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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芍藥記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3

分卷閱讀203

    幾杯,又有兩位皇子向他賠禮道歉,只道年輕氣盛,不應該與他在朝會上吵起來,失了分寸。

    耶律德光喝了侄子們敬的酒,還數(shù)落他們,“你們小孩子家家,毛都沒長齊,哪懂得國策?以后朝堂上大人說話,你們小孩子別插嘴?!?/br>
    耶律賢今年十八歲,耶律平十六歲,兄弟倆俱已成親,手下又管著各自的斡魯朵,大片草場牧民百姓,皆是耶律璟分給兒子們的私財,一年年壯大。兄弟二人雖然不曾上過戰(zhàn)場,卻是草原上一方部落之首,聽到皇叔拿他們當小孩子教訓,心里難免不服氣,面上便不好看了起來。

    耶律德光在耶律賢這個年紀,早已經立了軍功了。

    耶律德光卻不管侄子們情緒如何,自顧喝酒吃rou,以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訓兩位皇子。蕭玉音做娘的見到兒子被訓,原本兒子們向小叔子道歉就已經不太情愿了,再被不依不饒的訓斥,她心里對耶律德光一味只知征戰(zhàn),不愿守疆的想法也不能茍同,這會兒便替兒子們岔開話題,“阿弟多吃點鹿rou,教訓孩子們以后有的是機會。”

    又親自起身過去替他斟酒,“我知阿弟有宏圖大志,心存高遠,只打仗卻還要征召部落青壯,實非一人之功。”卻是勸他緩一緩打仗之事的。

    自去歲撤兵之后,耶律德光這口氣就一直沒順下來過,三不五時要跟耶律璟鬧上一場。他小時候但凡有什么跟兄長要,最后總能如愿,兄弟倆感情極為親密。只后來耶律璟有妻有子,耶律德光也成家立室了,這才不似小時候胡鬧了。沒想到這次撤兵回來,他故態(tài)復萌,真是讓耶律璟不堪其擾。

    耶律德光才連喝了幾大杯酒,心里又對蕭玉音諸多防范,恨她壞了自己舉兵大計,令他伐齊無功而返,聽得這話便冷笑一聲,“阿嫂說的對,打仗的確不止一人之功,但若想毀了大家拿命換來的城池,卻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蕭玉音瞬間面色蒼白,“阿弟的意思,難道竟視我為大遼的罪人?”

    主戰(zhàn)派對皇后被擄,可汗選擇了美人不要江山多有微詞。他們不能指責耶律璟,便盛贊汗王有情有義,卻反過來在背地里大罵皇后貪生怕死,被齊人擄去之后就應為家國舍棄性命,到得那時也不必將難道推給汗王,非要逼著他在江山與美人之間做選擇。

    若是蕭玉音當時自刎殉國,激起耶律璟仇恨之氣,說不定早帶領大家踏平了大齊江山,如今坐在長安城寶座上的可不就是他們家汗王了嗎?

    起先耶律德光聽到這話,也只是一笑,喝醉了酒再多聽兩回,這話便留在了心里,再驅不走了。后來竟覺得這話極有道理,令他們撤兵的罪魁禍首可不就是蕭玉音嗎?

    “難道皇嫂竟然覺得,自己是我大遼的大功臣?”

    蕭玉音勉強擠出個笑意來,退回到了自己位子上去了。耶律璟緊握了她的手,語氣頗不贊同,“退兵是朕的主意,阿弟怎么能怪到你阿嫂身上去?她一個弱女子被擄,難道不是朕這做丈夫的沒有保護好她之故?”

    實則耶律德光還真沒覺得女人就應該被尊重。他王府里正妃側妃有不少都是打仗的時候擄來的,草原上的女人大多同牛羊一般,算是男人的私財。打仗的時候,對方部落的女人跟牛羊也算是戰(zhàn)利品,帶回本部落來,為本部落增加生育率。女人被搶來搶去最為尋常,而她們最有用的還是肚子,揣個崽子十個月落了地,迎風就長,過得十幾年可就是年輕的勇士,可跟著部落首領行兵打仗,至于他的親娘,誰管原來是哪個部落里搶來的。

    耶律德光肚里拱火,只覺得自己英明神武的兄長自從娶了蕭玉音,也不知道喝了她的什么迷魂湯,竟然視這個女人為珍寶,還要將她的罪責攬到自己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蹭的就立起身來,指著蕭玉音的鼻子破口大罵,“她到底哪點好?讓皇兄為著這么個女人,放著漢人的錦繡江山不要,非要贖了她回來?皇兄難道還能缺了女人不成?整個草原大漠上的女人都可著皇兄挑,我就不信再挑不出比這一個好的了?”

    蕭玉音原是一片好心,想著舉行個家宴,好化解一下耶律德光的戾氣,哪知道反被他指著鼻子破口大罵。她也不是逆來順受的,這會兒便冷下臉來,“阿弟是不是喝醉酒了?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耶律璟與兩位皇子已經面色鐵青。

    耶律德光仰脖猛灌了一口酒,大笑數(shù)聲,充滿了蔑視之意,“蕭玉音,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老子,我也敢指著鼻子罵,他又能奈我何?只怨他養(yǎng)的女兒不思大節(jié),壞了家國大計,難道還要從我嘴里聽到一句贊揚,夸你做的好,就應該拖住皇兄的后腿,讓他將我們年輕時候發(fā)下的誓言全數(shù)忘光?”不等蕭玉音再開口,他轉頭便逼問耶律璟:“阿兄可曾記得,我十六歲的時候,你我兄弟在漠南草原上發(fā)誓,不但要統(tǒng)一草原各部,還要馬踏大齊,將齊人江山也收納囊中?!”

    當年兩兄弟在草原上相依為命的時候,確實有過此語。事過經年,耶律璟早就有所動搖,特別是這次蕭玉音遇險,但他從來沒想過耶律德光原來還死抱著過去的誓言不放,就算是生氣他對蕭玉音不敬,但耶律德光的話又勾起了與胞弟過去無數(shù)次并肩戰(zhàn)斗過的歲月。

    他聲音里帶了無奈,“阿弟,你怨你阿嫂好沒道理,阿兄說過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況且那時候咱們都年輕,就算是發(fā)過誓的,可時移世易,決要從大局出發(fā),而不是一味征戰(zhàn)吧?!”

    耶律德光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休戰(zhàn)的意圖,只覺滿腔憤恨無處宣泄,抬腳便踢翻了自己面前的桌案,語聲若雷,“阿兄能忘了自己發(fā)過的誓,我卻是不能忘記的!”桌上酒水菜肴全落了地,湯湯水水染了殿內的地毯,他已經抬腳走了。

    耶律賢與耶律平忽的起身追了出去,耶律璟與蕭玉音才要喊住了這兩人,兄弟倆已經攆上了耶律德光,舉拳便打。耶律賢出悶拳,耶律平已經喊了出來,“耶律德光,你辱我父母外祖,我要與你決斗!”

    好好一場家宴,叔侄三個當場在殿外打了起來。

    蕭玉音面色蒼白咬唇不語,實則心里惱恨耶律德光不留情面,非要一次次羞辱她的父親與自己。耶律璟幾步出去,卻沒辦法將叔侄三個分開,連連暴喝,這三人卻實沒有罷手的意思。

    等到殿下護衛(wèi)們圍了過來,不顧挨打將叔侄三個分開,叔侄三個都帶了彩,只兩位皇子要更顯眼一些。

    耶律德光指著兩侄子破口大罵,“沒用的家伙,若有真本事怎么不去打齊人,跑來跟親叔叔耍什么橫?下次再來,小心我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