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芍藥記事、盲途、舍你、珠蒙塵、男友太愛我了,怎辦!、今日宜喜歡你、一個總在倒霉的娛樂圈黑心蓮、神醫(yī)與大俠、末世重生之暗影詭道、自造男神
。***趙晗差點以為他死了,大哭了一陣,才發(fā)現(xiàn)周木頭胸膛中的心臟還在跳動,他小心翼翼不動到傷處將周木頭放在背上,半拖半背的將他往記憶中獵戶的家中拉。獵戶與妻子已然回到家中,兩人都是熱心腸,見到一個小姑娘馱著個傷員來求救,登時啥也沒問便幫忙將傷員帶進(jìn)了屋中。直至傷員平躺到了床上,處理了一下傷口,趙晗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而低聲對方才進(jìn)屋取走了弓箭道歉,獵戶忙擺手道:“嗨那緊急情況換我我也拿,而且,都是自做的,不值一錢。”那獵戶妻子則心有余悸道:“這附近一向平和,不該有許多盜賊……小姑娘你們也實在是運氣不好?!?/br>獵戶吹胡子瞪眼道:“怎么不多!只是,都在沿路那帶……姑娘,你放心,我這就去鎮(zhèn)里找個馬夫載你們,這傷太重,包扎一下不行,還得讓大夫好好看?!?/br>獵戶立刻出門,傍晚時分鎮(zhèn)里的車夫便驅(qū)車到了,一齊幫忙將周木頭搬上馬車,趙晗感激萬分,回頭看見獵戶與妻子并排而立,便問:“還沒請教恩人姓名?!?/br>獵戶大笑:“我叫胡二,這是我媳婦兒。”末了,舉起手里的木弓與箭囊,道,“說起來,你這小姑娘氣力倒是不小,這弓,我媳婦都拉不開。相識便是緣分,你留著防身?!?/br>胡氏一面笑自家男人的憨傻,一面將一個小包裹遞了過來:“小姑娘,一些米餅,自家烙的,帶著路上吃?!?/br>趙晗將弓箭與包裹都接下,連連點頭卻不知該說什么,素昧平生,萍水相逢,這二人卻如此熱心相助,所謂大恩不言謝恐怕就是他此刻的心情。與獵戶夫妻二人道別過后,馬車便一路向北,在入夜之后抵達(dá)了云龍縣,云龍縣已算是京郊城鎮(zhèn),城鎮(zhèn)門口官兵盤查嚴(yán)密。馬車停下后,趙晗忐忑的聽見車夫?qū)俦忉屨f車上是父女二人,路上遭了強盜當(dāng)?shù)哪莻€受了重傷,現(xiàn)在進(jìn)城求醫(yī)是十萬火急。官兵仍是不算,非上來掀開簾子?;蛟S是里面的血腥氣不大好聞,盤查的官兵聳了聳鼻子,看了看趙晗又看了看平躺在一旁的周木頭,便下了車揮手放行。趙晗心口這塊大石頭這才是落下,看來易容之術(shù)是有效的。作者有話要說:由于最近一直在J3。。。。耽擱了許久。。他們終于是到京郊了。==☆、第十七章兩日后,周家念終于醒來,這兩日趙晗在醫(yī)廬幫忙抵些藥錢,可住客棧外加尋醫(yī)抓藥,仍是花銷不小,之前死死攥著的銀兩花得七七八八。如果周木頭還不醒,他恐怕就要把周木頭的劍拿去當(dāng)了,好在就這會兒,看見了周木頭的眼皮爭氣的抬起了。“周木頭……你醒了,你,你感覺怎樣,要不要喝點水?!?/br>很難形容一醒來便看見有人在床邊聒噪的心情,周木頭的眼皮開合了片刻,然后道:“……喝點水。”趙晗忙去倒茶,轉(zhuǎn)回身來,看見周木頭正要撐起身體坐起來,嚇得茶水差點灑了一地:“別別別,你別亂動,躺著罷!”他將杯子送到床頭,周木頭卻沒有順從的躺著,而是靠著床頭坐了起來:“無妨,我調(diào)息一陣便好?!?/br>趙晗嘟噥:“還無妨,血都流了一大盆……”說罷看見周木頭伸手去夠杯子,卻牽扯到傷口疼得眉間一抽,忙將杯子送到他手里。周木頭唇色蒼白,喝完茶水后,總算不那么干枯了:“那人傷得并不重,我若不快些恢復(fù),恐怕他就要追來了?!?/br>雖未言明,趙晗卻也知道周木頭口中的人是誰,擔(dān)心冒犯了周木頭他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可終于輸給了好奇心:“那個林修……他叫你師兄,為何下手卻……如此毒辣。你和他,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一問似乎戳到了周木頭的傷心處,讓他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趙晗見狀忙擺手道:“我隨便問問,不想說便……”見周木頭緊蹙眉頭,趙晗后悔的直想給自己幾個嘴巴,便生硬的轉(zhuǎn)開了話題:“周木頭……你不是說,你一定要去一趟京郊?這里是云龍縣,離京城已經(jīng)很近了……如果順道,我們便先去你要去的地方吧……”“…………”趙晗這話本是為了討他歡心,卻不料周木頭聽完后仍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最后道:“或許,不必去了?!?/br>“……為什么?”“……”周家念抬眼看了看坐在床沿一臉關(guān)切的趙晗,回想這一路來,對方東問西問,旁敲側(cè)擊都不算少,可這大約是第一次,周家念覺得,說一說,也無妨。“……京郊龍霆崖的致清劍派,是我的師門,莫掌門收養(yǎng)了被遺棄的我,撫養(yǎng)長大,收我為徒,教我習(xí)劍,可謂恩重如山。”……比起言語中的內(nèi)容,趙晗倒更震驚于他居然肯談起自己的事了,一路走來幾乎沒有聽他說起過什么過往,這讓趙晗多少有些暗暗竊喜的在床邊坐了下來:“所以你是想去探望恩師……?”趙晗這推論也算合情合理,周木頭卻只搖頭道:“十年前師父已仙逝……”“師父只有一個女兒,名芝蘭,小我三歲……師父待我如親子,我自也待芝蘭如親妹。當(dāng)時師父突然病逝……掌門之位一度懸空,劍派中的大小事務(wù)便落在了我身上??删驮趲煾赶墒挪痪茫瑤熋孟律接瓮?,光天化日之下,竟被京城中官宦子弟擄走……幾人一齊將她,將她…………”“……”憶起痛苦往事,周家念緩緩搖頭,聽似平靜的聲線卻帶著輕顫:“朗朗乾坤,熙熙攘攘的市集之中,竟無一人膽敢阻攔,就這么看著師妹被強行擄走……”趙晗半開著嘴許久合不上,他此刻才總算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邢家寨要搶玉,眉毛都沒挑一下的周木頭,在邢老二要擄走他的時候突然出手。“……當(dāng)時,所有人都瞞著我……而我,忙著接任掌門事務(wù),未曾得知。直至師妹不堪受辱,懸梁自盡被我偶然救下……才知曉這一切?!?/br>于是,一人一劍殺入京中,斬下了幾人狗頭。如此以來便一切都說得通了,痛恨yin賊……原來是作這番解釋。趙晗聽得心悸,卻完全能想象,那時的周木頭是什么煞氣大發(fā)的模樣,恐怕,連眼珠子都?xì)⒓t了。此時,周家念娓娓道來的口吻也漸漸平和了下來,仿佛后面的發(fā)展如何其實對他而言已不再緊要——正如當(dāng)初提劍入京時,他恐怕也早已置生死于度外。那幾人背景不小,長輩都是朝中當(dāng)紅的勢力,痛失愛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周木頭,好像秋后問斬仍是便宜了他似得,幾人在獄中對周木頭百般折磨。而周木頭的耳朵,便是那時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