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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請我吃頓飯,吃什么由我定。”他說著還低低地哼道:“看我吃不窮你?!?/br>“好?!币λ礇]猶豫地篤定道。“這還差不多,認錯態(tài)度值得表揚。”夏慕枕著椅背,心情愉悅起來。但沒愉悅一會,他又突然想起什么,警惕地小心翼翼道:“這次該不會又臨時有什么事……”事實證明,夏慕的烏鴉嘴很靈驗。他話還沒說完,姚舜放cao作臺上的手機就猛地響了起來。姚舜拿過手機,有些無言以對地看夏慕。恰好撞見夏慕震驚愕然又氣惱憤怒的眼神,眼底清楚寫著七個字:敢放鴿子咬死你。第12章姚舜還是回醫(yī)院了。他接到電話,說某條路出現(xiàn)連環(huán)車禍,造成多人重傷,情況特別嚴(yán)重?,F(xiàn)在病人都被陸續(xù)接回醫(yī)院,必須立即安排手術(shù),而醫(yī)院這邊人手不足,要他必須立即回去。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夏慕?jīng)]道理阻攔姚舜,讓姚舜趕緊停車,他坐別的車回去,姚舜則直接趕去醫(yī)院。姚舜沒猶豫,這不是矯情的時候,他必須回醫(yī)院。他望著夏慕遲疑著想說什么,但到底還是沒說,千言萬語全在眼底。姚舜的車轉(zhuǎn)眼不見蹤影,夏慕站在路邊,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愣神,苦笑著不知該說什么。半晌,夏慕揉揉臉重新振奮精神,想著現(xiàn)在能去哪,都請了假,總不能還回店里上班。他之前計劃跟姚舜吃完飯,再去按摩按摩洗腳放松下的,但這些事自己做沒意思,夏慕便歇了念頭。夏慕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回家吧。他之前還接到楊彥辭電話,邀他到酒吧玩,更說要介紹美女給夏慕認識。夏慕壓根提不起勁,就說還要上班沒時間,拒絕了楊彥辭。楊彥辭還埋怨夏慕不夠朋友,說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難請了,整天不見蹤影,都不知道究竟在干些什么。夏慕?jīng)]說他現(xiàn)在跟姚舜一塊玩。他之前把姚舜當(dāng)宿敵,恨不能鑿姚舜祖墳的事楊彥辭他們都清楚,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難免會有些自打臉。接完楊彥辭電話,夏慕剛放下手機,那邊姚舜的電話接著打了過來。夏慕盯著屏幕顯示著的名字,猶豫一陣,還是接通了電話。姚舜那頭靜了下,接著認真道:“抱歉,我沒想到會突然有事。你回去了嗎?”夏慕不急著趕時間,此刻正坐在站臺等公交,悶聲道:“還沒有?!?/br>姚舜職責(zé)所在,這事不能怪他,夏慕更能理解,要怪就只能怪他烏鴉嘴。“那你注意安全?!毕哪匠聊λ傣畷r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夏慕悶悶道:“注意安全?我是要擔(dān)心被劫財還是被劫色啊。”“……抱歉?!?/br>“你又沒錯?!?/br>“到家給我發(fā)條短信吧?!?/br>“不發(fā)。再說我有說要回家嗎,剛剛楊彥辭約我出去玩。吃飯喝酒唱歌,順便再找美女按摩按摩?!?/br>姚舜沉默半晌,轉(zhuǎn)而說道:“我到醫(yī)院就不用手機了,今晚大概很忙,或許沒休息時間,等有空的時候我立即聯(lián)系你。”“要通宵嗎?”“說不準(zhǔn),看病人情況?!?/br>“通宵會很累很困吧,你還能撐得?。俊?/br>姚舜平靜道:“應(yīng)該沒事?!?/br>夏慕語調(diào)猛然上揚了幾度:“要是喝杯咖啡的話,是不是會好受些?”“我那還有咖啡?!?/br>“那些咖啡哪能跟我煮的相提并論?!?/br>“……我沒事,你別麻煩,不用特意送咖啡過來?!?/br>“誰說要送咖啡了。”夏慕哼道:“我就隨便說說,你想得倒美?!?/br>“夏慕……”“就這樣吧,別羅里吧嗦的。我朋友還要過來接我,別把電話占著,我先掛了?!?/br>夏慕急急說完,沒等姚舜再說話,便迅速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夏慕萎靡的精神重新振奮起來。他起身離開站臺,招手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咖啡館。潘立文見到?jīng)]多久便去而又返的夏慕愣了下,困惑問道:“師父,你這么快就吃完飯了?”“壓根沒吃,姚舜接到醫(yī)院電話,剛發(fā)生連環(huán)車禍,病人必須做緊急手術(shù),他就回醫(yī)院了?!毕哪竭吔忉屵厙蠂梗杆贉?zhǔn)備烹煮咖啡的各項原材料。“師父,你還要上班?”潘立文見狀愣道。“不上,我煮杯咖啡就走?!毕哪降溃骸翱Х儒X我這里付?!?/br>“那師父,這咖啡你給誰煮的?”“反正不是你?!?/br>“這我當(dāng)然知道?!迸肆⑽膲旱吐曇?,曖昧笑道:“是給姚醫(yī)生煮的吧?”夏慕幽幽瞥潘立文一眼,感覺潘立文笑得特別惡心:“現(xiàn)在開始閉嘴。”夏慕指著潘立文:“還有,離我遠點。”“別別別。”潘立文連表忠誠道:“我保證安靜,不再說一句話。師父你慢慢煮?!?/br>夏慕懶得理潘立文,只要不說話,瞎扯他跟姚舜的關(guān)系,隨便潘立文站哪都成。煮好咖啡,夏慕用的是跟咖啡杯相近的瓷杯打包,這樣能盡量避免紙杯亦或塑料杯對咖啡口感的影響。潘立文全程安靜,目送夏慕匆匆來又匆匆去,盡管夏慕?jīng)]承認,他還是清楚自己猜對了。連一臉神秘莫測地招手讓彭亮跟魏良澤過來。魏良澤年紀(jì)比他們都要大些,又進咖啡館比較早,所以大家都習(xí)慣喊一聲魏哥,沒覺得虧。彭亮跟潘立文愛好相投,能輕松聊到一塊去,兩人扎堆你一句地我一句,聽得魏良澤都有些不堪入耳,默默感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腦洞真大,想象力更很精彩紛呈。夏慕提著咖啡趕到醫(yī)院,一路小心護著咖啡以免灑出來,因為要打包,所以夏慕?jīng)]做拉花,只是一杯普通簡單的提神咖啡。當(dāng)然,對夏慕來說,他做的咖啡自然跟別人的不同,他相信姚舜更能感覺到這種不同,否則他就是白把姚舜當(dāng)朋友知己了。夏慕覺得姚舜是懂他的,這種感覺很微妙,他沒法用語言形容。就像夏慕提的對一些事的看法,總能得到姚舜的贊同跟理解。姚舜能讀懂他的想法,理解他所做的一切,這是夏慕越跟姚舜相處,就越對姚舜有好感的原因。跟姚舜相處夏慕會感覺很輕松,沒有負擔(dān),更不必偽裝自己。姚舜說的或許也對,夏慕現(xiàn)在跟以前的確是不同了。他不像以前,總無所事事地跟著楊彥辭、陳宗鬼混,他開始感覺到沉甸甸的責(zé)任跟壓力。這些楊彥辭未必能理解他,姚舜卻能。因為姚舜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人。永遠沉著冷靜,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能讓人感覺到很強烈的歸屬感跟安全感。夏慕趕到醫(yī)院,卻晚了一步,被告知姚舜已經(jīng)進了手術(shù)室。夏慕之前來找過姚舜,所以急診科的人基本都認識他。但除了剛被