至于如此情狀。 許氏也就罷了,就連柏氏似乎也有幾分不自然,夏芍藥心中微疑,難道她今日有甚個不妥當(dāng)之處?心下嘀咕,與許氏柏氏打過了招呼,跟隨著兩人緩緩?fù)镄凶?,旁敲?cè)擊的問:“可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大長公主沒空兒?” “祖母一大早就盼著你來呢,都不知道念叨了好幾句,生怕她那兩盆芍藥花也保不住了?!痹S氏怕她因寒向藍之事多想,只能硬著頭皮道:“只是不巧,一刻鐘之前,又有人上門來見祖母,她老人家這會兒在待客,一時分不開身來見夫人,便讓我們妯娌來迎夏夫人進去。” 夏芍藥原本也只是來替華陽大長公主瞧瞧花的,聽得她有客來訪,便道:“那咱們就不必進去了,二奶奶與七奶奶帶我去瞧瞧大長公主的花兒,看看還有無可救之法?!?/br> 柏氏便有幾分猶豫:“可是……祖母說,夏夫人瞧花兒的時候,她定要在側(cè),也好知道那兩盆芍藥花兒為何萎靡不振。” 這下可為難了,既沒說讓她進去,也沒說讓她現(xiàn)在就去料理花兒,難道是要讓她在院子里傻等不成? 夏芍藥妻憑夫貴,如今乃是二品誥命,可不是沒身份的商戶女,能被人隨意晾著,況且就憑許氏與柏氏這小心翼翼相陪的模樣,恐怕公主府里來客十分突然,讓這兩位少奶奶都有些無措,不知如何處理這種臨時的突發(fā)狀況了。 除非—— “公主府里今日突然造訪的來客可是與鎮(zhèn)北侯府有關(guān)?”不然如何解釋許氏與柏氏的態(tài)度? 許氏還罷了,閱歷擺在那兒,到底還能穩(wěn)得住。心里再如何激動,想到鎮(zhèn)北侯嫡長子之妻遇上繼任婆母,況且這繼母與前妻所出的兒子其中糾葛甚重,恐怕無論在哪里遇上,都是一臺大戲,但今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即將發(fā)生婆媳相遇的戲碼,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只面上還能不動聲色的忍著,聽到夏芍藥的話,到底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柏氏到底年紀尚小,被夏芍藥一語道破,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拍拍胸口道:“方才嚇死我了,就怕夫人不高興。南平郡主前來,可不是祖母請來的。本來祖母一直在念叨著夫人要來,足足念叨了一上午,我與二嫂還笑祖母待花兒可比待人上心多了。正說笑著,南平郡主就直闖了來,到府門口才讓守門的小廝報了進來。這下子祖母也不能說什么了,總不能將人攔在門口不讓進吧。哪知道就這么巧,她前腳進來才坐下,后腳夫人的馬車就到了府門口……” 夏芍藥是沒有親眼所見,不知道當(dāng)時門上來報,夏夫人在府門口求見之時,南平郡主的臉色有多微妙。 “姑奶今日還請了‘別人’來府上做客?” 華陽大長公主年紀大了,面對孫子輩的南平郡主,她倒是很能穩(wěn)得住 :“府里兩盆花兒有些不好,我請了夏夫人前來瞧瞧。她是養(yǎng)芍藥花的行家里手,多聽聽她的意見,對我日后養(yǎng)花大有進益?!?/br> 南平郡主簡直是要瘋了。她今日求到華陽大長公主府上,也是被逼無奈。自崔家出事了之后,寧景蘭往庵堂里去住些日子,原本南平郡主還當(dāng)她去散心,總想著等她看開了就會回來。哪知道她在庵堂里住了些日子,南平郡主想著崔家事了,她也是時候再尋一門合適的親事重新開始了,便派了人前去接寧景蘭回來。哪知道寧景蘭不但不回來,還道自己目下過的十分平靜,讓南平郡主不要派人擾了她清修。 聽到這話,南平郡主當(dāng)即就滴下淚來:“她這是要我的命??!”好好的閨女,恐怕再在庵堂里住下去,萬一想不開,剃了頭發(fā)做姑子去可如何是好。 她急的團團亂轉(zhuǎn),想著托人給寧景蘭說合一門親事,但托了不少人,就連晉王世子妃常氏都求過了,也沒什么好消息。 寧景蘭成親多年,并無所出,但崔二郎的妾室卻育有一個兒子,這就不能不讓人想到她也許根本不能生育。 況且寧景世如今也是膝下猶虛,家中妻妾通房一個都不少,卻仍是沒有孩子。原本還有人在背后議論閆幼梅不育,可寧景蘭回京之后,又經(jīng)過了崔家的事情和離回府,倒也有些心細的注意到這些,私底下議論:“別是南平郡主做孽太深,這才一兒一女都不曾生育?” 不然為何同樣是寧謙的后代,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